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來說,不可能迅速的走出這種心境。
燕孤城也沒有心情去追問燕淳的出現,一出殿外,便索性閉關,不問世事了,他是如此,其他三人更是如此。
第二天,出去迎接燕問的那五個使者終於回來,可是看到了這殿中的慘狀,他們還是有些不敢相信,強大的燕族,竟然被血洗了。
高層不出面,只好由未來的繼承者來處理族中的大小事物。族長的大兒子燕童星,二兒子燕童溫,大長老的大兒子燕童邯,二兒子燕童瑾,他們四人,都經過了各自父親的專門培養,面對著這大大小小的族中事物,也是得心應手,而且,面對這剛剛在劫難中洗禮過的燕族,非常需要新鮮血液的補充,而他們,便是新鮮血液。
而這一日,那燕童瑾突然來到了燕問的住處,詢問了燕問的傷勢,如果你而來的,還有那燕童溫,兩個次子出現之後,其中一個人,竟然是燕問見過的修士。
燕童溫,便是那日前去迎接他的其中一個人,腳下踏著三道赤紅色光芒的修士。一臉書生氣,文質彬彬,眉清目秀的,看不出一點兒銳氣。
可是,燕問目視他的眸子,突覺此人心中隱藏的那種鋒芒,“此人不簡單,鋒芒內斂,較之這另外一個人,此人就是一頭隱藏在暗處的蒼狼,這燕童瑾則是欲要衝飛的蒼鷹。”
而在這燕童溫的眼睛之中,燕問看到了一種法則:日夜無極,邪氣襲逆。讓燕問心中一顫。
而這燕童瑾,也是長的像極了女子,皓齒娥媚,身高八尺有餘,容貌極為美麗,燕童溫燕童瑾二人走在一起,燕童溫的絕美,卻被這燕童瑾給碾壓。
但是,與這絕美的容姿赫然不同的,他身上的氣質,如同刀劍,鋒芒畢露,直指蒼天,似乎想要衝破天穹。
在他身後,竟然有螭蛟若隱若現。
此外,在他身後,除了螭蛟之外,還有神火飄蕩。
燕問悍然,這二人一個都不凡,一個內斂,一個外放,二者相輔相成,但是,他們之間,卻又有一些芥蒂,二人都不想輕易放棄“皇位”,雖說是暫時的聯手,但是,最終還是要面對彼此,無論如何,他們都是敵人,而不是朋友,雖說是兄弟,但是,他們之間的兄弟情,卻在這出生的身份地位之下,變得一文不值。最是無情帝王家,他們的爭奪,是必不可免的。
“問老弟,感覺如何,好些了麼?”燕童溫關切的問道,他們這個時候,面對燕問,可謂是尊敬無比。
燕問很清楚,他們接近他,他們善待他,不外乎此時此刻,他已經成了可以決定最後皇位之爭的勝利者,無論他是什麼身份,在這燕南殿中,他的存在,已經是不可忽視得了。
燕問隨意的應了幾句,他感覺到,這個人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面對此人,玩的是心計而不是真誠
寒噤幾句,燕問終於將二人送走,照顧他的燕淳從簾子之後走了出來,看著他,問道:“燕問,你認為這二人怎麼樣?”
“怎麼樣?淳叔,你說,二人之中,誰更適合做帝王?”
“帝王?哦,是啊,這族長之爭,與帝王之爭不是一個樣的麼。可是這與帝王有何關係。”燕淳搖頭,他對這權術並不瞭解,若是瞭解的話,就不會一步步淪落為連分支都不如的隱者了。
燕問繼續說道:“二人之中,必定有一人最後失敗,唯有最後剩下的那個人,才能成為真正的族長在這世界,雖說強者為尊,可是,強大的力量,並不代表全部,有勇有謀,方才是帝王之相而燕童溫,他的城府我看不透”
燕問評價,隨後繼續躺著,閉著眸子,不多說話。而他心中,卻非常的不安,他不停的調動魂海中的仙氣,滋養著身體的每一個部位。
漸漸的,他終於將仙體調理到了巔峰狀態,可是,心態上的創傷,卻不是那麼容易癒合的。
他本來以為自己已經足夠強,至少面對和他一樣的人有至尊般的力量,可是,這種想法,在荒木敬的一拳之下化作了浮雲。
就算是仙鍾毀滅帶來的創傷已經微乎其微,可是當時的陰影,已經深深烙印在了心底他不知道自己下一次與荒木敬對決的時候會不會害怕,他不知道
但是,他還是笑了笑,走出了屋子,抬頭看著溫暖的葬荒而陽光輕輕一蕩
燕問目光中,迅速的變換,他看著天空,問道:“淳叔,這世上,最強的存在是不是這天”
“”
“若是,我就超越,若不是,我就成為那個存在”
“小夥子志氣不小,洗洗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