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步搶上前去,扶住陳方,關心且焦急地問道。
“陳方,你沒事吧?”
陳雅之亦頗為憂心,急切地道。
“爹爹”
小晴的眼眶紅紅的,一副要哭的樣。
這個夜晚發生的許多事情,超出了小晴的承受能力,讓她不知道如何是好,懂事的她,見到父親受傷,再也壓制不了害怕,低低的哭出聲來。
“小晴,不要害怕,爹會保護你的。”
落敗,不能壓倒陳方一直筆挺的脊樑,他依然如故的堅定,勇氣十足,向女兒做出了保證。
火球爆開,使得火雨紛飛,一時掩蓋住了青年的身影,當火雨稀疏,他的身影再次出現之時,與先前沒有什麼差別。
“陳雅之,你藏得夠深的,竟然有這麼一個練氣士兒,連王爺都不知,可惜,他的修為不如我,終究還是不能力挽乾坤。”
一步步走來,青年對著陳雅之說話,大部分的注意力卻放在了陳方的身上,防止他突然出手。
青年確實謹慎,即使面對自己的手下敗將,也不會有一點輕視,要用出全力迎戰對手。
一輪交鋒,陳方認識的很清楚,自己不是青年的對手,可,必須強撐著與之作戰,打不贏也要打,否則,一家人的性命就要賠在這裡了。
陳方也不是沒有想過逃走,只是,想了各種辦法,根本沒有逃走的機會,只有一戰。
冷眼旁觀了這麼久,見二人作戰,高低深淺都已盡知,夏天知道,自己是時候插手了,若再拖一會兒,陳方怕真要殞命了。
手裡握著一塊圓圓的小石,在青年一步步逼近,到了艙門之外,陳方也準備出手的時候,夏天的手指動了。
屈指一彈,將石射出,以肉眼撲捉不到的速度向前激射,眨眼之間,就到了青年的身前。
正準備死命一搏的陳方,突然感覺到了一些異常,好似有什麼東西自眼前飛過,射向青年而去,讓其手上的動作下意識地停了一下。
青年的感覺比陳方敏銳了一些,卻也感覺到了有什麼東西射來,迅速應變,想用短劍擋一下,卻沒來得及。
體內的真元鼓盪,化為了滾滾波濤,向著四肢百骸流淌而去,當即,在青年的身上有一層薄薄的金光泛出,該是穿了某種寶甲。
一系列動作,終於還是沒能阻止石射到身上,青年感到一股巨力擊至,將其擊飛,墜落水。
在身形向外飛去之時,青年感覺體內一陣不舒服,氣血一陣翻滾,最終,從鼻孔和嘴角流出血絲。
極重的傷勢,可以用七竅流血來形容,青年此時的情況,雖然沒有達到七竅流血的地步,卻彷彿也沒有差上多少的樣。
在石擊自己之時,青年已經看清了,那只是一顆石,可,區區一顆普通的石,竟能對自己造成這麼大的傷害,太驚人了。
身形墜入冀水河,被冷水一激,青年立即想到了背後的東西,能發出如此強橫一擊的人,會是一般人嗎,實力不知強橫到了何種境地,反正不是他能夠應付的。
想到了此點,青年再不敢出去取陳雅之的性命,兩腿一蹬,身形在河如游魚一般向前游去。
青年在河裡的反應,全被夏天看在“眼”,接下來,是不是應該乘勝追擊,將之擊殺,一時難以確定。
想了想,夏天決定還是就此作罷,雙方相爭,竟到了這種刀兵相見,殺人全家的地步,孰是孰非,卻仍不好說。
有話說得好,政治鬥爭往往是最殘酷的,再根據先前青年與陳雅之的對話,分明是陳雅之與那個什麼王爺有怨,或許還事關朝廷,這裡面的是非,一時沒弄清楚,夏天不願胡亂殺人。
另外,夏天對那名青年的感覺還不錯,非是那種狂妄自大、殺人如麻之人,可暫且放其一命,以觀後效。
遊離了大船百多丈遠,青年才從水下躍水而出,於一陣“嘩啦啦”的聲響之,身形屹立於了半空之。
“陳雅之,算你命好,有這等高人庇護,今天饒你一命,不過,你要小心了,我這邊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留下一句話,青年腳踩短劍,身形激射而去,像兔一樣,看來,是怕那一句話觸怒了夏天。
這陡然之間發生的一系列變故,讓陳雅之和陳方面面相覷,不知道青年是怎麼回事,若非其狼狽不堪的落水,臨走之前又留下了一句聽不用的狠話,二人都要懷疑青年是在自編自導自演一曲情景喜劇。
“陳方,你知道發生什麼了嗎?”
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