毀的墓碑,苦笑說道:“這方墓碑,是南宮賢弟為我所立,但卻為我惹上了一場絕大麻煩,弄得我不知應如何善後?”
穆超元問道:“什麼絕大麻煩?”
顧朗軒將“梅花女俠”林傲霜從羅浮來此探望,發現墓碑,誤認自己已死,遂傷心欲絕,結廬守墓,甚至於要削髮為尼等情,對穆超元加以細述。
穆超元向茅屋看了一眼,揚眉說道:“這樁事兒雖然尷尬,但林女俠既是老弟知心密友,老弟此舉又出於一片為友至誠,只要細加解釋,說明經過,她應該會對你原諒!”
顧朗軒點頭說道:“我也覺得只要善加解釋,林女俠定可原諒,故而匆匆從析城趕來,誰知仍慢了一步?”
穆超元驚道:“慢了一步?莫莫非又又出什麼差錯?”
顧朗軒神色凝重地點頭一嘆,說道:“茅屋中業已無人,並滿地血漬,看光景恐怕是林女俠又復慘遭不幸!”
穆超元皺眉說道:“有這等事,我去看看!”
顧朗軒陪他進入茅屋,察看情況以後,苦笑道:“穆老人家,還有一件事兒極為離奇,在這屋頂茅草之上,又發現一枚‘仙人刺’呢!”
邊自說話,邊自把那枚“仙人刺”向穆超元遞去。
穆超元接過一看,頷首咬牙說道:“不錯,正是‘仙人刺’,但不知是戚小香來此行兇?抑或又有別處產了這種具有奇毒之物?”
顧朗軒略一尋思,揚眉說道:“老人家慮得有理,戚小香雖然自甘墜落,與群邪同流合汙,但卻不一定每樁罪案都有她參與在內!”
穆超元皺眉說道:“這事要研究其發生主因,群兇首腦到底是誰?他們好端端的為何要向我南宮大哥”顧朗軒接道:“這原因業已略知端倪,大概是由於昔年‘武林七老’於峨眉金頂聯劍合誅‘震天神君’一事而起?”
穆超元訝道:“我不懂了,‘震天神君’已死,此事與他何干?”
顧朗軒向穆超元注目問道:“穆老人家知不知道‘震天神君’有名姬妾叫做‘五毒香妃’木小萍?”
穆超元搖頭答道:“那‘震天神君’是個色中餓鬼,姬妾極多,在他死後也就紛紛散去,其來歷姓名,甚少為人所知”語音至此略頓,反向顧朗軒問道:
“顧老弟單單提起這‘五毒香妃’木小萍來,莫非她有意興風作浪麼?”
顧朗軒正色說道:“此女獲得一冊‘五毒真經’,遠遁窮邊,練成極高功力,如今已與一干武林兇徒勾結蠢動,故而晚輩懷疑南宮老伯遇害的‘紫竹血案’,可能是‘五毒香妃’木小萍為‘震天神君’報仇之舉!”
穆超元連連點頭,神色凝重說道:“顧老弟猜得極有道理,昔年在峨嵋金頂的七人聯劍之中,有我在內,這樣看來,木小萍的報仇之舉,遲早也會輪到我的頭上!”
顧朗軒道:“這是想當然之事,南宮老伯身為‘武林七老’之首,故而首先遭難”穆超元聽至此處,“哎呀”一聲說道:“常言道:”明槍易躲,暗箭最難防。‘我還得趕緊通知另外兩位老友一聲,免得他們也像南宮大哥一樣,在糊里糊塗之下中人暗算,身遭慘禍!骯死市�ナ姿檔潰骸澳呂先思藝庀畋ň��氯肺�蔽裰�保��恢��淞制呃稀��校�欠窕故K奈唬俊?
穆超元嘆道:“‘震天神君’極為厲害難鬥,昔年峨嵋金頂之役,雖然把他除掉,‘武林七老’也折其三,並有一人斷臂,如今,南宮大哥又歸道山,只剩下我和長安‘金天觀主’,以及另外一位‘獨臂神丐’梅長民了!”
顧朗軒道:“這位‘獨臂神丐’梅老人家,好像一向均遊戲風塵,居無定所?”穆超元接道:“梅老花子雖然宛若神龍一現,遊戲風塵,但每年中秋前後必往長安,探望‘金天觀主’天一真人,我只消走趟關中,便可把他們二人全都找著。”
顧朗軒問道:“穆老人家此行主旨就在報警”穆超元搖手嘆道:“慢說為了南宮大哥的‘紫竹血案’,我們義不苟安,便是為了我們自己,也不能坐待敵人上門,而應奮起迎戰,我此去除了報警,並要請‘金天觀主’和梅老化子一同出面,為南宮大哥報仇雪恨!”
顧朗軒抱拳說道:“老人家義薄雲天,令晚輩十分欽佩,但晚輩還有樁請求”穆超元不等顧朗軒說完,便即介面說道:“顧老弟是否要把我南宮大哥遇害之事仍瞞著南宮賢侄!”
顧朗軒苦笑說道:“我南宮賢弟純孝天成,倘若一聞此耗,必然異常哀傷,影響身心至巨!最好是等查清此案,報了血仇之後,再行揭破真相,穆老人家請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