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依然迷戀那種感覺。
一句話,可以決定人的生死;一句話,可以決定一個家族的覆滅;一句話,可以決定千萬人的生活,這就是權力者的權勢,這就是皇帝的威嚴。
皇帝當久了,夏無夏已經習慣了,習慣了那種手握重拳的感覺,習慣了一言決定別人生死的感覺,也習慣了許多人逢迎和懼怕的感覺。
當一個謠言傳來,說持有夏淳的傳承令牌的人,可為大夏皇朝的皇帝之時,夏無夏的心不安了。
大夏皇朝開國始祖夏淳留下來的傳承令牌,夏無夏只有半塊,他還一直沒有當成一回事,當這個傳言傳出之後,他終於重視了起來。
對這個謠言,夏無夏不見得深信不疑,但,卻也不敢完全不信,尤其在他手還有半塊傳承令牌的情況下。
於是,夏無夏動用了所有的力量,尋找另外半塊傳承令牌的所在,最終,打聽到了,那半塊令牌在夏無堂的手。
儘管將永成郡王府抄了,使得夏無堂成為了階下之囚,卻沒有找到那半塊傳承令牌的蹤跡。
但,夏無夏也知道了,那半塊傳承令牌,確實在夏無堂的手流轉過,最後,卻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儘管如此,夏無夏還是下令,要將永成郡王府一家抄滅,全部砍頭,任何膽敢覬覦他皇位的人,必須要死。
對於皇帝來說,皇位是不允許任何人染指的,別說染指的,便是流傳出了一丁點的傳言,也需要趕盡殺絕。
對於夏無堂這個堂弟,曾經,夏無夏還是有點感覺的,可惜,與皇位相比,親情根本算不了什麼。
有人常說,皇家無親情,這是很有道理、很公正的一句話。
在御書房裡,夏無夏處理朝政,批閱奏章,卻一直靜不下心來,真的感覺到了十分煩躁,夏無夏起身,來到了窗前,眺窗遠望。
為了皇位,夏無夏不介意拿自己的堂弟開刀,但,當真的下手,他卻仍感覺到了一些不安。
一股不安感,在心瀰漫,不過,為了皇位,即使有些不安,也必須要下得去殺手,千萬不能手軟。
這樣安慰自己,夏無夏的心堅定了下來,那一絲的心軟,立即被拋到了霄雲外,為了皇位,他沒有什麼不可以捨棄的,不要說區區一個堂弟了,便是自己的皇后和兒,也可以捨棄的。
堅定了信念,心的那一絲煩躁和迷茫,一下被拋卻了,夏無夏重新變得平靜下來,心境更為堅實。
帝王之道,未必不是一種修煉,夏無夏過了心裡的這一關,必將成為一代鐵血帝王,或許不會是一代明君,卻將是極有手段的一代君王。
放心了心的包袱,夏無夏正要重新回去批閱奏章的時候,突然聽到了外面傳來了巨大的響動之聲,還有許多吵雜的聲音,而且,這種吵雜的聲音還在迅速接近而來。
皇宮之,常年是十分安靜的,尤其是御書房這裡,沒有夏無夏的允許,沒有人敢在這裡放肆,一聲大聲的咳嗽都不允許,更不要說這麼大的聲音了。
夏無夏心有些好奇,更多地是憤怒,於是,便走出了御書房,想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才一推開御書房的大門,走了出去,抬頭一看之下,只見空有一道遁光迅速飛來,以快到不可思議的速度,向著自己所在之處落來。
見到空的那一道遁光之時,夏無夏的臉上,掛滿了一種驚愕,卻是沒有想到,竟有人膽敢在皇宮的上空飛行。
連皇京城的上空都不允許飛行,更莫要說皇宮的上空了,任何敢挑釁這一規矩的人,都會被皇宮裡的護衛和一些客卿擊殺。
這一道遁光竟然能大搖大擺的飛到這裡,有兩個可能,一是沒有人發現,沒有人阻止;二是阻止的人全部都被幹掉了。
第一個可能,根本就是不可能的,那道遁光大搖大擺的飛了進來,如此的明顯,根本不可能發現不了。
想到了第二個可能,夏無夏有點遍體生寒,皇宮的防守力量有所嚴密,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可,在這樣的防護力量下,還能夠突進進來,那人的實力有多強,夏無夏都不敢想了。
以這種方式闖進來的,用小腳趾去想,也能夠知道,那一定是對自己不利的,夏無夏在心一驚的同時,不敢怠慢,連忙往御書房縮去。
“夏無夏,你想往哪裡逃。”
空陡然傳來了一聲大喝,那道遁光的速度猛然激增,一閃之下,就來到了夏無夏的面前,同時,他感覺到了一股強橫的力量加持在了身上,讓其身形竟然不能動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