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起,仇五花的“無指掌”又切入他的雙脅去。
聞九公慘哼一聲,鋼拐上七條花蛇,一齊標出,咬在仇五花鼻、喉、耳、肩、臂、胸、腿上。
仇五花為了殺聞九公,七條花蛇的攻擊,他一條也沒躲過。
但他在聞九公倒下去的時候,已把七條花蛇都殺了,然後他掙扎到沈星南身前,“噗”地跪了下去。
這時他的臉色已開始變色:死綠色。“莊主,魔宮計劃殺掉晚燈兄等的事我知道得太遲了,來不及”
沈星南嘆道:“五花,你做的好,不要說話,閉住血脈。”
仇五花搖頭:“沒有用的。”他艱辛地道:“可惜我只能殺掉兩個不能完成——
沈星南截:“你已經盡力了。”
這時傅晚飛已給張幸手打飛出去,正跌得七葷八素,但仍道:“你你”
沈星南橫了傅晚飛一眼道:“天欲宮既可在飛魚塘的第一關口排了兩個“老頭子”叛徒,飛魚塘一樣能在天欲宮代表裡伏下高手。”
仇五花向傅晚飛笑,一面笑,一面淌出紫色的血也別怪我曾打傷你為了飛魚塘個人性命算得了什麼?”
他一面咯血,一面道:“不這樣他們也不信我了、我還用極其殘忍的手段,殺了不少無辜的我”
張幸手怒嘯著衝了過來,可是在他那雙發金的手劈中仇五花及分解他肢體之前仇五花就已經死了。
心魔的手下,現只剩下子張幸手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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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最後一隻箭
心魔的臉上,一向沒有表情,可是在李布衣手上火光晃動中,此際他臉肌像一塊黃布,被人大力絞扭著,從他臉肌裡透出來的青筋,則似千百隻蚯蚓在蠕動著,連汗也像一片片醜陋的魚鱗,顴骨上充血的巨痣,更忽忽地跳動著,彷佛要離開他的臉頰,被灼痛似的彈跳出來一樣。
心魔的表情,是恐怖的。
可是他的劍招,更為恐怖。
劍法有凌厲的,有詭異的,有迅疾的,有沉雄的,也有剛勁的,威猛的,亦有變化萬千的,以柔制剛的,更有劍氣逼人,劍意傷人的,甚至還有令人心魄俱滅,魂飛膽裂的。
但很少有種一劍法是“恐怖”的。
心魔使的就是令人“恐怖”的劍法。
但是,這劍法卻絲毫傷不到李布衣。
李布衣仍以火把護胸,左手的青竹杖,以招拆招,把心魔的劍法,化解於無形。
更奇異的是李布衣胸前的火把,火時而暴漲,時而萎縮,萎縮時成暗綠色,暴長時成金紅色,縮時只剩指頭大的一點火苗,暴長時像一顆井口大的火球,烈焰熊熊,異常驚人。
火一收一漲,就像心跳。
激烈的心跳。
火焰一漲一收,愈來愈快。
心魔臉上就像一盆搗翻了的飯漿,愈加恐怖,但他又無法從焰洞中自拔! 李布衣的眼神更亮了。
他突然做了一件事。
他的右手動了,在火焰暴長之時,直刺心魔臉上!
心魔發出一聲恐怖無比的哀號。
他雖及時躲了開去,但臉上眉毛、鬢髮、衣襟、全著了火。
他繼續發出尖嗥,但雙手捂心,彷佛他的痛苦不是來自灼燒,而是來自心房。
李布衣在這時候又忽然做了一件事。
一件看來毫無意義,又令人莫名其妙的事。
他忽然向著剛收小的火焰,運足功力,鼓起丹田,吹了一大口氣。
火焰“霍”地熄滅了,可是心魔全身也忽然萎縮了下去,伸著暴漲而僵硬的脖子,張大著溢血齔齒的嘴,全身發出一個似被重物壓榨著每一寸肌骨的難聽聲響。
李布衣吹出那口氣之後,他像用盡了全力,一時無法恢復,但他正深深吸了一口氣。
這口氣一吸,他全身又像一個穿鎧甲的軍人似的,挺直了起來。
就在這剎那之間,另一個人也長吸了一口氣。
吸氣的是沈星南。
他吸了這一口氣之後,臉上迅即恢復了紅潤――,他一直在運功療毒,要以他深厚的內力,把極難治癒的劇毒憑數十年真氣交熬的深厚功力逼出去。
張幸手眼見心魔高未末遇險,正要去救,但忽然瞥見沈星南的樣子,馬上明白沈星南的功力,即刻就可以恢復了。
在這電掣星飛的剎那間。張幸手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