木子紅從空中劈血夢,血夢獰笑,把晨鴿擋在身前,木子紅立即收刀,落在地上。
木子紅化為一道光,到血夢身後,血夢眼角的餘光看見,血夢的手使力,晨鴿被掐暈,木子紅的劍插穿血夢的身子,血夢的眼睛瞪著很大,鬆了掐著晨鴿脖子的手,看著肚子前的劍,劍上有血,自己的血。
血夢努力轉身,看著木子紅。
木子紅抽劍,血夢的身子一歪倒在地上,死了。
木子紅給晨鴿療傷,晨鴿身上的傷好了,就要離開,聽見如踏在心上的腳步聲,很多血族弟子從前面奔來。木子紅,晨鴿要逃已經來不及。血仇的手一揚,無數血族弟子包圍木子紅,晨鴿。
木子紅,晨鴿再戰,不是血族弟子的對手,血仇交代過,不殺晨鴿,木子紅她們有更大的用處。
血族弟子捆住晨鴿,木子紅押到血仇面前,血仇的兩手合著,血族封術。晨鴿,木子紅的身上結冰,被封住,一動不能動。
血仇看著倒在地上的血族弟子,很後悔先沒有對她們使用血族封術,以為用血族繩子就能捆住她們,小看她們了,她們雖美麗,卻不是朋友,是必殺的敵人,暫時不殺,有利用的價值,沒有了利用的價值,必殺。不管多美。
血仇走了,把晨鴿,木子紅殺血族弟子的事告訴給血紅雪。血紅雪很憤怒,沒拍桌子,要是對自己說話的不是血仇,是血族弟子,必拍桌子。
“只要能殺蒼天,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來,喝。”血紅雪的血酒袋碰血仇的血酒袋,兩人一昂頭,血酒就進肚子。烈酒穿腸,兩人沒憤怒,只有開心。也許,明天,蒼天就會死。
兩人醉得趴在地上,弟子上來把血仇抱到床上,把血紅雪抱到床上。血仇雖醉,知道是誰把自己抱上床?血紅雪雖醉,也知道是誰把自己抱上床?在這亂世。沒有防人之心,會被別人殺。
天亮了,太陽從東邊升起,血紅雪揹著手,前面的柱子上捆著晨鴿,木子紅,圍觀的人越來越多,血紅雪的心情很好,昨夜醉了,頭還有些暈,一點也不影響好心情。
看著三叔,血仇的心情也很好,血族弟子埋伏在附近,只要蒼天出現,立即殺。他身邊有朋友,暫時不管,他朋友要是幫蒼天殺血族弟子,殺他朋友。黑淵,法克烈也埋伏在附近。
火孤獨伸了個懶腰,望著從山底升起的太陽,有不好的預感,回頭看屋裡,蒼天坐在床上在沉思。
火孤獨回屋:“蒼天你在想什麼?”
蒼天看著火孤獨:“你不覺得不對勁?我覺得不對勁。”火孤獨說:“血族弟子沒查我們了,不會所有的弟子找血王。”
神道 第一千零四十六章 請君入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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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天出現在門口,進來,拿起茶壺給茶杯倒茶,拿起茶杯一口喝盡,放下茶杯:“你們感覺到不對勁?”問。
火孤獨點頭。
“知道不對勁的原因?”
火孤獨搖頭。
“晨鴿,木子紅是你們的朋友?”
“什麼?”火孤獨揪著水天的衣袖。
“火孤獨不要這麼激動。”
蒼天的瞳孔收縮。
“你的訊息準確?”火孤獨問。
“要是我的訊息不準確,水村沒人的訊息準確。”水天自信地說。
“你們看。”
水天指著河東面。
火孤獨,蒼天到門口順著水天手指的方向看。火孤獨,蒼天的視線拉近,柱子上捆著晨鴿,木子紅。
“師妹。”火孤獨叫著衝出去。
蒼天的手掌對著火孤獨把火孤獨吸回來。
“不要攔著我。”火孤獨再跑。
“你去你死。”
“我去我死,也比我師妹死好。”
“你去你死,你師妹也會死。晨鴿是我的朋友,我們坐下商議。”蒼天的聲音平靜。
火孤獨坐下。
太陽離開山。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
“你看,那麼多人看,卻沒血族弟子。”蒼天說。
“是的。”火孤獨說。
“血族弟子埋伏在附近,他們設了套,只等著我們入。”
“明知是套,我也入,你入不入是你的事。”
“別忘了,黑淵,法克烈。”
蒼天提醒,火孤獨彷彿被澆了一盆冷水。不提醒,真忘了黑淵,法克烈。
兩人聯手不一定殺得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