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可還堅持得住。”
段緣不屈:“再來。”說話間,已經抬手準備。
白衣女子道:“前輩不是我對手,還是束手就擒吧,不滅真身弱點剛剛已經驗證。”
段緣哪能拉下老臉投降啊,一副死戰到底樣,白衣女子不禁搖搖頭,劍往地上一插,雙臂在身前連連划動,頓時周圍一股激盪強大氣場,正是在海霧山施展過的天羅永珍,是曾經的天下第一張氏道絕技。
段緣當即色變,凝聚剩餘功力,不滅真身護體,只感背後冒涼氣,心中不甘,好歹自己也是老一輩人物,正天道門三大高手,在那白衣女子面前竟毫無還手之力。又暗暗震驚,那白衣女子為何會葉青城與張氏道絕技,還有那把劍,若真是平返鏢局大小姐原有的。那她背後到底還隱藏多少高手。
突兀,段緣有想起了那封信,心裡一直疑惑。寫信的人為何不出來相見?
良久勝負分了,段緣無力軟到在地,口中喘著粗氣,只是虛脫,受傷不重。白衣女子一揮手,又串出兩個黑衣蒙面人,一上來就粗魯的將段緣綁成一個粽子,還打暈了拖走。
事完,白衣女子靜靜走到天若邊上,彎下腰肢,眼波流轉,盡是溫和之色,哪有先前半分冰冷。天若被段緣打暈在地,毫不知情,一臉恬靜。
白衣女子伸出玉手,親暱地在天若鼻子上捏了捏,眼角掛著笑意道:“江湖就要大亂了,還睡得那麼熟,放心好了,我覺不會讓你出事的。”語畢,白衣女子眼裡又開始惆悵了起來。喃喃自語:“以後該何去何從?”
轉轉一段時間飛逝,天若悠悠轉醒,入目第一眼是一個清麗脫俗的少女:“燕兒。”天若驚訝道,突感腦後一陣深疼,一隻手捂著腦袋,眉頭緊皺。
關燕關切道:“若哥,你沒事吧?”
“哦,沒事。”天若再看看周圍,正是關燕住處,回想一下,心裡疑問,自己先前不是被段緣**王都之外了嗎?怎麼又回來啦,於是問起:“燕兒,我怎麼在這裡。”
關燕平靜道:“是你師傅把你帶來的。”
“師傅”天若很莫名,回想著先前,段緣把自己騙出王都,還要自己永遠不要回來,現在又把自己打暈了帶回來,實在想不透到底恩師是怎麼了。不過好在自己回來了,只要能和心中之人在一起,天若管他呢!
“燕兒,那我師傅呢?”醒來後不見恩師,天若疑惑。
關燕回道:“這個啊!你師傅把你帶來後就走了,一句話也沒留。”
“走了?”天若驚訝,真不明白恩師到底怎麼了,說來就來,走也不交代一聲。
關燕端出一婉湯,香味撲鼻,誘人口欲,笑意盈盈道:“來若哥,我為你親手熬得湯,快趁熱喝。”
“哦”沒有二話,反是關燕下廚做的,天若都義無反顧下肚,接過湯碗,兩三口喝了個底朝天,喝完後,嘴唇抿了抿,一副意猶未盡樣:“燕兒,真好喝,這是湯啊?”
關燕吐氣如蘭:“**湯!”聲音細微,天若沒聽清:“燕兒,你說什麼湯?”
只見關燕笑意更濃,猶如春風拂面,讓人舒心,心中一暖。漸漸天若感覺頭腦一陣發暈,以為段緣那一下還有後遺症,使勁搖晃腦袋,卻感越來越迷糊。
只聽關燕幽幽道:“若哥,看著我的眼睛。”
天若迎向了關燕目光,那雙美睃猶如皓月星辰,像是一股魔力一般,深深吸引著天若目光,恍惚之間,全然忘了一切。
“若哥,無論如何,你都要聽我話,知道沒有。”
天若目光呆滯,有氣無力道:“是燕兒,我一定聽你話,一定。”聲音逐漸低了下去,最後,眼皮一閉,又睡了。**湯加攝魂術已經完成。
轉到另一邊,段緣也醒了,看著陌生的環境,昏暗一片,手上腳上都是鐐銬,琵琶骨都也被鎖了。心裡慌了神,東張西望,想要知道身在何處。
一個老熟人回答了他:“不用看了,這是天牢。死他的,臨死還要一直看到你。“
段緣吃驚望著對面牢房:“太煞!”
“沒想到啊?”太煞獰笑著:“你怎麼也被關來啦,莫非你為我報仇,也出刺殺皇帝拉?”
段緣沒有回話,只是苦惱坐在地上,雙目渙散,想到自己處境,心中一陣絕望。
突來一陣洪亮響聲:“皇上駕到。”
太煞與段緣都面面相覷,彼此看到對方臉上的驚訝,這皇帝怎麼來啦?
在幽暗走廊中,一個健碩身影,龍袍加身,龍行虎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