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武大臣們聽了,也都是心中高興。
只要不打仗,那什麼事情都好處理了。黃世仁說得這辦法,顯然已經是最好的辦法了。
商定了此事之後,紂王高興,設宴款待黃世仁,商容、比干、聞仲、黃飛虎等重臣作陪,後宮之內,御花園之中,鼓樂喧天,有讓那天仙一樣的舞女翩翩起舞,真是人間天堂一般的享受。
席間,黃世仁這個敬酒,那個夾肉,這個喊兄,那個稱弟,搞得大臣們對這貨紛紛讚賞,便是尤渾、費仲兩個,也是對黃世仁讚譽有加。
“二位老弟,貧道出來朝歌,匆忙得很,不曾帶來什麼貴重的禮品,只是有些小玩意,且隨我來。”酒宴喝到半夜,一干人起身而散,黃世仁拽著費仲、尤渾兩個來到了外面走廊,將悟空換來。
“徒兒,還不將為師給兩位大人的禮物拿出來?”
“好嘞!”悟空從仙袋中抖落出兩個巨大的包裹,咣的一聲砸在地板上,甚是沉重。
費仲尤渾兩個,都是貪財好色的主兒,見此情景,也知道黃世仁這是在交好自己,如何不惜。
開啟那袋子來,只見裡面珍珠瑪瑙玳瑁珊瑚,一樣樣,一件件,寶氣氤氳,瑞光萬道,每件都是稀世珍寶,喜得二人轉身對著黃世仁就拜。
“國師如此厚禮,真是慚愧了。”
雖說二人平日裡可曾得到諸侯們的賄賂,可黃世仁這些東西,都是從東海訛來的寶貝,人間哪裡見過,極為貴重。
“二位大人客氣了,啥狗屁國師,俺就是個修道之人,觀二位大人一心為國,心中敬佩,二位大人若是不嫌,今日結為異姓兄弟,如何?”黃世仁笑道。
“敢不從命?”二人大喜。
這費仲尤渾,雖說是紂王眼前的紅人,但也知道是滿朝文武的眼中釘肉中刺,手頭沒權沒兵,終日裡頭也是惶惶不安,這黃世仁有手段有能力有道行,和那聞仲等人也是關係不錯,若是結為兄弟,二人也算有了靠山,有了退路,如何不答應?
當下,三個賤人敘了長幼,黃世仁為大,費仲為二,尤渾為麼,稱兄道弟,甚是歡喜。
“二弟三弟,這蘇護一事,到底是個怎麼回事?”拜了兄弟,黃世仁低聲問道。
費仲尤渾二貨,拿了黃世仁好處,又結為了兄弟,也不隱瞞,把事情詳細說了一遍,黃世仁聽了,知道和那封神演義中沒有什麼大的出入,也便心安,笑道:“這蘇護,忒不識抬舉。”
“大哥說得是。”二貨都笑。
“兩位賢弟,俺平日裡也習得一些觀氣之術,今日面聖,見大王印堂發黑,似乎有些異狀呀。你們都是大王的心腹,可曾覺得大王有何不妥?”黃世仁又道。
這紂王,肯定是被人做了手腳才由原先的有為青年變成了淫蕩昏君,自己若是能夠找個藉口靠近紂王,解了那手腳,嘿嘿,我看你們那封神大劫如何進行。
費仲尤渾兩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費仲推了推尤渾,尤渾這才咳嗽了一聲,低聲道:“大哥真神人也!大王如此,俺們也早覺得有些反常。”
“噢,說說。”
“大王先前雖然也近女色,不過男人麼,都理解,並不過分。可自打從女媧宮進香回來,性格大變,不僅對朝堂之事毫無興趣,暴戾嗜殺,回到宮中,也是出格得很。每夜,夜御二十女,日日如此。興起之時,連宮娥都難逃他手。更奇怪的是,凡是被大王寵幸的女子,二三十日後就容顏憔悴,形如枯木,很多人二三個月就一命嗚呼。正因為這個原因,如今後宮才不斷的充來美女,宮女都私下說大王乃是中了魔障,個個膽戰心驚。”
尤渾這話,聽得黃世仁點了點頭。
如此看來,紂王肯定是被人動了什麼邪惡手腳了,否則一般的男人,便是再健壯,也經不起夜宿二十女子這樣的折騰呀。
“還有奇怪的麼。”費仲見尤渾說得唾沫飛揚,不禁也勾起了自己的好奇心,笑道:“我前些日子當差,夜裡聽聞大王寢宮之中傳來嘶嚎之聲,急忙趕去,見大王赤身裸體瘋子一般在後花園奔跑,扯胸捶背,雙目充血,好嚇人!鬧騰了半宿,昏了過去,第二日我曾試探了一下,大王並不記得此事,我就覺得奇怪,百思不得其解。”
“大王不妙呀。”黃世仁搖了搖頭。
“大哥,你是說?”費仲尤渾兩個聽黃世仁此話,也是目瞪口呆。
他們兩個,遭滿朝文武切齒痛恨,紂王就是他們唯一的靠山,紂王若是掛了,那他們可就危險了。
“吾觀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