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早點發現而苦惱。事實上,在西域從來沒有人膽敢上寺廟劫掠金銀,羅永珍即便是早就知道也不敢動手。
“噹噹噹!”
羅永珍奮然敲門,古拙的原木色大門發出沉悶的響聲,不一刻,大門洞開,一個喇嘛滿臉怒色的迎了出來,喝道:“現在還不是約定的時間,你們不要欺人太甚!”
待他看到是三個漢人裝束的客人時,臉色頓時一冷,道:“最近紫光寺不接待外客,你們去吧!”
說著,他雙手一合,那八寸厚的木門發出吱呀的聲音,眼看就要合攏。這已經是術法神通,絕非羅永珍可以抵擋。
在唐城的眼中,這天地元氣在擠壓著兩扇木門,唐城悠然邁步,一腳將這喇嘛和元氣之間的聯絡斬斷,使得這術法陡然中斷。
這喇嘛陡然色變,身形暴退,戒備十足的道:“你是什麼人?”在唐城看來,這喇嘛頗有些驚弓之鳥的味道,顯然,之前被人狠狠的修理過。
唐城也不廢話,直言道:“去告知全寺僧眾,我要做紫光寺住持。”
“什麼?”這喇嘛被唐城的話直接驚呆了。一個俗家裝扮的人突然宣稱要做住持,還有比這更加荒謬的事情嗎?
然而,就在這和尚張大嘴巴,再合不攏來的時候,唐城的身形忽生變化,光頭、袈裟,唐城雙手合十,口誦佛號,寶相莊嚴。
那喇嘛頓時如中了箭的兔子一般,轉身急竄,向寺內跑去。唐城也不著急,著郭震和羅永珍再門外牽著馬,他獨自一人入寺降服眾僧。
沒兩步,唐城便消失在寺廟的一角。羅永珍激動的臉色潮紅,道:“真相看看師尊大發神威的樣子!”
郭震倚在一處楹聯上,閉目入定,將靈覺向周圍擴散開來,並不理會羅永珍的感嘆。羅永珍一人左右看了看,群山寂寥,僅有三匹駿馬可供交流,不由的感嘆道:“人生真是寂寞山丘啊!”
沒有叫羅永珍和郭震等的太久,不過是一盞茶的功夫,一個鼻青臉腫的喇嘛便過來邀請兩人入內。
走進紫光寺,只見唐城一人負手而立,正仰觀大殿,而在那九十九階石階之下,躺了一地的喇嘛,大約有二十來個,正發出悽慘的哎呦聲,顯然是傷的不輕。
羅永珍兩人拾階而上,而唐城悠閒的轉過身來,指著羅永珍道:“我為主持,他便是戒律院首座。”
說著,便叫眾喇嘛起來,將紫光寺前前後後發生的事情講個清楚。本來,眾喇嘛心存怨恨之意,打算非暴力不合作,但叵耐什麼地方總會有叛徒出現。
其中一性喜投機的喇嘛聞言立刻越眾而出,先在眾喇嘛複雜的神色中拜見了新任的主持,然後將事情的經過詳細道來。
一年前,紫光寺上層,主持、各大首座傾巢而出,不知到何處去了。甚至連練氣少有成就的煉氣期修士也帶走了大半,只剩下幾個掃地的無用老僧和一些上不得檯面的傢伙。正因如此,那笨蛋才會連羅永珍也殺之不死。
本來,眾僧倒也不急,以為主持等人會在三五天內回來,誰知道主持沒有回來,一些煉氣期的喇嘛倒是返回,然後才知道眾僧是到通古特沙漠辦事,結果全軍覆沒。
沒有了高層,甚至連‘扎倉’裡的典籍也不見了大半,這自然叫眾僧人心渙散,過了幾個月,這個訊息不知怎麼被另外一處寺廟真一寺察覺,便約定時間前來辯經,輸的一方將成為對方的下院。
紫光寺,真一寺都是不入流的小寺廟,在這些寺廟中連成就元神的根本寶典都無,只能修行到羅漢果位便到了頂點,這也是那些大寺廟看不上這點利益,否則也沒有真一寺什麼事兒了。
因為此事,一些喇嘛不看好紫光寺的未來,便偷偷的離開,一些人另尋寺廟,而一些人則是去尋找俗世中的富貴。
再然後,便是唐城突然到來,將眾僧打倒在地。正說著,那喇嘛忽然一橫心,跪下大哭道:“如今正是本寺風雨飄搖之際,竟有神僧降臨,您定然是毗遮那者的使者無疑,我紫光寺有救了!紫光寺有救了啊!”
“貝吉多吉,住口!你竟敢褻瀆毗遮那者,當心下拔舌地獄!”隨著這一聲斷喝,一個高大威猛的僧人站了出來,憤然指責那個背叛的僧人。就像是一個訊號,眾僧紛紛加入了聲討的行列。
那個跪伏在地上的和尚滿臉蒼白,惶然的看著唐城。卻見唐城冷冷一笑,一指點出,大日金輪煌煌飛出。
這門簡單的術法對付高手或者無用,可對付一個練氣期的修士簡直就如殺雞宰羊一般簡單,鋒銳無比的大日金輪不待那威猛僧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