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洪提著棍子,疼得咬牙切齒。
聖人,真不是吹出來的。
那邊悟空提著金箍棒,一臉的壞笑:“大師兄,俺就喜歡硬的!軟了有甚滋味?”
言罷,悟空高喊一聲,又飛了過來。
“大師兄,這貨厲害,莫要被他擦上,兜圈子,瞅空就砸!”悟空一邊繞著準提飛,一邊喊道。
袁洪聰明無比,聽了這話,心中歡喜。
是了是了。俺們打絕對不是準提的對手,如今最重要的是為師父拖延時間,只要師父出來了,跑了就是。
兩個賤人,心有靈犀,也不拼命了,拖著棍子,圍著聖像上下亂飛,真如同兩隻蒼蠅一般。
準提道人雖然是聖人,但先前被孔宣黑了一道,傷得不輕,又要壓住孔宣,又要對付這兩個猴子。
打起架來,悟空和袁洪的風格和孔宣可不一樣。孔宣是正人君子,這二貨可是標準的黃世仁門徒,哪講什麼規矩,哪講什麼風格,怎麼爽怎麼來,怎麼壞怎麼來,一邊亂飛一邊對著準提的面門、鼻孔、菊花、襠下頻頻出手,雖然傷不著準提,卻也把準提氣得夠嗆。
更要命的是,這兩個賤貨速度賊快,想抓起來,談何容易?
閒話少說,三人一來一往,打了近半個時辰,那邊準提陡然心頭一抖。
“壞了!中這兩個猴子的計了!這二人哪裡是打架,分明就是拖延時間!”準提道人何其聰明,識破了兩個猴子的詭計,心中湧出一絲疑惑來。
“不對呀!俺西方教肯定是黃世仁那賤人來壞事的,怎麼打了半天不見這貨的影子?”準提道人看了看身下的孔宣,又看了看前方的總壇大殿,暗叫一聲不好!
“親孃!難道那賤人在裡頭搞事情?!”準提道人一想到裡面的八德池,嚇出了一聲冷汗。
西方教四部死了個乾乾淨淨他都不太心疼,但那八德池可是西方教的命根子,若是被毀了,西方教的氣運可就慘了!
“死去!”準提道人再也不敢糾纏下去了,手中一晃,撂出了七寶妙樹,對著悟空刷了過去。
七彩光過悟空手中的金箍棒被刷得無影無蹤。
“俺操!俺棍子呢!準提你孃的,你還俺棍子!”金箍棒是悟空的命根子,見金箍棒被刷了,悟空大努,掏出打仙黑磚就要動手,就見一道黑影迎面拍下!
這黑影,兩頭粗中間細,呼啦啦打下,正是準提的加持神杵。
“不好!”悟空躲閃不及,眼見就要被打成肉泥。
“二師弟,躲開!”袁洪閃現在悟空身前!
好袁洪!白盔白甲,身化百丈高的巨人,迎著準提那加持神杵,將手中鑌鐵大棍橫著推出,硬生生要扛下!
“咣!”一聲巨響,震得山谷開裂,雲天激盪!
只見袁洪慘叫一聲,連人帶棍被砸了下來,撞入山中,直入山腹,不知死活!
“準提,俺日你親孃!”悟空見袁洪如此悲慘,氣得哇哇怪叫,提著打仙黑磚就要和準提拼命。
“轟!”眼看悟空就要灰灰了去,只聽見身後傳來一聲轟鳴,不管是準提還是悟空都不由得一愣。
但見西方教總壇大殿,一座純金鑄就的宏大建築灰飛煙滅,化為漫天的金粉揮蕩飛揚!
金粉之中,咻的一聲飛出個人來,破落一般的嗓子群山迴盪!
“你孃的!這洗澡池忒他孃的脆弱!準提他孃的,這二貨搞個豆腐渣工程!”
那人影,來勢迅速,赤條條一個,全身沾著金粉,簡直活脫脫一個風流小金人,不是黃世仁那賤人還能有誰?
“師父!”悟空看著黃世仁,唰地一下眼淚就下來了,吱溜一聲飛到黃世仁跟前,抱著黃世仁大腿嚎啕大哭。
“咋了這是?”黃世仁伸出手抹了兩把,將眼睛上的金粉抹去。
“師父,你可得給大師兄、三師弟報仇呀!還有孔二叔!”悟空指著遠出的準提。
“你大師兄他們怎麼”順著悟空手指的方向,黃世仁望過去,這一望,這賤人可就不出聲了。
只見老黃雙目圓睜,鋼牙咬得格格響,拳頭攥起,頭髮倒豎,便是那胯下小弟弟,也噌的一聲直了起來。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連小弟弟都直了,可見老黃的滔天恨意!
見那孔宣孔老二本體都出來了,好生生的一隻白孔雀被準提打得成了光溜溜的草雞一般,又見哪吒滿身是血,袁洪不見蹤影,悟空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黃世仁用腳後跟想一想都能明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