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數教會的關係都比較緊張。而在預言類的超自然裡面,神術與奧術相比還是略佔上風的。從這個方面來說露西亞王國真可以說是自斷一臂。
就這樣子小心謹慎的走走停停,這兩支突擊部隊從泰斯威山脈的南北兩側同時出發,像是一個巨型的鉗子一般死死的鉗向了孿石峽谷。但是他們並沒有馬上發動攻擊,因為他們在等到在等待著第三路的人馬。
沒錯第三路的人馬。現在露西亞王國與諾汗公國之間的戰線可以說是犬牙交錯。前線的各個據點與藏兵洞可以說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今天我依靠優勢兵力奪過來,明天你集中反撲又奪回去。好在雙方的前線指揮似乎是有著某種默契。雖然死傷人數遠不能夠和穿越前的非洲黑蜀黎那樣,全然不像是有什麼交火的戰鬥相比。但是在這方面的損失其實並不算多。
同樣也是憑藉著這樣的前線局勢,露西亞王國才能夠那麼容易地將破壞小隊不斷地送進諾汗國內。而在現在諾汗公國也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一番,使用同樣的手段往露西亞的後方投送兵力。
當然這兩者之間還是有著非常大的差別的。與戰線之後就是各家領地的諾汗不同,露西亞方面還有這非常漫長的一段軍事區域——這就是入侵者將戰火燒到對方土地上的一個好處吧!
不過諾汗公國的這一次行動並不是想要直接襲擊露西亞王國的腹地。他的目標是孿石峽谷,準確的是說以孿石堡為中心的峽谷出口。一口氣截斷露西亞王國深入諾汗的這一根抓只,最終趁著對方軍心動搖的時候,動用優勢兵力將這40000多人徹底的吃掉。
這樣一來這樣的投送不用像露西亞王國那樣隱藏潛伏許久,需要的是選擇出合適的時間地點打出一個沒什麼大差錯的配合。可以說只要能夠瞞過露西亞前線大概半個小時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就足以完成任務了。
無月的夜晚靜悄悄地,就連漫天的繁星都好像是因為害羞而躲了起來。整個谷底在黑暗裡面顯得那樣的深沉,只要那偶爾經過的燃燒火炬在驅散著人們心中的陰影。
黎明前的那段時間往往是人們在警戒方面表現得最為鬆懈的時候。即便是站在崗哨上火炬邊上放哨的露西亞士兵,也因為上半夜說積累的疲憊而打起了瞌睡。
或許在他們看來負責後勤相關的自己,已經是處在後方。有那麼多的將士在前線廝殺,自己的處境應該是非常的安全才對。這樣的想法可以說就是露西亞軍隊精氣神方面的一個側面寫照。雖然還不至於像某些已經徹底腐朽的國家那樣頹廢,但是卻也顯得是漫不經心。
就在那些睡意朦朧中,從峽谷兩側的山崗之上傳來一種長而且尖銳的呼嘯聲。就像時速是颶風吹過一幢幢大樓時發出的聲音,又像是絹布被撕裂時發出的聲音。緊接著的便相當沉重的踩踏聲,同時有伴隨著重物撞擊地面的衝擊聲。
這些諾汗的精英們利用滑翔翼從半山腰上滑翔而下。一下子越過了露西亞人在營地外圍豎立起來的一道木質高牆。直搗黃龍式的在他們的營地內來了箇中心開花。
之間某人手中那速度快得驚人的鐵槍,化作一道善良的電芒朝著他周圍的幾個目標疾射而去。那些普通計程車兵似乎還沒有回過味來,就已經失去了反抗的能力。那有如被子彈擊中的西瓜般炸裂的腦袋,紅的白的液體飛濺到一旁的帳篷之上。
不過即便是在精銳的強者在夜襲的時候,也難以將一切都掌控在自己的手中。不知道在哪裡冒出來計程車兵,從不遠處帳篷的拐角處突然出現。被淋了一身紅白之物的他,立刻就發出了一聲驚叫。
“啊呀——”的一聲雖然不能夠說是震耳欲聾,但是穿透力卻顯得極強。如說之前的降落的聲響還沒有引起某些人的警覺的話,聯絡了現在的這麼一個響動,整個露西亞營地頃刻之間就沸騰了起來。
不斷有著士兵提著武器,衣著邋遢地從帳篷當中跑了出來。很顯然在這短短的時間之內,容不得他們好好準備。
不過憑藉著自己在人數上的巨大優勢,這些露西亞人還是想著在不斷降落的諾汗勇士們圍了上來。面對這樣的情況,其中一名手持刺叉的騎士對這些圍攻者發動瞭如同海般浪一波接著一波的攻勢。
面對地方的人海攻勢,這位騎士的雙手沒有絲毫的停息。那兩柄刺叉在揮舞間,甚至隱約能夠看到一股洶湧的波濤,那是空氣被扭曲後說形成的景象。
緊接著在他的控制之下這一道近乎肉眼可見的波紋氣浪,朝著他兵刃揮舞的方向湧去。這氣浪就像是廣闊無邊的大海的波濤,席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