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雲峰,老夫勸你還是安靜點,否則情月就可能被扒光衣服晾在外面了,那對你我都不好看。”
火雲峰雙眼噴火,怒不可遏,點指冰天涯,罵道:“冰天涯,你這個畜牲,早晚有一天,老夫要你生不如死。”
“哈哈”冰天涯仰天狂笑道:“火雲峰但願你能有這個機會。”
“為什麼沒有?現在不是有了嗎?”一個清雅的聲音傳來,一道靚麗的身影從大街的另一端緩緩走過來,波濤洶湧的曲線令男人一看之下,心血狂湧,一隻纖長白嫩似塗有豆蔻的玉手提著一把鴛鴦劍,一頭長長的金髮流蘇,沒有一件事物加以約束,自由的垂落,以至掩去了她的面容,長長的柳眉,如夢似幻的藍色大眼睛,挺直的鼻樑,不點而紅的朱唇,渾圓光滑的下巴,秀美的頸子,最令人注目的是小巧的耳珠上墜著一串長長的白玉耳環。
火雲峰怔怔的道:“情月?你沒事?”
來這正是火情月,微微一笑,恍若百花盛開,令人心醉,道:“爹,冰天涯一到我們家,女兒就感覺不對,於是在你老人家離開之後,馬上啟動了恩師設下的機關,果然不出所料,有東陽忍者潛入,現都已經永遠得睡了過去,再也不醒不過來了。”
聲音清脆,好似繞樑三日,令人回味無窮,可是聽在冰天涯的耳中,卻像一個炸雷,一切計劃都在火情月的眼中破綻多多,有些頹然的道:“沒想到情月由此有心機,連老夫也瞞過了,看來冰火俑兵團真的該易主了。”
看到火雲峰臉色有些尷尬,火情月明白自己父親的心裡變化,若不能在這時候將冰天涯徹底揭穿,火雲峰還是下不了決心,冷冷的道:“冰天涯,你不要再演戲了,你能騙得了我爹,卻騙不了本姑娘,你一心要講我們火家從俑兵團中趕出去,目的就是你們冰家一手遮天,從而實行你的陰謀,本來以我爹的脾氣,你只要說一聲,效果也比你使用陰謀好得多,可惜,你自以為聰明,確實聰明反被聰明誤,現靠向落日商會,被文狂、武痴和邀月樓滅掉,現在又靠向血林,想利用血林來獨霸幻月城而已。”頓了頓,繼續道:“你的野心太大,有沒有周密的計劃,更沒有好幫手,只有你那個自大狂妄的兒子,如何能成大事?”
冰天涯一陣心驚,道:“沒想到你這個丫頭的心思如此精明,老夫的打算都讓你猜對了,可是你錯了兩個地方。”
“那兩個地方?”火情月神情顯然不信,冷冷的問道。
“第一,曾經老夫確實想利用東陽商會控制幻月城,現在已經不是了,因為老夫發現那隻能是妄想,即便能控制,只要有人反抗,馬上分崩離析,與其這樣,不如投靠血林,這樣還可以儲存冰火俑兵團。”冰天涯道。
“這第一點卻有可能,畢竟你沒有自己的實力,那第二點哪?”火雲峰道。
“第二點就是你們根本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冰天涯陰森森的道。
火雲峰心神一震,喝道:“來者可是血林二門主蕭別離?”
一個瘦小的身軀從暗處走出來,精光四射的眼睛在火雲峰父女身上掃動,淡淡的道:“火兄好深厚的功力,居然殺死十一名忍者而不受一絲傷害,蕭別離佩服。”
隨著蕭別離的出現,兩名中級忍者在火情月身後出現,將火雲峰父女的去路堵死,武士刀閃爍著寒光,全身罩在黑布中,只有一雙眼睛射出冰冷的殺氣,緊緊地盯著火情月,眼中不含一絲的生氣,如一潭死水,及時腦袋被砍掉,也不會有絲毫的變化。
冰天涯則站在他們中間,看著雙方,等待時機,準備一擊將他們殺死,永訣後患,兩條手臂射出一絲絲的涼氣,彷彿冰封了起來,濃烈的殺意將整條街的空氣將了下來,陰森森的看著火雲峰父女。
火雲峰看一下形勢,心中一沉,若沒有冰天涯,他們父女還有希望離開,現在冰天涯受了一些傷,但是功力方面只是打了一些折扣,仍是極難對付,蕭別離一直在蕭遠山的光芒下,別人總是忽視他,沒有將他放在眼中,可是火雲峰現在清楚地感覺到從他身上冒出一股強大的氣勢,這股氣勢之盛,令火雲峰也是一驚,不由重新打量這位一直深藏不漏的高手。
樹上的南邪雲兩隻眼睛好像直了一般,死死的盯在火情月的臉上,用力揉搓焦雨情的雙手也聽了下來,腦中疑問道:他怎麼跟我的結拜二弟長的一模一樣?
胸乳上的魔手停了下來,焦雨情滴出水來的眸子睜開,看向南邪雲,只見他愣愣的看向下方,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只見一個金髮碧眼的,身材波浪起伏的女子,醋意翻湧,狠狠地掐了南邪雲的胳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