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全體注意,防具全開,出擊!」
五顏六色的光芒如同節日的煙花般,綻放在臨時營地周圍,連皎潔的月光也為之失色。
面對背叛神諭的敵人,英格爾騎士們都用上了最強的裝備。平素難得一見的名器甚至聖器級裝備,如同百花爭豔般鋪滿了大地,從監視螢幕上,出現了一個個如雷貫耳的名字。
「蘇格爾的榮耀」、「風中呢喃」、「雙燕返」
每一個名字,都代表一個古老尊貴的家族;代表著幾代英勇獻身的騎士。每一個名字背後,都有無數的故事和傳說。
密密麻麻的紅色機甲名稱佔據了半個螢幕,最上面,獨佔一行的最耀眼的那一個,則是黃金色的名字,理查王子的「獅王咆哮」。
「真是盛況空前啊!」唐納感嘆:「想到這些人原本是為了和我決鬥才湊到一起,就感到萬分榮耀。」
他調到了火蓮花部隊的內部頻道,所以英格爾人並不能夠聽到他的聲音。
尼古拉斯控制著機甲靠了過來:「唐納,對於理查王子粗暴地拒絕你的參戰要求,有什麼想法?」
對著攝影機揮揮拳頭,都什麼時候了,可恨的隨從還在胡說八道,唐納吼道:「他的爵位比我高,軍銜也比我高,又是主人,我們有義務聽從主人的安排。當然,他的表現很高傲,不過,高傲是一位王子應有的權利。」
「噢——」尼古拉斯陰陽怪氣的喊了一聲。只恨和自己心有靈犀的伊莎貝爾沒有跟來,不然就可以繼續湊在一起,探討理查王子和唐納之間,發展某種超友誼感情的可能性了。
「我覺得,情況並沒有那麼簡單,剩下的都是輕裝步兵,而且都是英格爾人,未必完全服從我們。所以我想加強一下防禦措施,你沒有意見吧?」
「你是我的參謀主管,這些事情你來決定。」唐納大方的說道。
尼古拉斯也不客氣,直接俯下身體,從一輛火蓮花整備師的運輸車上掏出了幾個箱子。
「所有留守機甲駕駛師注意,分走這些封印卡,按照我劃定的方位把它們轉換出來,構建一道防線!」
箱子開啟,裡面整齊的放置著封印卡。
看到尼古拉斯以身作則,把轉換出的東西用力插到地面上,唐納拍拍額頭:「這個尼古拉斯在想什麼?居然帶了滿滿八箱子預構件盾牆!」
果然,英格爾戰士們對尼古拉斯的指揮很不滿,周圍並沒有敵人的蹤跡,需要用預構件盾牆建造工事這麼誇張嗎?
看到沒有人回應,唐納冷聲道:「王子殿下臨行前怎麼交代的,你們沒有忘記吧?如果你們不服從命令,導致整備人員出現意外,誰來承擔責任?」
看到他們有了鬆動的跡象,唐納趁熱打鐵:「如果你們的確不想做類似的工作,可以把機甲借給我的整備師來進行。」
開什麼玩笑,雖然說剩下的八十多名重灌機甲戰士都是平民,沒有什麼好武器,可追隨騎士的他們,平時也嚴格遵守騎士守則,怎麼肯把機甲交給那些女性整備師?
嘴裡不乾不淨的發著牢騷,他們終於還是行動了。
人多力量大,預構件盾牆形成的鋼鐵護壁很快樹立在營地周圍,除了留下兩個出入口之外,其餘地方密不透風,個別險要位置還用了雙層。
所有車輛和作戰輔助人員都躲到護壁的後面,重型機甲運輸車頂住護壁的後側。雖然說時間倉促條件有限,這個簡易工事還算有模有樣。
每個出入口駐守二十架機甲,其他機甲分成兩隊沿著護壁外側巡邏。
唐納帶著尼古拉斯和赫本負責總接應。
忙碌半天,連敵人的影子也沒一個。就連原本朝著臨時營地而來的那些機甲,在看到理查王子那堪稱豪華的隊伍之後也抱頭鼠竄,往遠方逃去。
英格爾重灌步兵們還是有些不以為然,尤其是看到唐納還是輕裝機甲的狀態,傳聞中的裝備一樣也沒有用出來,更覺得他在小題大作,故弄玄虛。
要不是因為理查王子下過命令,八成早把唐納和尼古拉斯踢到一邊去了。
「尼古拉斯,你為什麼認為我們會有危險?理查王子帶走的人都是英格爾著名的騎士,難道不是那些海盜的對手?
「特種機甲的威力,主要是他超強的遠端攻擊能力,以及我們對它的不熟悉;難道你覺得理查王子會失敗?」就連唐納本人,也並不是很有信心。
「兩個原因。第一,理查王子的做法是錯誤的。既然敵人想偷襲,被我們發覺後偷襲便失去了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