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說三聲‘我服了先生啦’,再解開我兄弟身上的漁網,我就放你。”阿紫怒道:“你得罪了姑娘,沒什麼好結果的。”段正淳微笑道:“結果越壞,越是好玩。”
眼見他父女倆打鬧,陳蕭只是笑吟吟的在旁觀看,並不插手。
這阿紫下手兇毒,卻又是阿朱的親妹妹,殺是絕對不能殺的,可得怎生想辦法調教她才好。
此時阿紫又使勁掙扎了一下,掙不脫身,反覺全身痠軟,連腳下也沒了力氣,笑道:“不要臉,只會學入家的話。好罷,我就說了。‘我服了先生啦!我服了先生啦!我服了先生啦!’”
她說“先生”的“先”字咬音不正,說成“此生”,倒像是說“我服了畜生啦”。段正淳並沒察覺,手掌一抬,離開了她肩頭,說道:“快解開漁網。”
阿紫笑道:“這再容易不過了。”走到褚萬里身邊,俯身去解纏在他身上的漁網,左手在袖底輕輕一揚,一蓬碧綠的閃光,向那段正淳激shè過去。
阿朱“o阿”的一聲驚叫,見她發shè暗器的手法既極歹毒,段正淳和她相距又近,看來非shè中不可。
段正淳袍袖一拂,一股內勁發出,將一叢綠色細針都激得斜在一旁,紛紛插入湖邊泥裡。
他一見細針顏色,便知針上所喂毒藥甚是厲害,見血封喉,立時送入性命,自己和她初次見面,無怨無仇,怎地下此毒手?他心下惱怒,正要教訓教訓這女娃娃,卻不想耳中只聽得一聲冷哼,隨後眼中只見紅色身影一閃,阿紫的身子競然“呼”的一聲,被一股大力直打了出去,撲通一聲,掉入了湖中。
一掌將阿紫拍進水中,東方玉淡淡道:“惡毒的丫頭,使這等歹毒暗器。”
她之前已經知道了這位中年入就是陳蕭結拜六弟段譽的父親段正淳,心中自然而然的便偏向了段正淳一方。如今眼見阿紫使出那等見血封喉的暗器,如何不怒,當即搶上前去,一掌便將阿紫拍進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