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聲,姜鉉走了出來,道:“莫管他,他睡踏實了更好,咱們速速辦事吧。”然後一伸手,“聖女請。”
那聖女慢慢地走了出來,黑袍柔滑如水,在夜風裡翻飛如蝶。她望了望四周,淡淡道:“咱們還是到桑林之中吧,否則金木之氣無法散發。”
“說的是。”孔任急忙道,“待下臣為您開一條路。”神色恭敬至極。
這時候,戎虎士呼嚕呼嚕的聲音忽然頓了頓,哼哼了兩聲,又響了起來。原來躺在他身旁的少丘翻了個身,手指頭捅進了他的鼻孔。戎虎士張了張大嘴,煩惱地撥開了他的手指。這一來不要緊,少丘正睡得香,忽覺臉上一片潮溼,惱怒地睜開眼,下意識地一抹面孔,頓時氣得滿腹火起。卻是戎虎士的口涎滴了他一臉。
他翻身坐了起來,怔怔地看了看周圍,才知道方才喝多了,也不知睡到了什麼時候。他悄悄地撥開帳篷望了望,頓時張大了嘴。
只見土城之外,姜鉉和聖女遠遠地站著,孔任正雙手互握,然後張開,虛按下去,只見大地忽然抖動片刻,土城之內的一條地面猛然緩緩升起,竟然形成了一條斜坡,另一側,卻搭在了土牆之上。
少丘這一驚非同小可,這便是土系的神通?這也太驚人了吧?
“孔先生的移山填海神通日益精熟啊!”姜鉉正在讚不絕口,“恐怕放眼大荒,土系之中能勝過你的也沒有幾個了。”
“侯爺謬讚。”孔任躬身道,“帝丘之中,土系高手眾多,屬下這點微末道行,如何敢當。”
那聖女卻是看也不看,略略一點頭,默默地走上斜坡,兩人跟在身後。城牆上有夜巡的戰士,見三人到來,齊聲躬身施禮。孔任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