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騰的人們有些不適應的一眯眼。
就在人們以為是出了刺客的時候,突然,前方舞臺之上,一頂閃光燈驟然點亮,呈現圓柱型豎立在舞臺之上,更加不爭識的是,此刻的閃光燈下面,一個身穿白色奇怪衣裳的女子躺在地上。
過了兩秒過後,有音樂聲音響起,那躺在地上的女子像是突然被吵醒一般睜開了眼睛,緩緩站起身來,此刻所有人才看見,她帶了面紗,只是裸露在外的那雙眼睛,要怎麼樣去形容啊,水嫩得像是會說話,閃亮得酌傷所有人的眼,讓每一個人都忍不住向她望去。
熱鬧的“春暖閣”出現了詭異的安靜,靜得連人們的呼吸聲似乎都已經聽不見了,不管男人還是女人,都靜靜的看著臺上 ,那個恍然初醒的女人。
她戴著一塊粉紅色的面紗,半透明中似乎能夠看見她的絕色容顏,她站起身來,短暫的迷茫過後,突然舞臺之上的燈光全部開啟,紅色的地毯上面,她輕輕踮起腳尖,那美麗的裙子像是會飛的翅膀,隨著她的動作一上一下,那美麗的衣服緊緊包裹住她的身軀,露出了那修長筆直的腿部。
她輕盈的在舞蹈,好像暗夜裡的精靈,偶爾一個旋轉美得似活在天堂,她在天堂跳躍。
恍然間一個越步,在你無法想象的時候,她那原本哀傷的眼眸中逐漸帶上了笑意,原本溫婉的音樂也在這一個跳躍中激盪起來。隨著慢慢加快的音樂,她雙手高舉,輕輕一搖,而她的腰向左邊彎曲,彎曲出一個令人驚訝的弧度,她像是春天裡的蝴蝶,夏日裡的蜻蜓,秋日裡的落葉,冬日裡的雪花,更像是一隻白天鵝。突然從西湖降臨人間,在人間舞一段傳奇。
她在旋轉,輕盈的舞步像是要飛起來。忽然躍起間,那紅色的面紗一蕩,頓時有人看見了她晶瑩小巧光潤的下巴,讓人的心跳都跟著慢了幾拍,她曲線玲瓏的身體並沒有暴露許多。衣裙緊緊包裹,後背有小小一部分的裸露,一根白色的帶著從腰間連線到脖子,封住了一線春光。
她像是在述說一個故事,一個略帶哀傷的故事。
故事的開始,是她突然醒來。發現自己是一隻孤獨的白天鵝,她沒有快樂,在茫茫人海中孤獨活著。可突然,她找到自己的美,於是開始在湖水裡面舞蹈,舞蹈出自己的絕美風姿。
角落裡的倫窩清已經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安靜的看著臺上的人。她輕輕,靜靜的動著。跳著他從來沒有見過的舞,她潔白的像一朵無人採摘的小白花,那純情的眼神,竟然讓他不由自主想到了白雪,那原本平靜的心也不再平靜下來。
而二樓的房間裡面,夜明死死的盯著舞臺上面那個轉動身軀的女子,眼中有絲絲怒火在燒燒,那原本親厚的面容也出現一絲不滿,他捏著的酒杯竟碰的一聲,被他捏的粉碎。
六福伸著一個偌大的腦袋,從某人的肩膀上面咻的一聲跳到了椅子上面,從肥肥的蘿蔔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在心裡叫咻著,今兒個主子太可怕了,哎呀,冷,真冷
某人很不滿,那個女人居然會跳這麼迷人的舞,看看,看看,那是什麼衣服,和沒穿有什麼區別,身體上面哪裡凸,那裡凹都看得一清二楚,而且她居然還露出那一截粉色的背部肌膚!
他拿給她一個面具,可不是叫她來這種地方使用的,雖然他的卻是讓她使用美人計,可是沒有叫她在這麼多男人面前!
他看著臺下那些男人直勾勾的眼神,恨不得把他們全部都生吞活剝了。
忽然一個奇怪的念頭冒出自己的腦海之中,雖然他覺得他不應該這樣,可是卻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芯鸞飛一曲舞必,臺下的所有人都還沉寂在剛才的舞曲中,忘記了鼓掌,直到他們發現那美麗的女子已經消失過後,他們才爆發出激躍的掌聲,男人的尖叫聲
老鴇妖豔的扭著小屁股上臺來,滿臉堆笑的道:“小飛姑娘第一次上臺表演,不知道可入了大家眼球?”老鴇對芯鸞飛的驚豔出場滿意得不得了,現在終於到了撈錢時候了,心中難掩激情。
“好”“好”“花魁花魁!”
臺下立馬爆發出強烈的吶喊之聲,震耳欲聾,更甚者有的男人一腳搭在凳子上面,叫咻著再來一舞。
老鴇最想看見的就是這樣的畫面,呵呵笑過,風韻無窮的道:“那我們話不多說,小飛姑娘也會害羞的,當著這麼多人舞一曲,已經羞澀的跑自己房間去了,呵呵,不如我們競價,價高者,就可獲得小飛獨處時間一個時辰,怎麼樣啊?”
老鴇抓著機會就開始宰錢,沒有發現某個如仙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