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原因是出在哪裡。”
玉紫恍然大悟,爆跳如雷道:“原來那九翼老妖是故意那麼說。”心知他明知不該透露的情報還透露,那不是腦袋被驢踢了,是自以為很聰明,想把別人都一起拉下水。
暗道:“你這才叫好心沒好報,讓咱們來做那替死鬼,去分散火力,方便你逃跑。難怪你做賊心虛!信不過爺。以為爺是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秦夕落道:“別為這種人犯氣,不值。信不過咱們,沒福氣的是他。”
表面上旁若無人地說話的同時,時刻都還有關心四周人事的不同。(未完待續。。)
第二十章 酒仙鎮紅顏禍水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秦朝可以說事不關己嗎?
就連小玉紫,之所以表現得這麼生氣,也不只是為了她自己受騙。看她平時的表現,不會這麼沉不住氣。
不只為她自己生氣,為誰生氣?
至少有為隔桌那個風塵僕僕的婦人,無辜受牽連。
誰會在意她?
更主要恐怕是因為那婦人還帶著個還在吃奶的可愛小女孩,更配得上‘無辜’二字。
她是誰?
誰管她!
那婦人先是被那些官差給嚇暈,醒來又接連被嚇得不知該如何是好。看她窮得把一個包子當兩個吃,似乎很傻很天真,秦朝卻反而因此很欣賞她。
“看一個女人,說難很難,說易很易,例如:只看一個女人沒錢的時候表現如何,就夠了。其它管那麼多幹嘛!”一段話突然從玉紫腦海裡冒出來。
看那婦人還沒被嚇跑,似乎很傻,又似乎很聰明,很難因此而分辨得清,也不需要這麼去分辨。不為五斗米而折腰,對男人難,對女人更難,對有孩子的婦人又加倍地難。
玉紫已經有心把她介紹往龔家酒樓兼職,卻連她們是因為什麼原因而落難都懶得理會。
不愁多一個奶孃,不怕擔不起責任。
對這類舉手之勞,這一路越來越熟悉了,眼光也越來越挑剔了。
龔家酒樓還不是終點站,懂不懂得珍惜機會都不是終點站。簡單點說這也是在選人,趁機收買人心,但遠比別處要自由和安全。不學別的有錢人家,動不動就習慣逼人賣身為奴。
賣身為奴就可以信任了嗎?
那也只不過是讓家奴比一般外人要顯得可信一些,事實上用盡辦法都還是信不過。
有人信不過親戚,有人信不過朋友,有人信不過父母。有人信不過子女,例如:龔婉總是信不過父親龔光傑,龔光傑一直信不過女兒龔婉。
有人連自己都信不過
龔家酒樓可以提供給別人更多機會,但不強求絕對的信任。在不願離開前,只要不老跟龔家酒樓對著幹,相信最差都會有一個相對幸福的安排,難起心思迴歸原來的窮苦日子。
有一天傍晚,‘鎮南王’段正淳在龔家酒樓喝醉了酒,曾經親口跟秦朝再三保證過:什麼時候能有一個親兒子,什麼時候就將南澗鎮改名‘酒仙鎮’送他。視同其它武林聖地。將原來的南澗鎮南下三里搬走,全由官府負責另行安置,不再要他出半個子兒。
其中關鍵,第一在於‘親生’二字。
那顯然他故意喝醉了,方便說醉話。
醉了嗎?
人醉,話沒醉。
玉朱、玉紫在一旁拍掌叫好,嗓子都快叫啞了。
叫外人看不懂。
表面是為了龔家酒樓的利益,實際上那是為了自己的將來著想。等到真正有了完全屬於主人的‘酒仙鎮’,便可以繼續考慮復活舊的武林聖地 ‘劍園’。
只有主人還不夠。還得有‘酒仙鎮’,那才不再是躲在夢裡都不敢想的美夢。大理國那並不出彩的文壇都有三聖,一直名聲在外的大理武林卻找不到一聖可捧,像什麼話?
怎麼說。至少也要有一個武林聖地吧!
看來,鎮南王那不是喝醉了。
喝醉了,就可以隨便說了?
秦朝對那武林聖地並不很理解,但也知道鎮南王絕不是隨便說說。第一時間想到了核彈。不一定要用。最好永遠都不用,但對一個大國來說,卻屬於最不可缺的一部分。
何況鎮南王說的只是視同。而非等同。像這種文字遊戲,官字兩張口,秦朝不做官也是越玩越順口。再說這又不是由保定帝的親口御言所定,其中還大有文章可作,不可全信。
秦朝不敢過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