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牛巴聽聞他這般吩咐;當即點了點頭;咐吩手下牽四匹馬出來。
夜晚風一見到馬;當先翻身上馬;一上得馬;卻是哈哈大笑起來;笑道:“爽快!威風!”
緊跟著周緣牛巴亦是翻身上馬;老漢卻是站在那裡;絲毫沒有上馬的意思。
周緣見他這般模樣;便道:“前輩;怎的還不上馬?”
老漢微微一笑;道:“你們儘管先去;我從不用馬;等下自會到。”
周緣見他這般說;便不多說;當先策馬前行;夜晚風對著老漢擺了擺手;道:“老師叔;我先走了。”
牛巴緊跟而上;三人便向晶樹林趕去。
晶樹林離周家在晶村的大宅也不甚遠;半柱香左右三人便乘馬趕到晶樹林場的入口處。
入口處此時正散落著零零亂亂的武器;七八個漢子倒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而在附近處一塊大石頭上;一個衣服破破爛爛的老漢正閉著眼睛坐在石頭上。
三人向那老漢望去;這人分明便是夜晚風的老師叔。
牛巴大感詫異;夜晚風臉上卻毫無表情;周緣雖知這老漢不凡;但他此時心中多少亦是有一些震驚的;心中只一個念頭:“這前輩興許是空靈境界的強者;說不定剛才是凌空踏步而來。”
三人驅馬到入口處;翻身下馬。
老漢聽聞馬蹄聲;睜開閉著的雙眼;見是三人;笑道:“怎麼這麼慢;現在才到;我可等了有一陣了;順手解決掉了幾個小夥子。”說罷瞟了倒在地上的那些漢子幾眼。
周緣道:“前輩;那幫人呢?”
老漢嘿嘿一笑;道:“帶頭的沒見到;不過剛才我放了一個小子進去通報了;應該快來了;在這等著就是了。”說罷望著周緣;道:“小子!你狗屎運要來了!”
周緣不知他這話是何意思;問道:“前輩;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老漢笑了笑;卻是不答;道:“來了!”
他這話音一落;晶樹林中傳來一陣急促而又響亮的腳步聲響;這股聲響十分雜亂;顯然是大批人在一起走動才能形成這般的腳步聲。
不過片刻;四五十名漢子從林中一湧而出;當先八人並排緩緩行來。
這八人之中;右首第一個漢子約莫四五十歲;一雙眯縫眼;在他旁邊的卻是一個腰懸寶劍的白衣少年。
而在這白衣少年旁邊;卻是一個紫衣漢子;紫衣漢子身旁卻是一個紫衣少年。
紫衣少年右首;乃是一高一矮兩名漢子。
兩人旁邊便是一個背懸寶劍的青年;青年旁邊;卻是一個黑瘦的漢子。
牛巴望見這些人;吃了一驚;道:“竟然全都來了。”
周緣從來未見過這些人;見牛巴這副吃驚的模樣;好奇道:“牛巴大哥;這些都是什麼人?”
牛巴道:“這些人都是城西有名的江湖人士;少主你看!那白衣漢子名叫範統;那腰懸寶劍的少年是他兒子;名叫範劍;其腰間那所佩之劍;仍是非常有名的劍;叫‘飛腸劍’;所以人稱他‘非常劍’;‘非常’範劍。”
夜晚風一聽這話;哈哈大笑起來:“老子範統;兒子範劍;好一對極品。”
牛巴卻是不理他;續道:“而那名紫衣漢子名叫秦壽;成名絕技‘喪心’手;為人又冷冰;又狂傲;江湖人稱‘喪心冰狂’秦壽;他旁邊那紫衣少年乃是他兒子;叫秦壽生。”
他這話一說罷;周緣笑著搖了搖頭;道:“老子秦壽;兒子秦壽生;倒也合理。”
牛巴接著道:“而那一高一矮的兩個漢子;矮的名叫魏生津;一手狂風劍;舞起來那是滴水不進;人稱‘滴水不漏’魏生津;而那位高個漢子;仍是拳法名手朱逸群;人稱‘拳家’朱逸群。”
夜晚風點了點頭;道:“這兩個倒挺好聽的;一個‘滴水不漏’魏生津;一個‘拳家’朱逸群。”
周緣聽得直搖頭;心道:“怪不得之前父親不跟我說他們的名字;果然是亂七八糟。”
牛巴接著道:“那名腰懸寶劍的青年叫賴月京;人稱月夜劍;‘月夜’賴月京。”
周緣問道:“對了!那個黑瘦漢子卻是誰?”
牛巴道:“那人叫成天;是火龍山一帶的勢力最大的火龍幫的幫主。”
周緣只覺這名字十分之子耳熟;略一沉思;頓時想了起來。
十年前他跟天霸李二馮三劫走;後來呂莫急救了他們;帶他們去那孔村那家小客棧吃飯之時;那名漢子不就說過成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