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敲呀!敲死了俺,誰陪你去禍害人?”
“你孃的!看不出來你這貨也挺賤的!”
“都是跟師叔學的!”
兩個傢伙嘻嘻哈哈架起雲頭,一路西去!
且不說老黃這賤人帶著聞仲去終南山找事。且說這雲中子,這一日坐在洞府之中參道,忽然心神大動,急忙出定,掐手一算,呵呵大笑。
“師尊怎麼了?”旁邊伺候的彩霞童子見狀,急忙問道。
“呵呵,倒是個運氣,能收得一徒。”雲中子笑道。
“收徒?”彩霞童子聽了這話很是莫名。
孃的,師尊是不是糊塗了這大白天的,終南山人影都不見一個,哪裡收徒?!
“你且好好看管洞府,俺去西岐走一趟,收個徒弟回來。”雲中子取了浮塵,站起來就要往外走。
“西岐?師父,你要去見那姬發?”
“呵呵,正是。俺這徒弟,正好落在姬發身上。”雲中子呵呵一笑,化為一道流光去了。
再說這西伯侯姬昌。自從在朝歌被黃世仁禍害了一翻真是灰頭土臉。南宮适成了太監,他也被削去了西伯侯的爵位,長子伯邑考繼之,西岐的名聲更是毀於一旦。回到了西岐表面上伯邑考當家作主,可實際上掌權的依然是姬昌。
老頭整日算計著要謀朝篡位西岐招兵買馬,聲勢日大。
前幾日,朝歌來人,宣姬昌入京。姬昌給自己算了一卦,大吃一驚,急忙召集了收下文武百官。
“這一次俺去朝歌,卻是極為兇險,有七年之難。今日你們都來了,俺要把話都交代清楚。”姬昌看著手下的一幫大臣和九十九個兒子,長嘆一聲道。
“伯侯,為何說著喪氣話?”南宮适皺眉道:“伯侯乃是天命之人,自然有驚無險平安歸來。”
“南宮將軍說的是!”手下一幫大臣都齊聲道。
姬昌呵呵一笑,道:“但願如此。不過話還是交代清楚了好。伯邑考,你且過來。”
“父親!”伯邑考走了出來。
姬昌看著這大兒子,心中暗暗嘆氣。這兒子哪裡都好,就是性格太仁慈,軟弱了些,若是做個伯侯,倒是合適,可做那問鼎天下之人,就遠不如二兒子姬發了。
“我走之後,西岐的事情都交給你了。又事情,多和大臣們商量商量。曉得否?”
“孩兒知道了。”伯邑考點了點頭。
姬昌又囑託了一番,將事情安排定了,帶領著家將要出西岐。
那邊母親太姜走了出來。
這太姜乃是姬發之母,也是精通卦術。
“我兒,為母替你求了一掛,是個大凶之兆,這一趟西岐,你可要當心。”這太姜,滿頭的銀髮,拉著姬昌,老淚縱橫。
“母親,孩兒會小心。”姬發笑道。
人這一輩子,最心疼你的,便是雙親。不管你是高高在上的牛人,還是個不名一文的乞丐,雙親眼裡,你始終都是個小孩子。
“如此就好。唉。”太姜嘆了一生氣,看著兒子,搖了搖頭。
自己這兒子,哪裡都好,就是野心太大。這麼多年來,雖然別人不知道,可做母親的,卻是清楚。
在太姜看來,做個西伯侯,如何不好?偏偏要去問鼎天下。唉,這西岐姬氏,日後不知道是個什麼下場。
辭別了母親並文武百官,姬發領著家將,出了西岐,浩浩蕩蕩往東而行。
姬發不知道,他這一趟朝歌之行,半道上將要發生一件大事!
第一百五十四章:雲中收徒雷震,黃三火燒終南
且說西伯侯姬昌,受紂王詔書,帶領一幫人馬離開西岐,向朝歌而來。
過了岐山,一路行來,夜住曉行,非的一日。這一天,來到燕山,姬昌在馬上對手下到:“去看看前方可有村舍,找個地方躲雨。”
“躲雨?”一幫家將抬頭但見太陽老大,聽了姬昌這話,個個愣住了。
孃的,伯侯是不是老糊塗了,這光天化日的,怎麼就要躲雨了!
“老爺,晴天朗朗,一片雲朵都沒有,赤日流光,何來的大雨?”一個家將道。
姬昌呵呵一笑:“半個時辰雨就來。”
眾人不信,只顧趕路。
果然,半個時辰不到,就見雷霆乍起,下起一場大雨來。
真是好雨。有詩為證:雲生東南,霧起西北;時間狂風生冷氣,須臾間雨氣可侵人。初起時微微細前。次後來密密層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