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有仙童正站在月河對面,知道吳邪背後根本無人並給他打手勢,怎奈吳邪這人生性多疑,並不會真正相信什麼人,所以嘴裡說著“哪有什麼人”,頭卻稍微扭了過去,用眼睛餘光掃視後面。
什麼也沒有!
月河在他扭頭的時候就已經向其撲去,劈手奪過他手中的棍子,閃身到他後面,拿棍子抵住他的咽喉,“吳邪,你背後該長一隻眼的!”又對其他幾個試圖圍毆的幾個仙童道,“別過來,再過來勒死他!吳邪的身份你們知道,萬一在你們手裡有了閃失,別說是你們,就是你們背後的國家也吃罪不起!”
幾個仙童頓時住手,看著月河不知所措!
其實這些仙童都嬌生慣養慣了,讓他們弄個迷香弄翻個女人還行,打架鬥毆的事情真的不熟練,起碼不如野孩子出身的月河。
假如他們剛才一擁而上,不那麼在乎吳邪的生死,兩個月河也招架不住!解救吳邪不是小事一樁?並且在短時間內,因為沒有刀子等銳器,月河也不能把吳邪怎麼樣?即便吳邪是被卡住喉嚨,也得三分鐘才斷氣呢!有這三分鐘,什麼事不能做!
一群膿包!月河心裡道。
“看好了,這可是吳邪!吳邪,你們知道是誰吧?呵呵”月河笑著說,“都給我站對面去!站我後面幹嘛?敲我悶棍啊!一棍敲不死我,我就把這位掐死!”
幾個準備暗中偷襲的仙童沒法,慢慢挪動到了月河的前面,對月河怒目而視。
“看什麼看?”月河得意地道,“再看我把他的眼珠子挖出來!”月河指著吳邪的眼睛道。
“別!別”受此驚嚇,吳邪的身子都軟了。
“給你們兩個選擇,要麼現在從這裡下山,不準回頭,回去睡一覺什麼事都沒有!要麼呆在這裡,拿繩子捆住手腳,待會我有安排!”月河眨眨眼睛道,“可得快點選,一會兒說不定我改了主意呢!”
這幫仙童面面相覷,不知所措,磨蹭了一會兒,一個高個的仙童一咬牙,對吳邪一抱拳道:“我回去搬救兵,你多堅持會!”說完頭也不抬下山而去。
由他帶頭,仙童們一鬨而散,絲毫不理睬吳邪的親切挽留。
“呵呵,看來都是你的知交好友啊!”月河看他們走完,心裡才鬆懈下來,放了吳邪,拿了棍子站在吳邪對面。
吳邪撒腿就跑,還沒跑兩步,就被月河揪住脖子逮了回來。
啪打了一個耳光,“跑啊,還跑啊!”月河眼含戲謔。
吳邪眼露仇恨之色,月河一棍子抽去,正打在吳邪的面頰上,牙齒掉了幾顆,“少用這麼仇恨的眼光看我!我怕你啊!”說著又是呼呼呼幾棍子,劈頭蓋臉,有的抽在臉上,有的打在腦袋上,有的敲在吳邪的背上。
“殺人不過頭點地,想殺我就來吧!”吳邪直著背瞪著眼身體搖搖晃晃。
“呵呵!還挺英雄!”月河咧嘴一笑,“殺是要殺的,不過殺之前呢,我的利息還沒收夠呢!”
“什麼利息?”吳邪問道,眼睛裡有了恐懼。
“我好像聽到剛才你問候我孃的頭,我不知道我孃的頭怎麼惹你了,你能不能告訴我一聲?”月河拿著棍子輕輕敲著吳邪的頭蓋骨問。
“我沒說,我怎麼會說那樣的話!”吳邪一瞪眼睛,“要殺就殺,別找藉口!”
“有素質?”月河說著站起來,朝吳邪腿上有是一棍,“我讓你看看什麼是有素質!恬不知恥,無恥小人!還自稱有素質!呸!”
吳邪身子一晃,腿一彎跌坐下來。
“誰讓你坐了,跪著!”月河朝吳邪背上又是一棍,“拉幫結派!你處處針對我不是?我哪裡惹你了?我搶你的靈芝丹了嗎?自己不爭氣現在怪我,我是好欺負的嗎?”說著朝吳邪背上就是一頓亂打。
月河本不是這樣的人,只是自從進了煉體峰,先是戚瑜子,後是吳邪、齊雲子,受夠了欺負,心中早就憋了一股氣。這會逮著吳邪,胸中氣憤難平,打著打著就有些魔症了,揮舞起棍子停不了手。
“別打了,要死人了!我記起來了我說了!是我不對,別打了別打了”這一頓亂棍,徹底把吳邪打服了。特別是月河此時雙眼發紅、披散頭髮,一副癲狂模樣,把吳邪的公子哥傲氣徹底打了下去。吳邪跪在月河面前鼻子眼淚拉拉流,泣不成聲。
“記起來了?”月河打得手都軟了,聽到此言心頭一震,猛地驚醒,看著棍子上的血跡,一陣後怕,“自己剛才是怎麼了?自己有那麼兇狠嗎?自己剛才那樣和吳邪這樣的敗類又有何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