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慕容斯眉頭緊皺。
“嗚嗚我真餓”嚎嚎也不算丟人,早知道說兩天了,說兩天不定就能吃了。
“別嚎了,先下山吧,這山上全是訊號擾亂器,不能用交通工具,我們得走下去,下去了就有吃的了。”慕容斯說著又拿了營養液,“不然,你再喝點補充能量。”
何媛媛二話不說先接過來喝了,然後更悲催的發現,更餓了
腳踏車啊腳踏車,餓得無限怨念無限懷念,腦子短路忘記了她瞬間就可以回到園子。
“我們先下去。”慕容斯儘量不去看她那裝可憐的雙眼,轉身蹲下,“我揹你下去。”腦子短路影響力巨大,讓慕容斯也短路了。
“我自己可以走的。”何媛媛蠢蠢欲動,做無謂的掙扎。
“快上來,別耽擱時間。”慕容斯頭也不回吼,要逞強彆扭也不是這個時候。
“嗯。”何媛媛立刻毫不客氣爬上他的背,緊緊摟住他的脖子,嘴角忍不住翹了上去。
“你怎麼找到我的?這裡是布了陣的。”剛剛就看到他臉上的血跡了,夠頭擦,使勁擦。
“運氣唄,你倒是真遲鈍,這裡都是你那批保鏢的根據地了,你也不知道。”慕容斯不滿說道。
何媛媛繼續奮鬥擦血,不說話,確實挺丟人。
“你能不能輕點。”慕容斯忍不住說道。
“不是擦不掉嗎?”何媛媛不滿意,一個衝動,說著鬼使神差的,差點沒蘸了點口水去擦,手到了嘴邊,硬生生控制住了,看慕容斯的臉都被她擦紅了。悻悻然放棄。
“不擦了?”慕容斯邊走邊問。
“不擦了。”何媛媛早就看到了與草的顏色幾乎混為一體的屍體,紅色的黑色的血,在茂盛的草上並不是很明顯,明知故問,無話找話,“都是你殺的?這麼厲害,裡面就三個,我差點跟他們全軍覆沒了。”
“你能和我比嗎?他們身手不錯,就是可惜了。”竟然還有準冒險者隱匿其中,耗費了他九牛二之力才終於收拾了。
“是不是還很鬱悶了。沒人來幫你,是我大意了。”何媛媛嘆氣,這是在陣裡呢。在她自己製作的陣中,被她自己做的東西困住,還真是沒有創意。
因為熟悉了,所以她就將練好的陣法交給了一直覺得信任可靠的藍卷,讓他在園子遭到攻擊時布了用。陣法是她的得意之作,雖然只是隱藏陣,可是卻也是最最複雜的陣法,做陣法的都是靈石,無需修煉之人啟動。
“這個隱藏陣,他該是觀察了幾年。我又教了他才會不的,這個陣一布,原來在裡面的所有東西人就被隱身了。外頭的人壓根看不到,想不到被他挪來用在了這裡”
“園子的人需要大清洗。”慕容斯最討厭這樣的事了。
“嗯。”應著才發現他的腳步有些蹣跚,還微微喘著氣,一時心中微動,摟緊他的脖子。 嘴裡卻反常又正常的嘮叨,“慕容斯。不然,我自己走吧,你揹著實在不符我彪悍女俠形象,也對不起一會的終極報復形象,我其實也挺喜歡走路來著”
她不是傻子,一看戰況就知道厲害,她全身靈力無法補充,又被餓了三天精疲力竭,他又何嘗不是,比她還辛苦的一戰後肯定是馬不停蹄找她的,到了這會,她有靈氣,他沒有,可卻是他揹著她。貪戀他的溫暖,緊緊摟了他片刻,掙扎著就要下地。
“別折騰了,快指路,得儘快下山。”慕容斯不放。
“嗯,從這裡走”何媛媛想了想,沒掙扎,剛鬆開的手又緊了。
“給我仔細點。”慕容斯的嘴角上翹,大步下山。
“我當然會仔細,這對我來說不是易如反掌麼”何媛媛反駁,隨即消音,對這些陣法她易如反掌,可是對人,對人心,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了,誰能想那讓你覺得可靠的夥伴,早已藏了禍心,在算計著你。
“別想了,就你那腦袋,想不出什麼的。”慕容斯聽她半天不說話,幾乎不用想就知道她再想什麼,“以後不管什麼人我都幫你過過眼,我好放心。”
“難道你過的可就一定是好的。”何媛媛不服氣,可是又無可奈何,“以後我一定要多學著看人,等學會了,再好好挑個老公,說好了十年的,都已經過去了一年了”
慕容斯腳步微頓,又繼續往下走,似乎漫不經心的問,“你真準備找了,有什麼進度沒?”雖然很篤定,不過還是先了解下狀況再說,不能急。
“當然是真準備找了,就是進度不怎滴,去了好多宴會,遇到的基本不合適,你說這好男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