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他法了,到那時我們就凶多吉少了。”幾個人聞言都沉默了下來,心頭籠上一層不安的陰影。
與山谷裡形成極大反差的是下面的帳篷內,壯漢搓著手站在文戮身邊,一臉興奮的說道:“隊長,從今天的佯攻來看,他們的羽箭不多了,是時候可以發起衝鋒了。”
“不急。”文戮惋惜的搖搖頭:“你就不怕對方看出我們是佯攻,而留有後手?你以為對方都像你一樣是豬腦子?你太不聰明瞭,難怪會連一個人都抓不住,還損失了那麼多手下,看來我要換個副手了。”
“是,是,隊長教訓的是,我以後注意。”壯漢尷尬的陪著笑,心裡卻輕蔑的想:你有什麼好牛的,你還不靠著城主走上今天的位置,你還不如大爺我那。雖然心裡很不情願,但壯漢還是聽話的去安排接下里的佯攻。
山谷上的隨風他們可以說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一路上沒預料到會有這種事情發生,攜帶的口糧已經不多,為了保持良好的戰鬥力,口糧更是銳減,再過一兩天他們就可以吃山谷裡的石頭了,畢竟石頭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吃不好還是小事,畢竟身體都壯的可以,少吃一頓沒什麼,但休息也得不到保障,讓他們就很痛苦了。因為人數上的劣勢,他們只能分成兩組輪番去阻攔敵人的衝鋒,相對敵人,人數眾多,佯攻人數也不用太多,可以分成很多組,完全可以休息過來,而且有吃有喝,一個個精神飽滿。。。。。。。。。。。。。。。。。。。。。。。。。。。。
“撤退。”佯攻小組在消耗了隨風他們大量羽箭後再次撤退,看著撤離的敵人,隨風等人繃緊的神經暫時鬆懈下來,換上另一組戒備,抓緊時間休息。
現在已經臨近午夜,這已經是今天的第十次佯攻了,相對前幾天多了一倍,這也預示的敵人已經準備要做最後的拼殺了。隨風看著皎潔的月空一陣唏噓:這幫人是不是吃春藥了,攻了這麼多次不累啊。摸了摸下巴上沒時間去理的胡茬,隨風氣惱的甩飛一顆石子,小聲嘀咕道:“小爺我什麼時候被這麼欺負過,要是在王都早就叫一幫朋友一人拉一個隊伍乾死你們了,乾的連你老母都不認識了,奶奶的。”
雅赫坐在一邊揉著痠麻的腿腳抱怨道:“他們為什麼這樣對我們窮追不捨,我們到底有什麼值得他們這樣大費周折?是不是因為你隨風?”
“雅赫,不得胡說,怎麼說隨風也是我們的僱主。”彭魄的大聲呵斥將周圍人驚了一跳。彭魄看了一眼周圍人,苦笑一聲繼續道:“你逼供的那個人說了,他們以為我們是很有錢的傭兵,所以才會這樣,都怪我在給過路費的時候給的太多了,跟隨風一點關係都沒有,就算有關係,他是我們的僱主,沒理由質疑他。”
雅赫冷哼一聲,眼光灼灼逼人的盯著隨風:“我們都是傭兵,就算有錢在任務結束以後就會揮霍一空,這裡面最有錢的就要數隨風了,如果將他。。。。。”
“夠了。”雅赫說道一半的話,被彭魄截了回去,他知道雅赫是什麼意思,只要將隨風交出去,或許傭兵團這些人就不會有事了,可是這是他萬萬做不到的。
彭魄站起來神,看著雅赫鄭重其事的說道:“我們在成為傭兵那天,就知道會有人頭落地,客死他鄉的一天,我們為什麼每次任務以後都要去逍遙要去買醉,還不是因為我們知道自己過的日子是有一天沒一天,留著再多的錢也沒有用,但就算這樣我們傭兵起碼的信譽還是有的,我們不是山賊,我們也不是士兵,投降出賣僱主,這是萬萬不可以的,不到任務結束,僱主的安全就比我們傭兵的親爹還重要。”
雅赫被彭魄的義正言辭說的一陣羞愧,低沉半晌他來到隨風面前,一施禮認真的說道:“對不起隨風,我是一時糊塗才會那樣說的,我雅赫在這裡發誓,就算真的有全軍覆滅的那一天,我也要你隨風死在我雅赫後面。”
隨風站起身拍了拍兩位英漢的肩膀,笑著說道:“彭魄你是我見過的最不一樣的傭兵,和那些知道金票的人渣強多了,雅赫你也是,彭魄你不要怪雅赫,其實他說的不無道理,如果交出我真的可以換回你們的平安,我會主動出去的。”
隨風伸手止住要說話的彭魄,開玩笑的說道:“你不用謝我,我現在是不會出去,因為我知道山賊的貪婪是不會有止境的,就算我們將所有金票都給他們,他們依然會將我們殺掉,就算是士兵扮成的山賊也是一樣,還有不要動不動的就說死,人活一次不容易,螻蟻尚且偷生,我們為何輕言死亡那?”
彭魄和雅赫都太懂隨風最後的那句話,但都下意思的點點頭。隨風笑了笑,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