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什麼來啊?”
洪凌波看了看陳蕭,見陳蕭未曾說話,說道:“我來這見我師叔來的。小兄弟,你知道我師叔在哪嗎?”
“你師叔?那是誰啊?”楊過裝傻充愣:“她是住在這裡嗎?”
“恩,就住在這裡。你帶我去見見她好不好?”洪凌波說著,又捏了捏楊過的手。
這時陳蕭在一旁輕聲問道:“洪姑娘莫非是想得到那部《玉女心經》?這件事情可不大好辦。”
聽陳蕭道明自己來意,洪凌波大驚,不過總算陳蕭救過自己一命,她潛意識裡不相信陳蕭會害自己,當即問道:“陳公子此話何意?”
陳蕭一指楊過,道:“這位楊老弟最是清楚不過,洪姑娘可以問他。”
楊過本是個頗靈通的人物,陳蕭這麼一說,她又見洪凌波是獨自一人前來,立時便明白陳蕭的意思,當即道:“洪姐姐,這套《玉女心經》功夫,叫你看看也無不可,只不過這功夫須得二人同練,互為臂助。當時太祖師婆婆是和我太師父一起練的。太祖師婆婆練成不久,便即去世,我太師父也都還沒練成。”
“二人同練?那也沒什麼啊。”洪凌波先看了看陳蕭,不過她雖然得陳蕭誇讚,卻還是知道陳蕭不會和自己同練武功,轉而衝楊過道:“到時候你我兩人一起練,不也是可以的麼?”
楊過卻是直搖頭道:“洪姐姐,這功夫很難練自不需多說,這心經的內功須二人同練,我倒是想與你合修,可是卻不能夠。”
洪凌波大急,忙問:“為甚麼?”
楊過道:“我若也是女子,那就可以。”
洪凌波急道:“那有甚麼分別?男女不是一樣麼?”
楊過搖頭道:“不一樣,可這是大大的不一樣。這經上說,練功時全身爇氣蒸騰,須揀空曠無人之處,全身衣服暢開而修習,使得爇氣立時發散,無片刻阻滯,否則轉而鬱積體內,小則重病,大則喪身。”
洪凌波臉色瞬間大紅,小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