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瘸眼驢撒足便跑,忽然一支竹竿,疾仲了過來,挑起了傅晚飛,就像挑起了地上一張紙一般輕。
這一下竹竿挑得奇快,聞九公、仇五花、張幸手三人親眼瞧見,卻不及出手阻止。
出手的人是相士。
他右手仍捧著和尚的手掌端詳,左手持著一支九尺長的青竹竿,就憑這一隻竹竿迅速而輕巧地將傅晚飛挑了過來,放到身邊。
只聽他微笑問:“覺得怎樣?”
傅晚飛道:“胸口麻麻的,手腳便不著氣力。”
相士笑著看向和尚。
和尚苦著臉道:“你說得那麼多,是要我替他把“無指掌”的毒迫出來,多做一件好事,是不是?”
相士微笑不答。
和尚甩了甩光頭,一隻手,已搭在傅晚飛肩上,另一隻手,仍遞到相士面前,道:
“我多作好事,便多添些玉新紋,多添玉新紋,我便死不去,可是,我求的是死而非生啊!”
他說話時眉毛都不多動一下,然而他的手一搭到傅晚飛的背上,傅晚飛登時覺得有說不出的舒暢,胸臆悶登之氣頓時消解不少。
張幸手、仇五花、聞九公三人只是呆了這麼一下,傅晚飛已被相士以竹竿挑了過來,而且那和尚顯然還正在替傅晚飛迫毒療傷,三人不禁一齊勃然大怒。
仇五花怒極,立刻便要出手。
聞九公也怒極,不過他要先等別人出手。
張幸手雖然變色,但他並不準備出手。
就算殺的是一頭馴犬,也有被咬的危險,親手殺人永遠不及借刀殺人來得安全。
所以他揚聲喝道:“朋友,不干你的事,別冒趟這渾水!”
相士卻對和尚笑道:“得饒人處且相饒,螻蟻尚且貪生,那有人求死的?世當橫逆苦難良多,活人尚且不及,那有濫殺無辜之理?”
仇五花冷笑道:“那我連你一併殺了!”一掌拍了出去!
他的手掌是光禿禿、渾厚厚、粗繃繃的圓球…般,就在他雙掌擊出之際,驟然響起了種怪異的尖嘯。
而他雙掌周圍,也佈滿了一種濛濛的紫色。
相士仍聚精會神與和尚論相,仿似未覺。
傅晚飛急叫道:“前輩,有人”急欲起迎戰,但只覺肩膊上一股大力吸住了他,回首望去,只見和尚仍是滿臉愁容,紋風末動。
眼看仇五花雙掌,就要擊中相士背部之際,“嗖”地一聲,相士左手一抬,仇五花也只來得及看到對方手一抬,竹竿已抵在他的咽喉,仇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