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本覺得壓在心頭的重擔一下子放鬆了,把頭栽進唐納寬厚的胸膛。
“以後,每天晚上我都陪你,有我在,你不會再作惡夢的。”唐納溫柔的說,緊緊擁住女孩。
赫本輕輕的嗯了一聲,又小聲問道:“會不會很疼?我記得”
唐納一下子記了起來。
這個女孩和自己度過的那一夜,確實讓他印象深刻。因為女孩非常怕疼,而那時自己還不懂得憐惜女孩,竟然讓她哭了一夜。
“作為你的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男人,我還真失敗啊。放心,今天不會讓你再疼了,我會讓你體驗人間最美好的滋味。”
正事說完了,已經長達一個多月沒有女人陪的唐納,早就蠢蠢欲動,語氣中帶上了調笑的味道。
赫本沒有說話,卻把唐納摟得更緊了。
“在車上不方便,還是去我的房間吧。”
“嗯。”赫本溫順的點了點頭。
把赫本抱下車,隨便一腳踢上了車門,唐納心情愉快地抱著她向宿舍走去。
有好幾個原因讓唐納心情愉快。
有了赫本在,火蓮花步兵團的情況就可以瞭解很多;每天晚上不用一個人孤單地度過了。
赫本肯跟自己回房間,說明不知道房間內裝著竊聽器;負責監聽的人,不管是誰,以後的夜晚都會很難過了─
不出唐納所料,在作戰指揮室隔壁的一個房間內,兩個年輕女孩,整晚都面紅耳赤。
平民一般都早熟,她們對於竊聽器中傳來的聲音並不陌生。
一開始赫本還帶著哭腔喊疼的時候,她們兩個就坐不住了。
慢慢的,哭聲淡了下去,赫本開始發出輕微的呻吟聲,聲音越來越大,到最後幾乎變成了吶喊。
負責竊聽的兩個女孩都覺察到身體出現的異樣反應,她們不敢移動,也不好意思互望,那從體內漸漸燃燒起的熱力,讓她們感到無助。
唐納始終沒有和赫本說什麼,事實上,也許他說了,只是這兩個可憐的女孩什麼也沒有聽到。
一個多小時之後,從儀器內傳來的喘息聲、呻吟聲和床的吱呀聲,依然沒有減弱的跡象。
兩個女孩終於忍不住,互相看了一眼,她們從對方滿臉的紅暈,看到了自己的糗樣。
“可恨的竊聽器,為什麼效果這樣好?明天晚上是不是還要來監聽呢?”
她們覺得好為難,卻忘記了,實際上根本沒必要一直聽下去,用錄音裝置把聲音錄下來也是一樣的。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兩個女孩飛快跑回宿舍,第一件事情就是洗澡,然後換上乾淨的衣服。
在對外封閉,沒有什麼娛樂的軍營當中,尤其是輕裝步兵團,全都是一大群正值青春年少、極度愛傳閒話的年輕女孩所組成;謠言,特別是涉及到男女關係的謠言,傳輸速度向來比無線通訊都快。
還沒有到吃早飯的時間,除了代理團長阿妮塔之外,所有計程車官兵們,就全都知道了。
於是,唐納帶著赫本和尼古拉斯到食堂吃早飯時,看到的是讓他們莫名其妙的場景。
他們先去了士兵食堂。
這是因為,赫本習慣上是到那裡吃飯,便很自然的開車過去了。
能夠容納數百人用餐的大食堂內,本來沸沸揚揚,隱約還能聽到“副團長”、“貴族”、“年輕英俊”之類的字眼,一看到他們三人走進來,頓時變得鴉雀無聲。
整整齊齊的飯桌前,女兵們動作一致,紛紛埋著頭消滅盤子裡的飯菜。
偶而有人偷偷抬頭瞥唐納一眼,不等他發覺,就連忙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埋頭苦幹。
赫本察覺氣氛異常,看到一個和自己關係很好的女兵坐在不遠處,便湊過去問道:“夏洛蒂,發生什麼事情了?”
“@當”一聲,夏洛蒂手中的叉子落在桌子上,她手忙腳亂地說道:“對不起,我我吃飽了。”說完,端著盤子轉身就走。
“這是怎麼回事?”
赫本疑惑的目光追隨著夏洛蒂的背影。
誰知道,凡是被她看到的人,都神色慌亂地紛紛站起身:“我吃飽了。”
頓時,碩大的食堂內,桌椅移動和盤子碰撞的聲音,不絕於耳,兩分鐘不到,士兵們就用緊急集合的速度“吃飽了”,只留下空蕩蕩的一片。
唐納略一思索便明白,他們來之前士兵們談論的到底是什麼。自然,他不敢表露出一點異樣。
如果讓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