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古拉斯在什麼地方?叫他過來!」沉寂了良久,唐納突然說道。
「他有事出去了。」菲真兒怯怯地說道。
「現在我們在什麼地方?」
「南方集團軍,火蓮花的原駐地如果你還沒有醒過來,明天我們就要起程去輕裝步兵培訓基地了。」
在布蘭妮的攙扶下,唐納勉強爬了起來,覺得渾身都沒有力量。坐上給他準備好的輪椅,緩緩出了房門。
一個火蓮花的女兵站在門口警戒著,看到唐納,驚喜的表情一覽無餘:「大人,您您好了。」
壓著滿腹心事,唐納擠出一個微笑:「是的,放心吧。」
正像菲真兒說的那樣,赫本傷得很重。
詹佛妮不擅長治療類的祝福,導致赫本的傷勢不能得到及時的治療。但是,要是沒有她隨身攜帶的聖水和藥品,赫本也無法堅持到布蘭妮的面前。
所以,看到守在赫本床前的詹佛妮,唐納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讓布蘭妮把輪椅推過去,然後抓著女人僅存的左手,默默地看著她憔悴而蒼白的面容。
看著唐納深情款款的樣子,詹佛妮冷哼了一聲,扭頭走了。
「她有沒有醒來過?」唐納的鼻子有些發酸。
「只清醒了一次,看到失去了手臂,就昏過去了」布蘭妮小心翼翼地說道。
「那麼,另外一處傷勢的情況,妳們沒有告訴她吧?」
「沒有。」
「下達封口令,所有的人都不許談論此事,如果讓赫本知道了,不管是誰,我都不會原諒他!」
「是!」菲真兒的回答很恭敬。
兩人似乎都忘記了彼此的身分。打從唐納醒來之後開始,他就沒有把菲真兒當成公主對待,而菲真兒似乎也安於將唐納放到長官的地位上。
從下達了這個命令之後,唐納就再也沒有說過什麼,一直凝視著赫本,手越握越緊,似乎想用自己的體溫,去溫暖女人冰涼的手臂。
天漸漸黑了下來,後勤士兵來通知他們吃飯的時候,看到菲真兒鐵青的面容,什麼話也沒有說就跑了。
直到門被猛然撞開。
「是誰?」唐納轉身,投過去殺人的目光。
一個豐滿的身體將他緊緊地抱住了。
唐納的臉色變得柔和起來,他用力反抱住對方的腰肢,將臉貼在她柔滑的肌膚上。
「莎朗老師我」
「什麼都不要說了。我全都知道。」
菲真兒拉了一下布蘭妮,兩人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