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女子卻還是一副媚笑模樣,似乎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她巡視了下方突然變得安靜的人們,笑得自信又迷人。
“一萬四千兩。”
就在短暫的沉默過後,一個坐在第二排的八字鬍男子大聲說道,他一邊說,一邊貪婪的盯著那顆丹藥,而右手順著他的鬍子一遍又一遍的撫摸,給人一種奸詐的感覺。
由於有了第一個開口,後面的人們也大膽起來,對於這樣的丹藥他們誰都淬延,因為錢財乃身外之物,但是生命,卻只有一次,每個人都不能保證他們不會出現意外。
“一萬六千兩”。
“兩萬。”
“兩萬三。”
“三萬!”
忽然,坐在前排的一個男子大聲道,他的聲音有些粗氣,一臉的洛噻鬍子,而頭髮被梳成一個辮子,圍繞著腦袋盤了一圈,給人一種野蠻的感覺。
而這個人突然一躍躍幾千,讓人們都猶豫起來,又開始陷入了剛開始的沉默。
“還有沒有更高價?”臺上的女子嬌媚的詢問道,見沒有人再回答,拿起手中的錘子就要往鐵板上擊打。
“四萬!”
突然,安靜的拍賣場門口走進來一人,她一頭的麻花辮,火紅的衣服十分亮眼,走到門口 她叫價完後挑釁的看了一眼在場的所有的人,嘴角微翹,長長的睫毛俏皮的撲閃著,像兩把小扇子。
而在場的所有人聽見聲音都向她望過去,突然看見是一個看起來十五六歲的小姑娘後,人們眼底都出現了笑意,看著她的目光詭異起來。
而那名大鬍子則在看見她的時候一臉鐵青,憤然轉過頭去,氣得眉宇發抖。
芯鸞飛一看來人,哭笑不得,這波斯灣還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而波斯灣在環視一週過後,眼睛突然盯向前排那名大鬍子,驚喜的一蹦一跳跑過去,高興的拉著那名男人的手臂,嬌俏道:“父親大人,你怎麼來了!”
她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在場所有人都能夠聽見,頓時寂靜的拍賣場更加詭異的安靜起來,針落可聞,過了幾秒鐘後,不知道是誰“撲哧”一聲笑得前俯後仰,頓時各種壓抑的笑聲隨著那撲哧一聲過後響起。
本來有些壓抑的拍賣場頓時因為波斯灣這句話出現了高氛圍,幾個男子笑得連拍桌子。
而反觀大鬍子男人,臉上紅黃藍綠青紫白,五顏六色變化不停,眉宇的顫抖止都止不住,盯著波斯灣半響說不出話來,最後一氣之下一屁股重重坐到椅子上。
波斯灣覺得莫名其妙,撇了撇嘴,不明白一向疼她的阿碼今天怎麼了,還有這些人,笑個屁啊!
站在葉安身旁的芯鸞飛全身打顫,最後實在忍不住笑趴下了,看著鬱悶挨著大鬍子男人坐下的波斯灣,她第一次覺得波斯灣真逗。
珠寶和六福也傻叉一般的笑著在地上打滾,最後招來夜明的強烈不滿,一句“毛弄髒了別進我身,”就立刻止住了六福的滾動。
丹藥自然由波斯灣拍到,只是芯鸞飛卻替她擔心起來,那麼一件能夠引起動亂的丹藥,她能夠保得住麼?
接連幾件物品都引不起芯鸞飛的重視,直到那妖媚女人再次命人拿上來一樣特殊東西,才讓芯鸞飛心動了。
這是一包種子,包含了三百六十多種名貴材料,由於是種子,所以價格不是很貴,起拍價是十兩黃金。
芯鸞飛看著臺上的東西,對著夜明笑得花枝亂顫 希望某人能夠借點錢給她,誰料某人裝作不明白她那是什麼意思,繼續盯著下面看。
而下面,周離儒雅的眼中出現了一絲歡喜,他低聲叫道:“二十兩。”
其實藥材種子對於一般人都沒有什麼作用,但是對於練藥師或者周離這種醫者,那才有用,而對於別人,頂多就是把它種成熟過後,轉手賣給別人,所以競拍這個的人並不是很多。
而下方的波斯灣眼中也出現了幾分亮色,正要競拍卻被身邊的大鬍子一瞪眼,立刻安分起來。
她也明白了之前為什麼那些人會笑她,原來搞來搞去,她居然和自己的老子競拍起來,害的她們平白無故損失一萬兩黃金,現在面對自己阿碼的眼神,也只能低著頭認錯。
芯鸞飛著急不行,下面這種子已經進入尾聲,最高價錢是周離的五十兩金子,她可憐巴巴望著夜明,第一次發現錢的重要,發誓以後一定要自己創造財富,再不要像現在這樣,急需要的時候卻沒有。
正在她都失望的時候,不知道何處卻飄來一絲動聽的聲音,像是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