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武奇才。並且屢經奇遇,功力一日千里。本教原本無意收其做弟子,怎奈梅梅死纏亂打,本教禁不住死丫頭一再央求,萬般無奈之下,才將其收做弟子。既然跟了本教,便是魔門弟子。儘管梅梅根骨絕佳,但不經錘鍊與特殊造就,璞玉也難以成為美玉。”
晉王爺見幻天顧左而言他,並未回答自己問話,遂又問道:“公子所說拉拉雜雜,卻未說到根本,這與許身有何干系?”
幻天道:“王爺有所不知,魔門之中有一種功法,喚作合籍雙修。此項功法,乃是男女同修。對於習武男女,可迅速提增功力。本教擔心梅梅武功不濟,外出行走多有危險。事急從權,不得已而為之。”
“唉”晉王爺嘆息一聲,神情有些暗淡。好久,方無奈道:“既然如此,本王不再追究。梅兒早在胡惟庸擔當太常少卿時,便與其孫有過婚約。”
幻天聽了一愣,感嘆道:“梅梅能有今日,亦是不幸中的萬幸。”
“是啊。”晉王爺嘆了一聲,道:“自胡惟庸任丞相以來,專橫跋扈,私自截留奏章,官吏升遷,處決判罪,均不上奏,引起皇上對其產生芥蒂。其子承其衣缽,亦是驕橫淫奢。一日,自駕馬車在集市上賓士,不料駿馬受驚狂奔不止,其子不幸墜馬,死於車下。胡惟庸悲憤之下,竟然殺了攔阻馬車之人。父皇早對胡惟庸不滿,藉此時機令其抵命。胡惟庸狗急跳牆,暗中謀反不果,終至因禍喪命,株連三族。此案牽涉甚廣,近萬餘人被殺,連太師李善長也因此下獄。若非李善長手中握有兩塊免死牌,恐怕也早已命歸黃泉。而今看來,梅梅若是早嫁了胡家,本王也難免受到牽連。”
幻天道:“姻親固然重要,卻要選對人家。王爺免受株連,亦是天大的福分。”
“公子說的是,自父皇登基以來,各級官吏因貪腐等罪責,有十萬多人被殺。胡惟庸一案,牽涉眾多朝臣,滿朝文武或多或少都與胡惟庸有些瓜葛,怎不提心吊膽。便連皇親國戚,也是小心翼翼,不敢稍有造次。但有任何異動,莫不身首異處。本王”晉王爺說到此處,頓覺失言。
幻天笑道:“古往今來,歷數各代王朝,有如當今皇上這般殺人的君王,真難以數出幾個。本朝開國以來,皇上殺人之多,為歷代君王之首。但本教感到有些奇怪,一般來講,亂世方才施行重典,酷刑嚴律乃是不得已而為。歷朝歷代,在重典之下,往往引起混亂,而當今天下並沒有任何動盪之象。這或許是因為皇上所殺均是貪腐官吏,才未引起天下震動。如今,天下安定,根基漸穩,王爺還應審時度勢,權衡輕重。”
晉王爺靜靜地聽著,並未言語,暗暗權衡利弊。良久,方慢慢道:“公子所言甚是,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本王還是耐心等候吧。”
“晉王爺作如此想,在下甚感欣慰。”
“哈哈哈”晉王爺忽然大笑,旋即,凝注幻天,道:“本王下月正要前往京師,不知公子是否願意同本王一起面君?”
幻天輕輕擺手,道:“本教尚有要事,有拂王爺美意了。”
晉王爺沉吟一聲,旋即,面現一絲悽愁之色,道:“不瞞公子,本王找你實有一件棘手之事。近些時日,皇宮內已有數位宮女及昭儀無辜失蹤,父皇極為震怒。雖然派出眾多人馬,仍是毫無結果。在本王晉謁之際,父皇言語之中雖然並未深責梅梅投身魔門,也未追究本王之過。但看其神色,對此事並未釋懷。只是言道,倘若梅兒能夠前往京師,協助緝拿兇徒,便可赦過此節。可是,梅兒死活不去,本王著實犯難,公子能否替本王勸說一二?”
幻天聽罷,不由沉思一番。片刻,心神一動,笑道:“王爺所言此事,表面是說梅梅不是,實是說給本教來聽。既然王爺如此作難,本教願意同王爺一起前往京師,不知可否?”
“哈哈哈如此甚好,正合我意。”晉王爺撫掌大笑,笑容之中滿含無盡的意味。笑畢,又道:“倘若公子前往,此案定可一舉而破。”
幻天忽地正色道:“本教前往,只是負責打探。倘若發現兇手,本教不便親自緝拿兇手,此點還請王爺見諒。”
“哦?這是為何?”晉王爺一愣。
“魔門不與朝廷有染,這是魔門教規。”
晉王爺有些作難,道:“那兇手功力高絕,教主若是置身事外,這這如何是好。”
幻天笑道:“魔門教規不可隨意而廢,但梅梅乃是公主,儘可任意而為。”
“哦不錯,不錯。哈哈哈”
幻天道:“王爺,本教還有個條件,倘若將兇手緝拿歸案,還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