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作證,觀日峰就是他的地盤。”夏侯陽螃蟹一樣地踱步過來。
“我要是不給呢?”武浩笑眯眯地看著曹林說道。
“不給啊?嘿嘿,那好辦,把你身邊的女人留下吧,明天拿錢來贖!”曹林嘿嘿一笑,左臉上寫著猥褻,右邊臉上寫著齷齪,額頭正中央寫著骯髒不堪。
他甚至特意強調了明天來贖,至於晚上會發生什麼,用屁股想也知道。
唐曉璇臉色不善,她乃天之驕女,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氣?居然被人**了。
看到唐曉璇的臉色不善,武浩的火氣再也遮掩不住。
“滾!”武浩對著曹林一聲大吼,一道肉眼可見的聲波從武浩的口中吐出,直接命中到曹林的心口之上。
武浩的怒吼可不僅僅是聲音大這麼簡單,這可是大名鼎鼎的白虎吼!
白虎一吼山河碎,曹林感覺自己的胸口被一個大錘給砸扁了,膨大的氣浪比之拳腳相加更加的讓人難以接受。
他感覺自己眼前到處都是小星星,嘴角更是一股股血腥之氣上湧,最後撲通一聲癱瘓到了地上,口中鮮血直流。
一吼之威,恐怖若斯!
武浩轉過身去不再關心曹林,經此一吼,此人就算是不死也要臥床三五個月了。
“好大的狗膽,居然當眾傷害同門,跟我回執法處一趟吧。”夏侯陽走出來,揚了揚自己的袖口。
外門弟子袖口之中繡著一柄藍色的小劍,這是外門弟子的通例,而夏侯陽袖口繡的短劍則是黑色的,這是執法者才有的顏色。
他這個動作就等於是告訴武浩他在執法,若是反抗的話,一個暴力抗法的帽子是跑不了的。
“你又算是哪根蔥?”武浩冷冷一笑。
執法者嚇得住別人,可惜對武浩是沒有半點效果的,他連執法長老孟不凡都得罪了,還在乎一個小小的夏侯陽嗎?
“你敢暴力抗法?”夏侯陽沒想到武浩居然如此明目張膽地不將自己執法者的身份放在眼裡,要知道執法者在天罡劍派可是最難纏的一類角色,除了天罡四傑之外,年輕弟子之中誰不怕執法者?
“暴力抗法?你能代表法嗎?”武浩冷笑道。
“我是執法者,我就是法!”夏侯陽傲然說道。
“你就是法?笑話,你是執法長老孟不凡?還是掌門人龍天罡?裝什麼大尾巴蛆啊!”武浩不屑地說道。
“你!”夏侯陽頓時語塞。
是啊,在天罡劍派敢號稱自己可以代表法的,除了執法長老孟不凡就只有掌門人龍天罡了,就連副門主魯劍說這句話都底氣不足,他一個小小的夏侯陽憑什麼說自己可以代表法?
“你現在馬上跟我回執法處。”夏侯陽冷冷地說。
只要把武浩帶到執法處,到時候還不是捏圓捏扁全憑藉自己?不拔掉你一層皮,我夏侯陽跟你姓!
“毛病,我有病啊,我聽你的!~”武浩不屑地說道。
“這就由不得你了。”夏侯陽一步步走向武浩,他是外門弟子第二人,對自己的實力極為自信,對付一個人武者二重天的武浩還不是老鷹抓小雞,手到擒來?
夏侯陽一掌拍向了武浩的肩膀,內蘊開山烈石的力量,一旦擊中,武浩的一條胳膊可就廢了。
之前他還擔心武浩會躲開,所以他準備了三種變招以防止武浩的天罡步,但是武浩卻像是一塊木頭一樣一動不動。
在距離武浩肩膀三寸的地方,夏侯陽的手掌停頓了,再也無法前進分毫,因為武浩的手像是鉗子一樣抓住了他的手腕。
“吼!”夏侯陽靈力盪漾,將全身的力量集中到手臂之上,想要掙脫。
堂堂人武三重天巔峰弟子,堂堂外門弟子第二人,被一個人武兩重天的弟子抓住手腕,奇恥大辱啊,丟人丟到姥姥家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但是無論他的靈力有多澎湃,力氣有多大,武浩的手臂依舊像是鉗子一樣緊緊地捏住,不給他留出一絲一毫的空隙。
夏侯陽忽然有一種錯覺,對面的武浩忽然給他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似乎是一座不可撼動的神山。
“就這點力氣也敢號稱自己是法?”武浩嘲諷道,“現在也該我攻擊了,忍不住的話,可以喊疼的啊!”
一道火焰從武浩的手臂之上傳到夏侯陽的手腕之上,這是朱雀火,堅強如納蘭衝都無法忍受的極端火焰。
半秒鐘,僅僅是過了半秒鐘,夏侯陽就發出了一聲慘烈至極的慘叫,似乎殺豬宰牛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