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以放到開天闢地,人類初生,經歷過獸皮服飾之後的時代,充滿了各種神奇的年代。
這個人,給人的感覺,縹緲不定,可是又讓人清晰的感覺存在。
這就是裝著度人經的木匣子的詭異。
燕問抬起了雙手,那木匣子便朝著自己飄來,落入手中,有一股清涼,也有一股撲鼻的香。
燕問輕輕吹了一口氣,將木匣子上的灰塵吹散,這木匣子如同擺放許久,而燕問的存在,似乎與肉身沒有什麼區別。
可是就在他吹開了灰塵之後,那些灰塵竟然開始凝聚。
一把鑰匙的模樣出現,燕問細看之下,竟然有些和遠古之鑰相似。
“這木匣子莫非需要仙鑰匙才能開啟?”
所謂的仙鑰匙,便是由仙古之匙和遠古之鑰重合之後形成的鑰匙,這兩樣東西不可能直接嵌合在一起,需要一定的媒介,否則的話,在下界的時候,那宮妖歌便將遠古之鑰和仙古之匙合二為一了。
燕問清楚明白,也不多想,將這木匣子再次送到了靈魂深處,安然擺放。
就在這個時候,他看到了昔日的一幕,那是曾經看到過的畫面,很是熟悉,他身上被綁有金剛鐵索,道道鎖鏈環環緊扣,燕問已經被緊緊的鎖在了一起。
那是另外一個他,全身上下被鐵索洞穿,承受著無邊的疼痛。
他輕輕的一皺眉,有些詫異,沒想到在這個時候又見到了這一幕,這是他重生後見到的第二幕了,這個畫面,讓他有種錯覺,似乎在未來的某一天,這樣的事情真的會發生在他的身上,他想過是天道,現在他想到的也是天道。
天道主宰,似乎沒有仁慈,眾生萬物,皆是螻蟻,在那天道的眼中,是不是秉承這樣的一個觀點:這八洲生靈,只不過是他圈養的牲畜,是他豢養的家禽野獸,只要他願意,便可以隨便出手,隨意宰殺。
而那萬古至尊等人,只不過是不聽話的,泛起了一個巨浪的蚱蜢。
燕問沉思了片刻,感覺一股吸力在不停的牽扯著自己,自己的靈魂迅速的被分割,變回了一片混沌狀,而他,從靈魂深處,直接墜落到了魂海之中,又從魂海之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痛楚,如刀絞,如尖刺,一陣陣不知名的疼痛,竟然傳遍了他的意識,宛若電流擊閃而過,噼裡啪啦,燕問只覺得自己被這疼痛給折磨的快不行了,可是越是這樣,他的意識反而越清晰,魂海中空無一片,沒有光芒,似同無主之地。
而他燕問的到來,也沒有驚起絲毫的異變。
“為何還不醒來?這都一個時辰了,從醫治開始,已經六個時辰,若是用時差來看,已經天亮了吧?”景河山也有些不敢確定了,可是,他卻不著急,只是有一點兒抱怨,畢竟,他老人家這樣在這兒帶著,閒的無聊,若是這燕問醒來,他還可以逗弄一番。
“阿彌陀佛,景施主何必著急呢,你既然已經有十足把握小施主會沒事並不久之後醒來,你就安安心心的打坐便是。”迦葉佛陀勸導著,隨後不語,便又開始誦唱佛經,一遍又一遍,竟是不厭其煩。
“大師,你說這小子真的是仙帝人選麼,相貌平平,雖說臉龐稍微稜角,十分堅毅,可是明顯一看就是做事情不夠果斷,這樣的人還不具有王者風範啊。”景河山竟然還會看相,盯著燕問的臉,盯著燕問的雙手,手上的紋路清晰無比。
而那燕問恰在此刻,手指微彈,有了醒來的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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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7章 暗流
或許這是月明星稀之夜,在這星辰都被雲朵遮掩的夜裡,透著的,除了孤寂,便沒有了其他。
每每夜裡的風兒都非常的活躍,時而緊促似乎是在趕路,時而和緩像是在休息,準備下一次的衝刺。
夜裡的樹,也是格外的幽靜,似乎都已經沉沉的睡了去,輕微的鼾鼻若不可聞。
這樣的夜,總是不禁會讓人聯想到這樣的一個畫面:身前有一天江水,在江水岸邊,有兩個攜手的人,他們也緊緊相擁,似乎在擔心對方忽而離去,不留下最後的隻言片語,在這夜裡,他們就是天地間彼此的唯一。
恰巧此時此刻,有了一個類似的畫面,只不過,是一個人,不是一對戀人。
這個人目帶冷寒,在夜下也都散發出森森寒意,若是使人見了,一定會產生一股發自內心深處,抑制不住的冰冷。如寒冬裡的冰山,讓人心驚之餘,還有一種高不可攀,不可以觸及的感覺。
他的目光雖說如同寒冰一般冷冽,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