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身和齊賢打招呼。
即使是齊賢這麼穩重的人,進入廳中時,也忍不住向伊絲塔爾那邊瞥了一眼,才懂得向我打招呼。不過,他很快就恢復常態,一臉嚴肅地道:“陛下,這一段時間發生了很多事黑天死了!”
“怎可能!”我被這個訊息打得目瞪口呆。
齊賢一點兒也不體諒我的心情,繼續道:“是章嚴柳殺了他,但是也重傷臥床,正在此地休養。”
我不發一言,轉身匆匆上樓,要去看個究竟。
齊賢在後面大聲道:“陛下,這位小姐”
我頭也不回,拋下一句話:“俘虜!嚴加看管,不可懈怠!”
後面立刻沒了聲息。
抓住個守衛問清章嚴柳入住的房間,我三兩步趕到,也不敲門,推門而入。屋裡面,並不是只有章嚴柳一個人,還有一個在床前看護的,垂著頭,看不清臉孔。我沒空理會,趕到床前,先抓住病人腕脈,檢視究竟。章嚴柳仍在沉睡中,任我施為。
“呼,好狗運!竟沒有中‘噬血咒’!”
鬆了一口氣,我才有功夫打量其他人。正好這時,床前的看護也抬頭看向我,四目相對,我立時傻眼:“洛掌門?”
“陛下!”
洛河陽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看到他這個表情,不知怎地,讓我心裡有些發慌。
“俘虜?”
“是戰鬥的俘虜還是愛情的俘虜?”
中皇集團最無恥卑劣的二人組出現在前廳,像是找到了肥肉的蒼蠅,圍著沙發上的絕色佳人嗡嗡亂叫,品頭論足。
尤其是混子,一向以“情魔”自詡的他,被迫從經營了兩三年的東盟大學城離開,已經相當鬱悶了,這段時日更因為世界性的混亂局面,而被禁足在此,更是焦躁難受。
他本人對危險、兇殺、陰謀之類的東西是不太在乎,但是他那個在浩京當高官的老爸卻是三令五申,世界局勢一日不穩,便不允許他離開蘭光張宅半步!這個世界上,還有比這裡更安全的地方嗎?
更過分的是,他那個老子還正式拜託蘭光的幾位長輩加以照顧、監督,更是死死地把他壓制在這一畝三分地上,令他頓足不已。
好不容易有這樣一個刺激從天而降,他李江大爺焉有不到之理?
兩個男人“嗡嗡”低語,繞著沙發轉了至少幾十圈,再對視一眼,便嘿嘿低笑起來。其中意味兒,大概只有男人們才能理解了。
偏在這時,樓上少女的清音漫入耳際:“喏,在那兒哪!很漂亮是吧!”
“這是伊絲塔爾?”
蘇怡和容知雅精準的記憶力,並不因為一道面紗的有無而受到干擾,當然,美麗的仲裁者獨特的風情,也是原因之一。
容知雅仔細地打量了一下,才道:“是中了封穴閉脈的重手法,之前又受了傷,體內元氣失調,內臟功能衰竭。如果還想從她嘴裡得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最好把樓上那個莽撞的傢伙拉下來,再請孫老頭幫忙!”
聞言諸人都嚇了一跳,他們都把注意力放在這俘虜身上過人的美貌,誰也沒有發現到她身上還帶著傷,而且,是足以致命的重傷!
“乖乖,妮兒竟也能下得了手!不會是強呃!”
混子出口成髒,盡顯思想的骯髒本色。幸好反應還快,及時捂住了自己的大嘴巴。即使如此,也招來了數道或明顯或隱晦的白眼,附贈容可為那張幸災樂禍的臉!
受此打擊,他尷尬一笑,灰溜溜地退後幾步,讓出一片空間。容知雅毫不客氣地走上去,為伊絲塔爾把脈察看。
“呃,我去上面叫人!”
還是容可為知道進退,輕扯混子,準備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哪知一扯之下,混子一個踉蹌,差點兒被拉倒在地。
“拷!不是看女人看到腿軟了吧!”
容可為真為有這樣的死黨而感到丟人,再用力一扯,拉著損友奔上樓去。混子出奇地沒有和他鬥嘴,一言不發,任他扯著,大步離去。
蘇怡搖頭一笑,也上前一步,和容知雅湊在一起,仔細查驗。她們的武學知識遠比不上張真宇的精深,沒辦法從傷勢上看出太多的細節,但推理出大致的發展脈絡,卻仍在她們的能力範圍之內。
“阿儂列的電力餘波”
“哦,還有白石的劍氣!”
“然後就是你家那位的重手法了!”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搖頭:“一個不可靠盟約,真是麻煩!”
“幸好從來沒有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