賬,俺修為放水一般退了,哪日能得道果?
喝酒吧,還是喝酒吧。喝醉了,就好了,姜子牙拎著酒罐,敞開就喝,終日喝得爛醉,自然也不問什麼封神的鳥事了,就這樣過了幾日,馬氏不樂意了。
那黃大仙說俺嫁的這人,乃是個做宰相的命!可這貨整天除了喝酒就是喝酒,也不出去做大事,怎能成個宰相!不行,俺得做個賢內助。
這一日,馬氏將姜子牙和宋異人叫到了庭院,對宋異人道:“異人兄弟,俺今日把你也請進來,想說件事情。”
“姐姐,你儘管說。”宋異人直點頭。
“相公,你是個男人,男人就得做大事,便是大事做不來,也得做得正經營生不是,不能在異人兄弟這裡白吃白喝是不?”馬氏大聲道。
“姐姐真是賢內助!”宋異人在那邊豎起了大拇指。
這些日子,這二人吃住都在宋府上,白吃白喝,花費不少,馬氏又是個掃把星,搞得整個宋家莊死人連連,烏煙瘴氣,宋異人早巴不得這對活寶趕緊滾蛋。
“賢妻說的是。”馬氏的話,姜子牙不敢不聽,只得點頭。
“俺且問你,你會做什麼?”馬氏道。
姜子牙被問得一愣,“賢妻,俺在崑崙學的是修仙問道,凡人的事情卻不會做什麼,不過篾匠的手藝倒是會一些。”
“那就做去!”馬氏大聲道。
姜子牙忍氣吞聲,砍了些竹子來,編了一擔篾子竹筐什麼的,跳出去賣。
馬氏是個掃把星,早把那一身的晦氣沾染給姜子牙不少,姜子牙挑著篾子,走出去六七十里,肩頭都押腫了,也沒有一個人買,這四方的人家都知道姜子牙娶了馬氏,生怕惹了晦氣,誰買他的?
回來,免不了被馬氏罵了一通,那宋異人看了姜子牙那樣,也覺得可憐,到底是結義的兄弟,只得過來打圓場,說是自己倉裡有面,不如挑出去賣了。
第二日,姜子牙又挑這面出去,到了朝歌城門外,等了半日也沒有人來買,正要收攤回家,卻見有個人過來,抓出一文錢,要買面。
姜子牙氣得不行,孃的,一文錢,一把面都不夠,買個甚?
正要稱面,卻見無數的兵丁湧出來,原來是武成王黃飛虎出操,那兵馬疾速而過,馬踩麵攤,將這面盡猜得揚空撒了!
姜子牙兩手空空,回了宋家莊,馬氏遇到了,見他筐裡頭空空,以為賣出去了,一問,姜子牙只得說實話。
“眼看就要賣了,不想那武成王出操,把俺面都踩了!俺累得要死,臉面全無,都是你和賤人,偏偏讓俺去做這些狗屁事”姜子牙大聲道。
“嗨!你自己沒用,反倒來怨俺?真是個飯桶衣架,不中用的東西!”馬氏一聽這話,火冒三丈,抓住姜子牙衣服亂打,子牙也惱火,拳腳相向,兩口子糾纏一塊了一通亂打。
那邊宋異人走過來,見了這陣勢,嚇了一條,拉開了,聽姜子牙把這事情說完,也是苦笑,真是娶了個掃把星,什麼事情都做不成。
宋異人勸說了一番,將馬氏說退了,拉著姜子牙喝酒。
二人來到後院,搬開了酒宴,喝了一通,喝得醉了,姜子牙指了指後院的一塊大空地,掐指一算,對宋異人道:“兄弟,你這一塊空地,怎麼不造個五間樓?若是造了,定然無比的富貴!”
宋異人一聽這話,倒是驚奇:“賢弟,為何要造個五間樓?”
姜子牙哈哈大笑,道:“此地若是造成了五間樓,按風水有三十六條玉帶,金銀無數,富貴十代!”
“賢弟懂風水?”
“說什麼混帳話!俺姜尚乃是西崑崙仙人,區區風水,算個什麼?”姜尚大聲道。
宋異人聽了這話,也是歡喜,卻又是一嘆,道:“賢弟不知,這地方,俺也想造樓,可造了七八次,眼見樓成了,卻無端生出火來,燒個乾淨,後來也就不折騰了。”
“喔?有這事?”姜子牙又是掐指一算,哈哈大笑,道:“哥哥,這次你儘管造,俺有辦法!上樑之日,你只管招待工匠,俺定然不讓你失望!”
“那好!”宋異人聽了這話,很是高興。
宋異人依了姜子牙這話,召集工匠造樓。閒話少說,眼看到了上樑的日子,異人帶領工匠扛了樑架,就要上樑,卻見姜子牙披頭散髮,身穿道袍,拿著桃木劍來到樓前做了,模樣奇怪。
異人正要上去問個究竟,卻聽見旁邊小廝一聲喊:“娘哩,不好,起火了!”
一轉臉,卻見無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