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臺影月看著易寒,一臉厭惡的樣子,皺眉道:“我真不知道你給它們灌了什麼迷魂湯,最是善於分辨善惡的天地靈獸,竟然對你如此依賴。”
易寒切了一聲,道:“這就叫人格魅力,知道不?我可是人皇,自然是善的,否則,它們怎麼會如此喜歡我?”
墨臺影月哼了一聲,道:“你這幾天在這裡沒少胡鬧吧,我告訴你,這些都是皓月宗的弟子,不要亂打主意。過一陣子,宗主會給你安排妃子,到時候由的你胡鬧。”
易寒冷哼一聲,道:“不用拿那些安排好的女子來騙我。回去告訴南宮月,我早晚要娶她做我的皇后,娶你做我的妃子,至於其他人,不用給我費事了。我雖然好色,但是色亦有道,可不是飢渴的種馬。”
“你再敢胡說,別怪我不客氣。”墨臺影月頓時怒了起來。
易寒切了一聲,眯著眼睛笑道:“愛妃,朕最喜歡你發脾氣的樣子了,哈哈來咬我啊。”
說完,易寒帶著幾個小傢伙轉身走了,只留下原地的墨臺影月緊緊攥著拳頭。
過了幾天,幾個小傢伙也被墨臺影月再帶回去,而南宮月果然給易寒送來了幾個妃子。不出易寒所料,果然是南宮月用金錢購買的一些低階的女修,出身貧苦,來給易寒玩樂的。
易寒對此,只是冷笑。
但是,他沒有把情緒發洩在這些女子的身上,她們的身世大多不好,有些和易寒一樣是孤兒,又沒有什麼太強的修煉天賦,以及修煉資源。
所以,只能靠著出賣自己稍微具有的一點姿色,來換取在這個世界生存的權利。
易寒很同情她們,因為易寒的出身也和她們一樣,很容易引起共鳴。易寒讓人給她們安排了住宿,卻並沒有對她們任何一人有半點非禮行為,從來不讓她們侍寢。
這些女子對易寒都很恭順,很懼怕的樣子,易寒給她們講了一些笑話,教給她們五子棋等小遊戲,很快便和她們打成一片。
她們本來以為自己的命運必然會很悲慘,成為哪個高階修士的爐鼎,或者是侍妾。沒想到到了這裡,易寒拿她們卻當做是真正的朋友一般對待。
易寒雖然表面上好色,但是卻不是真正的色中餓狼,沒有飢渴到那種程度。雖然在外面他表現出流氓的樣子,其實,那是他在前世養成的一種習慣。一種因為對這世界的恐懼而對於自己的保護所以故意做出的表面偽裝。
易寒有空的時候,還指點她們修煉,並且把一些南宮月提供給她的丹藥送給她們。
對於這些皓月宗的女修,易寒有機會就要非禮,就要調戲,但是對這些女子,他卻當做了朋友。
當南宮月得知易寒從來沒有讓這些女子侍寢之後,她皺著眉頭喃喃的道:“這個易寒,真的不是那麼簡單的呢。”
成功變身傀儡人皇的易寒開始一兩天還有點兒新鮮勁兒,每天以語言調戲女修為樂,口水欺負男修為趣,每每看到他們那些敢怒不敢殺的表情,易寒總是樂得恨不得拍手稱快。可時間一長,也就沒了什麼意思,每天跟幾個可憐的女修下五子棋,玩樂業沒有什麼吸引力。
所以,屁股在板凳上坐不住的易寒又開始盤算了起來,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日子,可不是他這個有思想有文化有追求有夢想的流氓代表想要的!
“媽的,這幫王八犢子,怎麼也不去找地方撒尿?你們要是都去撒尿了多好?我也可以悄悄的嘿嘿”盤坐在所謂的龍榻之上,易寒心裡邊兒不斷的咒罵著,周圍看不到的地方那那股氣息已經減少到了六股,看來是知道易寒沒那份實力逃跑也沒必要耗著這麼多的高手看著一個翻不起來多大風浪的流氓。
就算是易寒能夠悄悄地溜出去這屋子有能怎麼樣?整個皓月宗不知道被這些老傢伙們設定了多少到防線,只要自己一踏出這個屋子,肯定會被無數神識掃到,起碼以自己現在的實力,就算能躲過金丹期,也絕對是躲不過元嬰期的那些老怪物的神識的!!
“哎,要是有什麼辦法能夠隱藏自己的氣息就好了啊!可惜我是個窮困潦倒的人皇!要不然隨便一個命令下去,就會有大把的人送上來!額貌似真正的人皇也不需要這東西”易寒有些鬱悶的嘆道,要是一直這樣下去的話,說不定還沒等到自己的實力提升上去就會被這些圍困在周圍的餓狼們抽了神皇傳承了!
作為這一世的流氓典範,要將流氓的精神傳遞到千家萬戶,讓所有人都感受到流氓的溫暖,流氓的博愛!
“到底該怎麼辦呢?”易寒痛苦地拍了拍腦袋,眉頭緊緊地皺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