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開始已經下了人手了,不過他們應該不會這麼容易相信的,一定還會來對照自己和原來的樣子、高度、特徵來比較的,如果取得了他們的信任,一定可以打入他們的內部,那豈不是更好?
“來,來,讓開,讓開”有一個看似官兵模樣兒的人從人群中擠了出來,走到這個看著像是一個頭的官兵面前,道:“頭,這兩幅圖就是華夏古國的南邪雲和他的夫人火情月兩人,他們最近就會來到我們富士城,到時候我們”
那個官兵點頭道:“知道了,拿過來我看看。”
拿圖的官兵將手中的圖交給那個領頭的官兵,那個領頭的官兵看了幾眼,注意到南邪雲長的相貌堂堂,而眼前的南邪雲卻是一副奸詐的模樣兒,差得太遠了,至於火情月更是天壤之別,首先就是那對眸子,火情月是湛藍色的,眼前的美女雖然也有幾分姿色,但是和火情月本人差著很大一塊,再由就是眼眸是黑色的,不是湛藍色的,這就是差別,所以馬上斷定他們兩人不是南邪雲和火情月,心中更是高興。
一切進行的都很順利,南邪雲心中好笑,若非情月提醒,還真是有問題,現在倒好了,居然可以輕而易舉的混到他們的身邊,這樣的話,更能便於行事,那時候兩人殺人放火,都是很容易的事情,有了這層身份的掩飾,再加上鎖骨功的幫助,他們兩人可以輕而易舉的將整個東陽帝國徹底的送入地獄,至少可以讓他們的天皇以及下面的幾個高階官員殺死,那樣就會出現東陽帝國暴動的局面,這一暴動立刻會讓原本已經出現大幅度下滑的東陽帝國在短時間內崩潰,成為他國蠶食的目標。
“不知道兩位有沒有興趣見一下我們的城主大人?也許會有讓兩位高興的舉動。”官兵笑道。
“高興的舉動?什麼舉動?難道是要阻止華夏古國的那幫所謂的正義之士的追截?還是什麼東西?”南邪雲拿起茶水,喝了幾口,問道,神態完全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根本不怎麼在意他人,好像他才使這裡的主人一樣。
那個官兵沒想到南邪雲突然一變,成了這麼一幅模樣兒,臉色有些難看,卻感覺身後有人拉他的衣服,回頭一看,只見城主大人和幾個五穀道場的高人正在後面看著他,忙跑過去,跪倒在地,道:“城主大人,這兩位是”
城主身後的一個高高在上的年輕男子一擺手,自己從馬上跳下來,走過去,看著南邪雲和火情月一眼,在火情月的身上掃視了一眼,那神態讓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東西,冷冷得道:“你們就是從華夏古國逃出來了?”
耳聽對方說話有些尖銳,而且將那個“逃”字說得太別的響亮,好像是讓人知道一樣,使得南邪雲眉頭一皺,冷哼道:“老子是不是從哪裡逃出來的,你個小混蛋還沒有資格來過問,閃開。”
這個年輕人什麼時候被人如此侮辱過,怒喝道:“混蛋,我殺了你麼這幫華夏豬。”
南邪雲猛然站起身,來到那名年輕人的身邊,由於動作太快,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看出來,就看到年輕人被南邪雲一隻手提到了半空中,陰冷冷得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給老子聽聽,老子馬上讓你知道生不如死的滋味如何。”
這突然的變故讓那個老成的城主都不敢相信這是真實的,因為在他看來,這裡畢竟是東陽帝國的地界,而那人明明看到了自己這個城主就在面前,年輕人又在他的身後,雖然說話衝了一些,總不至於這麼兇狠,南邪雲這一突然動手,讓他也吃了一驚。
年輕人也被南邪雲的速度給嚇了一跳,換過神來之後,開始運用真氣,卻發現體內的真氣開始盪漾,每一次運動,都會被一股特殊的真氣撞擊,疼痛難忍,於是不敢再動手了,只是冷冷得看著南邪雲,好像身後有依仗一樣。
南邪雲看到他沒有在對自己發橫,知道自己不能得理不饒人,但是也不能就這樣繞了他,不如拿他來立威,將他一下扔到地上,冷哼道:“這一次是老子第一次來到東陽帝國的境內,就不想殺人了”
“你要是幹對小爺怎麼樣,馬上讓你屍骨無存。”哪個年輕人雖然被南邪雲摔了,全身疼痛,但是仍然叫囂道。
南邪雲等的就是他這話,隨手探出一指,在他的丹田上點了一下,冷酷的道:“這一次廢掉你的武功,饒你一條狗命,以後再敢如此,讓你生不如死。”
那人起先還真不相信南邪雲抬抬手就會費掉自己的武功,可是還沒等說話,就感覺到丹田內的真氣頃刻間消失得無影無蹤,這時候才大驚失色,叫道:“你你真的費了我的武功。”
“老子說話從來都是說一不二,難道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