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3 / 4)

小說:瓊海飛俠 作者:攝氏0度

師門下卻有幾十個弟子,早幾年進門的師兄們又收了弟子,是以房舍越建越多,就比重陽宮大了。倒不是家師有意為之。”

談談說說,路上殊不寂寞,不日到了太極宮外。果然恢宏壯麗,金碧輝煌。廊舍勾連,重簷雕樑。把個初見世面的白玉蟾看呆了。就連見多識廣的胡悅見了也“喲”了一聲。

陳志奇表面不露聲色,心中卻極為得意。他請二人來就為了顯顯排場,壓壓胡悅的氣焰。費了許多時間,終於達到目的,怎不叫他心花怒放?

為了慶賀長春真人的壽誕,太極宮中鮮花著錦,烈火烹油,說不出的熱鬧喜慶。四面八方來的賀客擠滿房舍,弟子們只好讓出屋子給客人,自己睡走廊。賀禮堆滿幾間空房,仍源源不斷地送到。

白玉蟾和胡悅兩手空空地來,才知來得冒昧。虧得胡悅從包中取出兩件珠飾,才不至於太難看。這兩件珠飾還是萬家珠寶中的剩餘物資,也算得上精美。若非如此,早被胡悅換酒喝了。

來客們相互介紹,說這是少林派某某人,這是華山派某某人,這位又是丐幫某某人,鐵劍門某某人各門各派,各幫各會,五花八門,盛極一時。

白玉蟾心有所感,當有人問起他的門派時,白玉蟾道:“我是金丹派白玉蟾,這是我師兄胡悅。你問創派祖師啊?是翠虛真人陳楠。”

白玉蟾與胡悅在慶典後離開了太極宮。白玉蟾要趕回武夷山,胡悅則要繼續他浪跡江湖的生涯。兩人道別後,白玉蟾匆匆回山,他想起陳楠臨終遺言:“那兩個鍾呂是吾師友”的話,百思不得其解。當中像有許多內幕不為他知道。

他開啟止止庵的塵封的大門,灑掃庭除。將那塊刻有陳楠臨終遺言的話取出來供奉在堂上,細細研讀師父留下的典籍書簡,終於明白了這句話的含義。

陳楠遺下的一冊書上記載著世系表:昔李亞以金汞刀圭火符之訣,傳之鐘離權。權以是傳呂岩(洞賓)。巖叟以是傳之劉海蟾。劉傳之張伯端。張於難中感杏林石泰之德,因以傳之。泰,分州人也,事成遊毗陵,授之於蜀僧(薜)道光。光之門,有陳楠,號翠虛。最後一行有字寫道:陳之弟子,瓊州白玉蟾。

這行在墨跡較前文清晰,白玉蟾認得是恩師陳楠的筆跡。白玉蟾捧著世系表,激動不已。他沒想到師父對他有如此高的期望,把一切都留給了他,希望他能有一番作為。

白玉蟾放好書冊,跪下叩了九個頭,道:“師父,你放心,我會做到的。”

自此,道教金丹派正式創立。白玉蟾奉劉海蟾,張伯端,石泰,薜道光,陳楠為南宗五祖。之所以稱“南宗”,那是為了有別於北派全真教。全真教師承鍾離權呂洞賓,是世人皆知的。而劉海蟾師從多門,當年與陳摶呂洞賓同隱於華山,可說是亦師亦友。而“那兩個鍾呂是吾師友”的話,自他開始,代代相傳。

白玉蟾在止止庵又住了幾年,把陳楠留下的書籍研究通徹,功力精進,道學精深。這才再次下山,遊走江湖,廣收門徒。為了擴大影響,他驅邪禳災,祈晴禱雨,降妖誅怪,除強拂弱,咒水施符,治病救人。短短几年間,在南方聲名鵲起,金丹派的名頭幾乎可以和在北方的全真派相抗衡。

嘉定十一年,喜好慕仙修道的寧宗皇帝封他為“紫清明道真人”,把洪州玉隆宮賜給他主持。二十三歲的小道士成了護國法師,聲譽之隆,無出其右。

白玉蟾在玉隆宮裡四處觀賞,越看越是得意,只可惜恩師陳楠沒看見,胡悅也不知在哪裡逍遙。回到臥房,撿了幾塊炭放進小火爐裡,扇著了火,往茶壺裡灌滿水,擱在爐子上。

不多時壺中水滾了,白玉蟾投進茶葉,稍稍悶了悶,把壺裡的茶倒進一隻茶碗裡,輕輕吹了吹,喝了兩口。這茶是寧宗皇帝御賜的,果然清香撲鼻。白玉蟾捧著茶碗深深嗅了嗅,吸一口氣,自言自語地讚道:“真香。”端起碗再喝兩口。一碗茶沒喝完,白玉蟾“咕咚”一聲倒在地上,茶碗也扣在他身上,溼了一片衣角。

過了良久,門輕輕被推開,有人躡手躡腳走進房來,反手掩上了門。來人側耳傾聽了一會,確定沒有別的聲音,才走到白玉蟾身邊,看了看他,又用腳尖踢了踢,像是試探白玉蟾死透沒有。

白玉蟾的身子給他踢得動了動,卻沒有別的反應。

那人俯下身,慢慢伸手到在他鼻子下面,探一探還有沒有呼吸。果然一絲氣息也無。又過了良久,那人才放心地收回手,得意地笑了。笑了幾聲後輕蔑地道:“臭小子,你也有今天!”最後瞪了白玉蟾一眼。

這一看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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