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木娘本來已經隱約明白了剛才是怎麼一回事,對秦朝有了好感,見他對丈夫出手,卻本能地想出手阻止,中途又收了回來,不由自主退了幾步,咬牙站在一旁。
周圍不少人臉上都閃現出鄙夷之色,幸災樂禍的似有不少。
霍青見了,心想:“這女人又膽小,又無情,又愚蠢。他要殺你們,何必等到現在。”
桑土公不知道烏木娘被點了穴,又被解開,自信妻子的行為都肯定是為了自己好,想對她笑一笑,表示一些理解和支援,卻怎麼都笑不出來,臉色變了又變。
四周,形形色色的臉色都在變,無聲中更精彩了。龔九恨不得有十雙眼睛一起轉,眼珠左轉右轉,忙個不停。秦少陽眼睛一眨不眨,只盯著秦朝那隻右手。
辛雙清靜立在一旁,心想:“剛才要是在主人身邊,肯定容不得那賤人向主人出手,卻反而搗亂了主人的計劃,見不到那賤人最怎麼出於好心,這都不是奴婢該管的事。”
暗自傷神,心道:“我現在對主人的幫助,可能還比不上玉朱、玉紫。她們夢想擺脫那已深入骨子裡的奴婢意識,事實怎麼擺脫得了,就像深入我骨子裡那掌門人意識。”
桑土公這次說什麼都不肯動彈,卻發現,這次比上次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難辦多了。一身內力流失得越來越快,想對抗都明顯錯失良機。實力已經隨功力而下降,正在隨功力下降,還在隨功力下降,每一份猶豫都在錯失一個機會。
每一個念頭生出,隨之有一份性命相聯的內力在流失。從一份一天,到一份十天,到一份百天情況正越來越惡劣。如果一開始就知道會流失這麼快,說不定早就決心拼命逃命。雖然早就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來龔家酒樓之前就已深思熟慮了很久,跟妻子一起研究出了一個又一個對策。關鍵是對方不是習慣殺人的人,生的機會明顯比死大。
這險怎麼都少不了,但怎麼都值得冒一冒。
窗外馬蹄聲響起,內力的流失得明顯更快。
馬蹄聲突停,木婉清腳踏登天步穿窗而入,正好見到秦朝收手。
“哼!”
又來晚了,架都打完了。往日在家一呆十幾年都沒這麼難熬,只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