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謊,可是要遭雷劈的!看現在遭報應了吧!”
一聲戲謔的聲音說罷,唐城再不開玩笑,長袖一拂,千百道劍虹撕裂白雲,將百里之內的一切盡數淹沒。
太一霜熗雙掌一合,沖天而起,剎那間衝出了重圍。這一式身法乾淨利落,不讓前輩專美於前。
唐城劍劍斬出,橫斬,豎斬,直斬,斜斬,各種角度,各種方式,數之不盡的五色劍虹追在太一霜熗身後,沒有絲毫停歇。
這種沒有盡頭的戰鬥方式最是叫人痛苦,不一會兒,太一霜熗便發覺自己手中的法器猛然發出一絲哀鳴,轟然破碎。
隨手轟出一道拳勁,打碎了追來的劍虹,再看周遭,盡是五彩的海洋,太一霜熗恨恨的大喝道:“若是我神器在手,豈容你們這般囂張!”
“嚇,你有什麼神器,千萬別說出來,不然會嚇壞我的。”唐城不屑的撇嘴。在適才的戰鬥中,唐城連斬三十三名修士,卻沒有一個擁有神器,否則,唐城也不會贏得這麼輕鬆!
太一霜熗氣恨欲狂。
太一道的棄徒在被師門驅逐以前,都是富的流油。符篆、神器、靈藥,應有盡有,可是在被髮配時,所有的符篆、神器、靈藥都要被收繳一空。
若是有人膽敢反抗,必然遭致最殘酷的鎮壓。
無數年來,太一道都是用這種方式來流放那些刺頭,從無例外。這便導致了一個後果,在流放之地,太一道的棄徒都是一個個窮光蛋,這使得他們的整體實力下降了四成左右。
太一霜熗本來打算在流放營地內發掘出一個鍛造的人才加以培養,無奈還沒有等他開始實施,唐城等人竟然從天而降,將他的計劃打的稀爛。
最終,他也只能憑藉在流放之地草草煉製的法器,定星盤來對敵。但是這種草製得法器在對付低階同類的時候,自然是看不出什麼毛病。
但是,一旦面對高階神器或者神霄五行天劫劍這種破壞力極大的術法,這種草製造的法器就將露出自己的真面目。
而如今,太一霜熗最終也只能憑藉自己的雙拳來對付唐城的神霄五行天劫劍,這理所當然的是一個悲劇。
以往,太一霜熗不管再悲憤,最終都不會哭出聲來。哪怕他被髮配到這流放之地,太一霜熗仍舊是昂起驕傲的頭顱,不曾有絲毫沮喪。最起碼,是表面上不曾流露。
只是,如今他看著自己焦黑的拳頭,再也難以壓抑自己的情緒,大哭道:“停!停手!我有話要說!”
唐城呵呵一笑,道:“你可以一邊打,一邊說嘛。”
“我用一條訊息換我一條性命!”
“什麼訊息?”
“你先停手!”
“那我們還是接著打吧!”
太一霜熗陰柔的臉彷彿被黑熊舔了一把,難看的緊,但這種局面他卻不得不妥協。猛然一拳砸出,金光閃閃,將一道五色劍虹砸得偏轉開來,而起拳鋒卻被劍虹刺的皮破血流。
這種關頭,太一霜熗再不敢拿捏,大喊道:“是關於那個封印的,你們若是要想離開這裡,那封印是你們唯一的希望了!”
“哦,我們唯一的希望,只怕不至於!”唐城對這種危言聳聽的話向來無愛,對於這種大言炎炎的傢伙也沒甚好感。
“你知道個什麼?哪裡封印的是一道佛門大能,橫渡虛空就像是過家家一樣簡單,帶著你就像是攜帶一絲微塵一樣容易。只要你能破開封印,那佛門大能必然會給你重重的獎勵。”見唐城絲毫不感興趣,太一霜熗簡直是要氣瘋了。
這樣強橫的修士,只要能賣給對方一個人情,好處便是享用不盡。
只是,唐城卻不喜歡這種未知的事情,更不會不明素以的去揭開那封印。萬一其中封印的不是什麼佛門大能,而是一個嗜血的惡魔,那豈不是自尋死路。
故而,太一霜熗的話不可盡信。
唐城呵呵一笑,道:“霜熗道友,就憑藉這麼一條訊息就要買命,你把自己的小命也看的太不值錢了些!”
“我知道怎麼破壞那封印,只要你將嫡系的鮮血滴在”話說到這裡,太一霜熗突然臉色大變,他低頭看著自己的前胸,那裡正有一個碗口大的大洞。
“你”他抬起頭,不可置信的看著唐城。卻見唐城一臉歉然,道:“一時殺的順手了,呃,我很抱歉!”
唐城趁著太一霜熗說話分心的當口,劍勢驀然一緊,破開了他的防守,將其斬殺。這種手段說不上高明,但唐城自始至終都沒有答應太一霜熗要饒他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