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家父是被百花門擄走的?”
王剛臉色愈現凝重,頓了頓,才搖搖頭道:“這種事情,卑職似乎不方便講。”
邱鎮山微微一怔道:“王兄對小弟都不方便講,未免有些說不過去了!”
王剛又是長長吁口氣道:“大人不妨問問令弟鎮海小侯爺。”
邱鎮山不住地眨著兩眼道:“這是從何說起?舍弟只是個大孩子,一向只知吃喝玩樂,對府裡的事,從來不聞不問,他怎會知道這種事情?”
王剛默了一默道:“那也許是大人並不清楚他的生活行動,卑職希望大人以後多多注意他些,說不定在他身上會有意想不到的發現。”
邱鎮山只聽得臉色驟變,呆了一呆道:“聽王兄這話,必定在他身上已經發現什麼可疑之事?”
“這正是卑職不方便對大人稟報之處。”
“小弟絕對信得過王兄,請不必隱瞞,只管把話講明白!”
“卑職想先問大人一句話,大人對尊夫人的行動,可曾留意過?”
邱鎮山又是一驚道:“王兄為何忽然提起賤內,莫非她”
“大人請先回答了卑職的話,卑職再將下情稟報。”
邱鎮山強自鎮定著,嘆口氣道:“說來慚愧,由於家父疏於管教,這些年來,小弟難免流入荒唐,娶親後對賤內也甚少照顧,兩人幾乎等於貌合神離,彼此間從不過問對方的日常生活情形,久而久之,也就習以為常了。王兄,莫非你曾聽到賤內有什麼不軌行動?”
“卑職說句冒昧的話,侯爺失蹤的事,尊夫人也必清楚。”
邱鎮山有如焦雷擊頂,啊了一聲道:“有這種事?王兄,聽你的語氣,必定在她身上已經發現了什麼可疑之處,事到如今,還有什麼不方便的,快快對小弟講明白!”
“昨晚卑職悶得無聊,到過了花園內的養心齋。”
“那正是小弟特意為王兄準備的,而且還是賤內主動帶著下人去整理出來的。小弟昨晚不在舍下,王兄可是在花園看到了什麼?”
“看到了尊夫人。”
邱鎮山對王剛的回答,似乎並不感到意外,不動聲色地說:“不錯,我知道她常到花園散心,尤其我不在舍下時,她難免也悶得無聊,到花園走走並不值得大驚小怪。”
“可是她和另外一個人走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