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又放出靈氣試探他的奇經八脈,最後皺眉道:“哪裡還疼?沒傷了啊,多年前的舊傷也都沒了。”
“渾身都疼。”他笑起來,把腦袋埋在她肩窩裡,“抱緊我。”
黎非抬手錘了他一下,恨不得張嘴咬他一口,又恨不得緊緊抱住他再也不放手,她的手指插入他濃密柔軟的長髮裡,一點一點梳理,摸到他耳朵下面有一塊乾涸的血跡,她用指尖小心扣掉。
懷裡貓一樣享受的少年忽然抬頭,湊過去,口中的熱氣噴在她唇畔:“我的獎賞呢?”
黎非的臉一下子漲紅,燙得快熟了,可不知為什麼,她沒有像往日那樣羞澀的避開,而是輕聲問她:“你想要什麼?”
“你猜。”
這可惡至極的口頭禪。
黎非哼哼一笑,掐著他的下巴晃晃:“不說就沒有獎賞。”
雷修遠張嘴在她手指上輕輕咬了一口,像是恨她一般,咬著不鬆口。黎非只覺又癢又有些許的疼,禁不住嗤地笑了。雷修遠摞起她的袖子,她纖細雪白的手腕上還殘留著極淡的傷疤,他放在唇邊親了親,滾燙的唇漸漸又向上延伸,順著她手腕內側一路啃咬親吻到手肘。
黎非癢得亂笑,使勁扭著胳膊身體躲來躲去,箍住她的雙臂一瞬間收緊了,像是將她窒息在懷內似的,她快要喘不過氣,痛苦中偏又讓她感到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激昂興奮。
下一刻她的唇便被重重吻住,雷修遠像是要吃掉她,近乎粗暴地噬咬吮吻,忽又撬開唇齒,攻城掠地般,與她微微發抖的舌糾結在一處,鉅細靡遺體味她口中每一個細微的秘密。潮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