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就了仙人跳、美人局,讓我鑽進的!”
趙御史苦笑道:“我那外甥有點小聰明,但是少年好嬉,假如真是他自己在此,很可能會被人套進去的!”
王剛也道:“是的,武重光這一手還真厲害,目前有不少世家子弟被他套住了,也不知道他們受他威脅下,替他做了多少事呢!所以這案子刻不容緩,必須要立刻解決,免得那些年輕人陷溺日深,把父兄也拖進去!”
黃玉明交出了三個信封,換回了三萬兩的借條。
過了五六天,武重光居然又給了他兩萬兩的銀票,笑著道:“玉明兄,你那三封副本效果意外的好,我找人拿去向當事人一攤明,居然每人榨出了五萬兩銀子,三一三十一,你我經手人各拿一份,所以還補你兩萬兩。
“你看,在京師賺錢多容易,所以你留心一下,在令舅那兒,還有什麼值得注意的人物,弄個副本出來,咱們可以好好撈上一票!”
黃玉明也十分高興地道:“我舅舅做了幾十年的御史,宦積不滿兩萬,他手中卻掌握著幾十萬的財路,我是要好好利用一下!”
過幾天,他又交出了一部分。
這次卻是邱光超提供的資料,而且全是貨真價實的,但武重光卻只給了他一萬兩,說這幾個人的後臺太硬,牽扯太多,一時還不便動。
所以收人並不理想。
王剛心中暗笑,這一次是試探,那些人是邱光超調查後認為有問題,交給武重光,只為證實一下,現在果然確定那些人是跟他們有勾結了。
這是一個過濾清濁最好的方法,希望能夠把百花門的黨羽一舉而掃盡。
武重光說不能動,邱光超卻不在乎。
他把名單上的那批人,按照罪行的輕重一個個都辦了,重則下獄,輕則革職,辦的時候,鐵面無私,斷然地拒絕了一切關說。
而且皇帝也全力支援,把那些代為辯護申覆求情的奏章全部批駁了回去,更把那些求情的人狠狠地申斥了一頓。
這是一次轟動朝野的大舉動,各部的京官,有十幾個人被參革在獄。表面上看來,這是一次肅清吏治的朝綱振飭行動,但實際上的意義卻是為了打擊百花門的。
武重光是最清楚的一個,他氣沖沖地要找黃玉明理論,但趙公館卻說黃玉明已經被趕回家鄉讀書去了。
為的是他在京師很不學好,而且替他舅舅整理文牘時,洩漏了不少機密,使趙御史很生氣,所以又趕他回去讀書。
一年之內,不可能再讓他回京。
武重光變成了有苦說不出,因為他跟黃玉明的交易是私下不可告人的,自然也不敢找趙御史去理論,平白地賠出了好幾萬兩銀子,還折損了一批重要黨羽。
想想實在不甘心,只有退而求其次,想從先前那幾份名單上撈一筆回來,這些人他已著人帶了證據去面談過。
他們對那些證據都沒有否認,而且還表現得很恐慌的樣子,看來不會有問題,武重光不但想彌補一下損失,而且也想借此機會,再吸收一些新的黨羽。
哪知道他再次去找人時,對方居然吞吞吐吐地敷衍了事,有的乾脆來個避而不見面。
武重光一火之下,把那些證據送到另一個相熟的御史那兒去,要他提出彈劾,整那些人一下。
等了三四天,他沒見有行動,親自登門去拜訪催促,那位御史是他父親的朋友,私交頗篤,雖非百花門中的黨羽,但武重光以百花門的力量,也為他提供了不少彈劾的資料,使那位御史在言路上頗具聲望,因此也可以算他的私黨。
等他進了門之後,還沒開口,那位御史已經先說話了:“賢侄,這些資料你是從哪兒弄來的,簡直是開玩笑,幸好老夫還作了一番調查,沒有冒昧從事,否則老夫就得擔上個誣告之名了!”
“怎麼?那些資料不確實!”
“豈僅是不確實,而且連一點影子都沒有!”
武重光道:“可是小侄先前去問過他們本人,他們都沒有否認呀!”
“不錯!是有這回事,老夫與其中一兩個人頗有交情,本來想賣份交情,找他們私下一談的。
“哪知他們卻哈哈大笑,還嘲弄了老夫一陣,說那些資料是護國侯跟他們串通好偽造的,故意洩漏出來,讓一批奸人上當的,老侄,你莫不成是他們誘釣的物件!”
武重光差點沒昏倒下來,強自鎮定住了道:“沒有!小侄恐怕也是受人利用了!”
那位御史語重心長地道:“賢侄,你總算也幫過我不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