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出來一下。”南邪雲淡淡得道,可是那些茶棚裡面的茶客看到南邪雲方才恐怖的招數,嚇的一個個都縮到了地上,驚恐的看著他,在沒有方才狂妄的樣子。
掌櫃的本來還使職高奇昂,現在看到南邪雲殺人之後,老練變成了死灰色,神情驚恐的看向南邪雲,聽到他叫自己的名字,嚇的昏死了過去。
南邪雲冷冷得道:“既然是你的茶棚,你就應該負責。”說著抬手彈出一指,一道金光閃過,射穿掌櫃的前胸,道:“既然找到該死,就不用在火著了。”
經過這一事件,南邪雲也沒有了喝水的興趣,看著周圍想看魔王一樣看著自己,心裡滋生出一種黑色的慾望,冷冷得看著他們一個個恐懼莫名的臉,心中嘲笑,你們都是華夏的後代,卻如此對待自己的祖先,既然如此,你們這些人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雅兒看著這一切的發生,心中不知道說什麼,一個偉大的民族居然被自己的族人如此的抵制,更加侮辱到這種程度,想想當年這兩個城池何等的繁榮,何等的人們密集,現在可好,已經變得如此的不堪,居然還不知道改正,依舊如此,那麼你們即使不被華夏古國滅掉,其他國家也會的,當自己以一個旁觀人的身份看到的時候,居然看到的是沒落,腐敗,死亡,為什麼這個民族還在自以為是?
當南邪雲離開這個茶棚大約三四十丈的時候,京東城和板大城兩個城池內都衝出一大隊官兵,看樣子已經有人上報了,看部隊的人數,大約都有五六百人,加起來就是一千多人,為的就是他們三人。
隨便得坐到一個茶館旁,拿起茶壺自己喝了起來,南邪雲看也不看趕來的官兵,心中的殺氣卻在無形中蔓延,如果真的要動手,這一次就將這一千多人徹底解決,要給東陽鬼子一個教訓,讓他們知道華夏人不是好惹的。
等待對每一個人來說都是不一樣的,那些東陽人現在等待的是讓三個人知道厲害,讓他們苦不堪言,雅兒的等待是一種罪過,她知道就算再來一萬人,在南邪雲面前也僅僅是舉手之勞,就憑藉他們的能力來只有一個字死,而南邪雲的等待是為了讓他們知道厲害,讓他們後悔自己所作的一切。
茶館的周圍已經圍滿了人,他們一個個幸災樂禍,一個個興奮的樣子,一個個指指點點,好像南邪雲天生就是他們的仇人一樣。
蔑視的看了周圍的所有人一眼,南邪雲又低下頭自己喝水,沒有理會他們,好像其一切都不存在一樣,更沒有去看雅兒的眼睛,因為那裡充滿了乞求和無奈,他不願意看到自己的女人那種神情,更不願意看到因為她一個人,而放棄了自己的作為。
火情月看到雅兒那種無助的神情,心裡一軟,伸手握住她的小手,搖搖頭,道:“雅兒,姐姐知道你現在什麼心情,可是你也應該明白,如果再讓東洋人繼續如此下去,恐怕等待他們的就是死亡了,因為沒有一個國家會惡劣到這種地步,如此下去的結果就是遭到各個國家的叫滅,當年所有國家要求東陽最負盛名的兩個城市消失的情景,想來想想也能知道的,你想再一次看到那種情況嗎?”
雅兒迷茫的搖搖頭,道:“也許夫君真的是對的,東陽人已經忘記了自己還是一個人,他們把自己當作了神,這樣的結果就是滅亡吧。”
這個時候,兩邊的官兵已經接近了他們的住處,看他們的編制,兩個頭領相當於千總的職稱,他們都帶了五百人前來,足夠一千人了,可見對南邪雲三人的重視,不過他們的稱呼應該是自衛隊,編輯就是五百人,私下裡,其他國家的人都稱他們為自慰隊。
南邪雲心中冷笑道:“又是一幫自慰隊,希望不要惹惱了我,不然等待他們的只有死亡一條路。”
“什麼人在這裡搗亂?”京東和板大兩邊的自衛隊長几乎同時叫了起來,不過看他們的神情,都非常的狂傲,根本不將對方看在眼中,看情形兩人好像在暗中較勁一樣。
南邪雲懶洋洋的道:“是老子,不知道兩位官爺,老子要跟你們那位走?”
兩個自衛隊長同時叫道:“當然是本隊長。”說完又都冷冷得看了對方一眼,一副不屑一顧的模樣兒,一點聯手的意思都沒有,好像南邪雲三人根本不堪一擊,沒有那人報告說的恐怖,於是開始鄙夷的看著南邪雲三人和對面的自衛隊長。
“兩位隊長,老子在這裡先喝點茶水,你們先說好,讓老子跟誰走,再來找老子,去一邊慢慢地談吧。”南邪雲道。
兩名自衛隊長這個時候聽到南邪雲的話,幾乎是同時叫道:“來人,給我拿下。”兩人身後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