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世界上?
“老夫殺了你們這兩個婊子。”老者大喝道。
那個被稱為老五的老者已經封住了穴道,不讓血流下來,單手持刀,冷冷得道:“三哥,請閃開,這是我和這個小丫頭的仇恨,等我們解決完了,你再受是那個小丫頭,看她的裝扮應該是我們東陽帝國的人,抓住她們,要把她們充當軍妓,永生永世不能翻身。”
老者的兇狠讓隱藏在暗處的南邪雲不得不承認他的厲害,不過同樣的,兩條手臂都不是火情月的對手,單手作戰,對一個幾十年雙手握刀的人來說,怎麼可能發揮出更高的戰鬥力?更何況此人現在憑藉的完全是一股兇狠之氣,功力卻已經大打折扣,哪裡是對手,上前就是找死。
剛要對這個老者報以苦笑,就感覺到整個城主府似乎發生了鉅變,一股血腥味極重的味道充斥著整個城主府,而那個老者更是突然之間功力出現了暴增的情況,由先前的神色萎靡不振,突然變得精神十足,整個人狂躁不安。
南邪雲雙目射出一抹精光,看到了老者的眼睛,只見那雙眼睛似乎已經不再是人類的眼睛,是野獸的眼睛,兇光四射,整張老臉變得滿是血色,紅彤彤的非常恐怖,而那條唯一的手臂肌肉緩緩沛起,武士刀之上散發出一股黑色的氣體,彷彿成了妖魔。
接下來的變化更讓南邪雲感到震驚,因為老者身上的衣服被震成了碎片,飄落在地上,肌肉在沛起來之後,居然又長出來的又黑又粗的毛髮,在微風中一動不動,好像鋼針一樣,讓人看了感到無比的恐怖。
一個潛在腦海中的名字冒了出來,南邪雲輕輕的道:“狂化術,這種上古時期的武功居然又出現了,看來五穀道場,乃至整個東陽帝國都存在著很多的秘密了。”
狂化術,一種以自己的生命為代價的武功,一個人狂化一次,壽命就會減短二十餘年,狂化兩次,性命堪憂,從來沒有人能在第二次狂化之後存活,像眼前的這個老者,本來在火情月的攻擊之下,已經成了風中殘柱,現在進行狂化,那就是將自己的生命徹底的毀掉了,也可見他對這場比試的必勝的信心。
“情月,這是上古時期的狂化術,不能硬拚,有為夫來對付他。”南邪雲不得不從暗處走了出來,神色凝重得道。
火情月嫣然一笑,在火光中顯得格外的迷人,道:“夫君放心,對付狂化術,為妻也許更容易,他要是不狂化,為妻可能還費點功夫,可是他狂化了,那就是讓為妻省一些時間的。”
南邪雲不解的看向火情月,只見火情月微微一笑,道:“其實狂化術早在十幾年前就已經被東陽帝國研究出來了,只不過當時還不成熟,嘻嘻,他們恐怕要後悔的就是師傅當年就是得到了狂化術被東陽帝國研究出來,才回假裝尋仇,將他們徹底毀掉的,你現在看看他們身上的毛髮是不是像鋼針一樣,本來那個應該達到柔軟的程度,只有遇到異種真氣才會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的,還有從他們的眼睛,就可以看出來,他們狂化之後,就失去了理智,只有殺人,根本不能控制自己的思想了。”
“夫人似乎有很多沒有告訴為夫啊。”南邪雲笑道,雙眼掃向火情月的胸部,好像是在向她威脅,要在床上好好訓教一下一樣,那意味讓旁邊的雅兒這個剛嚐到男女之愛的滋味的女子感到全身一熱,好像拿到目光射到了自己的酥胸上。
白了南邪雲一眼,火情月道:“情月也是剛知道不久,是師傅告訴人家的,當時想告訴你的,可是你老是對人家使壞,結果就給忘了。”
調情的意味充斥在空間中,將狂化產生的暴躁的氣息減弱了幾分,柔情似乎也是剋制狂化的一種招術,使得南邪雲感到一絲以外,同時又開始想象,這個柔情似水好像就是粗野狂暴的反義詞,是不是就是狂化的剋星哪?
當南邪雲想到這裡之後,整個人都陷入了對火情月和雅兒的柔情當中,整個人散發出一種前所未有的情意,綿綿的情意好像潮水一樣將周圍的狂暴的氣息催發到了外面,不讓他們靠近自己的身周。
這一變化不但讓木村九郎等人感到難以理解,就是深知這一些的火情月也感到匪夷所思,不敢相信天下間還有這種招數,而且剋制的居然是狂化這種近乎與魔鬼的武功,不過,這對南邪雲來說卻感覺到了一種興奮感,因為他有理由可以當著眾人的面親吻著兩個美女了。
如果有人知道南邪雲這個時候的想法,一定會驚訝得要死,在這種生死存亡的時候,他居然會冒出這樣的想法了。
一把摟過沒有任何防備的雅兒,毫不客氣的張口吻住了她的檀口,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