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見過我;還記得我不。”
天霸望了望呂莫急;緩緩說道:“當然記得;你當時老是掐我的小臉;害我臉疼了兩三天;別人記不起;呂大叔我怎麼會忘記。”
“哈哈;你呂叔叔當時見你長得可愛;不就多疼了你兩把;你倒是挺上心。你呂叔叔今年才三十幾歲;你叫我呂大叔;豈不是把我叫老了;叫我呂叔就行。”呂莫急哈哈一笑道。
“呂叔不好聽;就叫呂大叔。”旁邊周緣瞎附合道。
呂莫急曲起右手雙指;對著周緣腦瓜一敲道:“你小子年紀小小倒是挺壞;長大了還了得。呂大叔就呂大叔;你愛怎麼叫就怎麼叫;隨你便好了;我們趕緊下山;此地不宜久留。”
“等等。”周緣卻是道;接著一個轉身向施屠走了過去;抬起小腳對著施屠亂踢起來;邊踢邊道:“你個死胖子;還想吃你小爺的肉。”
“好了;小緣;快走吧!”旁邊天霸道。
呂便急便帶著兩人出了破廟;向山下行去。
“呂大叔;難不成我們走路回去。”天霸問道。
呂莫急道:“當然不是;我們走路下山;然後走一段路;再穿過一片樹林去孔村那裡買一匹馬騎回去。”
“哦。”天霸點了點頭。
*、第十二章 再生一劫
三人下得山來時天色已晚;當夜便在山下歇了一夜。
第二日一大清早三人便起程了;走了一段路之後;便來到一片樹林前。
這片樹林中樹木正值花開;朵朵白花鑲嵌在樹木之上;不時吹過陣陣涼風;將其中一些白花吹落;輕輕飄在空中;煞是好看。
“咦!這樹開花了呀。”呂莫急望了望那些花;喃喃道。
“呂大叔;這是什麼樹;開的花這麼好看。”周緣問道。
“嘿。”呂莫急微微一笑;卻是不回答周緣的話;反而右手往衣襟中一掏;掏出一個小白瓶來。
輕輕開啟那小瓶;往左手手心一倒;倒出三顆圓圓的小黑丸來;自已拿起一顆服進嘴中;將另兩顆分別遞給了周緣與天霸;道:“吃下去。”
天霸一接過小丸;也不猶豫;一口便吃了下去。
周緣一接過那黑色小丸;卻是好奇問道:“吃這個幹嗎。”
“你小子吃下去就行了;問那麼多幹嗎;就你話多;不吃等下後悔死你。”呂莫急道。
“葫蘆裡賣個什麼料;我偏不吃。”周緣齜牙咧嘴道。
“笨蛋;是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不是料。”旁邊天霸對著周緣嗤笑道。
“還不是一個樣。嘿;小爺我偏不吃。”周緣將那小黑丸握在手中;卻是不服;扭著頭道。
“哎喲!糟糕;尿急;先去解下手先。”這時傳來天霸的聲音;只見天霸一捂褲兜;往旁邊樹林處跑去。
“小子;快點;過了這片樹林就到孔村了。”呂莫急喊了一聲。
“哦。”天霸應了一聲;便跑進樹林中。
過了稍許;只聽樹林中突然傳來天霸一聲尖叫:“哎喲!死婆娘;你快放開我”。
樹林外呂莫急一聽尖叫聲;不禁一驚;便要往樹林中趕去。
樹林中卻是閃出一道人影;那人身著一身紅衫;腰間繫一條長鞭;左手卻是緊緊掐著一個孩童的脖子;那孩童正是天霸。
這人竟是那花四娘;只是之前腰間掛著的那一把把明晃晃的飛刀卻是不見了蹤影;估計是用盡了。
“死婆娘;快放開我家小天。”周緣一聲慌叫。
“小緣別說話。”呂莫急將雙手往周緣背上一搭;接著道:“我道是誰;原來是花四娘;花四孃的輕功真是越來越精進了;躲在這樹林中;我竟然沒發覺。”
花四娘怒目瞪著呂莫急;惡狠狠道:“呂莫急;你個無恥小人;出耳反耳;背棄約定;害得我夫婦二人被九鳳山兩個混球追殺。要不是我使計騙開那蠢馮三;恐怕我也凶多吉少了;可是我當家的現在卻死活不知;我要你付出一點代價;也好消我心頭之氣。”
呂莫急一聽這話;卻是雙眉一皺道:“莫急!莫急!花四娘;那施屠不也出耳反耳了;又不是隻我一人;怎麼卻是隻來找我。這毀約嗎倒是我的不對;不過我將先前拿你的那小塊精鐵還你便是了;咱們的事一筆勾銷。再說了;這孩子跟我又沒什麼關係;你以為捉住這孩子;就能要挾我了嗎。”
花四娘卻是冷冷一笑道:“一筆勾銷;做夢;你害得我夫婦成這樣。哼!我一路奔逃;不想卻在山下發現你們;便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