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什麼問題。
南邪雲道:“大皇兄,難道真的要知道這第三人是什麼人嗎?據小弟所知,這第三人和大皇兄的關係很密切。”
“胡說八道,父皇,請為兒臣做主。”汪天風氣憤地道。
“朕看來,你才是胡說八道,你看看你,什麼人都不問清楚,就在金鑾殿上說自己的兄弟胡說八道,難道朕和你沒有關係嗎?”汪健道。
“父兒臣不知,還請父皇原諒。”汪天風道。
“紀愛卿,看來你的推論都是建立在邪雲的出身上?那麼朕可以告訴你,邪雲出身山海族,震天乃是山海族的上任族長,因感恩朕救了他,所以來入宮報恩的,明白了嗎?”汪健怒斥道。
紀增升跪倒,道:“臣不知,請皇上恕罪,臣只是懷疑這趙公公的死”
“父皇,兒臣也這麼認為,畢竟趙公公是父皇的人,四弟如此做,確實有些過,何況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汪天風仍不死心得道。
“邪雲,把整件事情說一遍,朕也想聽聽到底怎麼回事?”汪健道。
南邪雲剛要開口,焦雨情站出來,道:“皇上既然這麼想知道,還有各位大人,那麼就有本公主來告訴你們事情的經過吧。”
“父皇,這似乎有些不妥,這位焦公主擅自敲響鳴鳳鼓已經對我們華夏故國非常的不敬,現在”汪天風道。
此時汪健的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冷冷得道:“閉嘴,以後沒事少說話,趙公公若果真行刺焦公主,那鳴鳳鼓是不是該敲?”
兵部尚書鐵奇山奏道:“皇上,如果果真是焦公主所為,臣願領兵出馬,滅掉狐族。”
焦雨情本來就非常有氣,之所以能夠壓住,也是在路上如雪公主再三安慰,如今這個鐵奇山如此說話,心中的怒火哪裡還忍得住,冷哼一聲,已經到了鐵奇山的旁邊,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給本公主聽聽。”
鐵奇山身形微微轉動,擋住汪健的視線,向焦雨情的胸部上看了一眼,一副典型的色狼形象,含有十分的挑逗性。
“找死,本公主要的狗命。”焦雨情叫道。
南邪雲突然出現在焦雨情的旁邊,道:“公主且慢,還是先將是清說明白,到時候任何對南府之人有不智行為的,都要付出代價。”
看到南邪雲那雙不含感情的眼睛,鐵奇山突然感覺自己做錯了很多事情,似乎自己已經走到了人生的盡頭,全身不由一顫。
“皇上,四殿下這是威脅。”鐵奇山道。
“不是威脅,這是代朕說話,等事情查明瞭,一旦與南府上上下下沒有任何關聯,而你們卻在這裡說三道四,朕決不輕饒。”汪健冷酷得道。
如此冰冷的聲音,在南震天死後,汪健還是第一次,顯然汪健對南邪雲的愛護是非凡的,不過大多數人還是認為如雪公主的存在也有一定的原因。
鐵奇山這次可以斷定,自己惹了馬蜂窩,心中不由一陣焦急,看向汪天風,只見他當作沒有看到自己,暗恨,自己出事了,居然不理睬了,哼,如果你不管,老子就把你的事情給抖摟出來。
焦雨情理了理頭緒,冷靜地將發生的經過說了一遍,只不過,在說的過程中將趙公公對自己的蔑視說成了對自己的行刺,最後更是道:“本公主還沒有出手,就被邪雲給攔下了,當時公主也在場,皇上可以問問公主是不是這樣。”
一牽扯上如雪公主,汪天風的臉色頓時一變,他清楚的知道如雪公主對自己現在的態度,如今她說話,肯定自己要倒黴了,心中盤算,是時候該有人出招了。
如雪公主道:“父皇,焦姐姐說的一點沒錯,月兒當場所見。”
“如妃娘娘到!”隨著宮門外侍衛高喊,一個美若天仙,看上去嬌柔無力的美人從外面走了進來,飄飄下拜,道:“臣妾見過皇上。”
汪健心中非常的不痛快,金鑾殿乃是議事的地方,自古有規定後宮不得干政,不耐煩地道:“平身,如妃來此有何貴幹?”
如妃並沒有擔心的樣子,笑道:“臣妾是來撮合一件姻緣的。”
“這裡是朝堂,怎麼跑到這裡來搓和姻緣來了?”汪健道。
“皇上有所不知,月兒和邪雲乃是情投意合的一對,讓他們結合再好不過,不信,皇上可以問問月兒。”如妃娘娘笑道。
如雪公主和南邪雲相好,這是整個京城都知道的事情,兩人從小就呆在一塊,現在如雪公主更是直接住在了南府,雖說是和這些女子相談,但是明眼人都知道是怎麼回事,可是現在如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