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潤幾枚。”
“屬下這就去辦!”劍海臉上看不出美食被搶的惱怒,反倒是平淡的緊,顯然,在嘶風營,他們看守的異果並非自己獨有,而是要其他人分享。
劍海離開之後,風皇附近的白雲彷彿百川歸海,瞬間變的動盪不堪,雪白的匹練在他背後化作飛揚的絲絛。
彈指間,諾大的黑色平臺上空蕩蕩的,只留下風皇和唐城心月狐面面相對。這時,唐城方才看到了對方的真容。
風皇的容顏如刀刻一般冷峻,但他的面目像是遮了一層模糊的面紗。當然,那並非面紗,而是一層永遠流動的風。
風皇身著一身青色的長袍,移步間,一個個細小的旋風在他身旁生滅不定,訴說著生命無常的道理。
“兩位遠來,不知有何賜教之處。”風皇的聲音像是從遙遠的宇宙深處傳來,高潔、悠遠,不染塵俗。
唐城心中警惕,這風皇的力量,唐城看不透,或許,此人的實力已經超越了元神初期,達到了陰陽境。
說服這樣的對手,難度極大。能夠在崎嶇的道路上走到今日的境界,大都是擇善固執的人,想要改變他們的想法,難如登天。
若是風皇僅僅只有一人,那唐城轉身就走,絕不多說廢話。但他既然是嘶風營的頭領,代表的是嘶風營整體的利益。那麼,必然是可以妥協的,退讓的,是可以說服的。
“風皇閣下,久仰大名了!”唐城拱手見禮,態度慎重,不卑不亢。這是給人一個好印象的第一步。
故人云:禮多人不怪。
唐城這樣慎重並不是對風皇的尊敬,而是對本職工作的重視。他既然是來到這裡,便要用盡一切手段來說服對方,只要能夠達到目的,中間的過程並不重要。
從雙一見面開始,唐城的說服工作便已經開始,他們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關係到風皇對兩人的觀感。
“我等此來,是為了我等自己的性命而來,為我等二十多名盟友而來,也是為了嘶風營的命運而來。如今,這一切都掌握在您的手中!”
還沒說什麼,唐城便是一頂高帽奉送過去。
風皇毫無表示,唐城也不意外,他如今是要慢慢的積累優勢,將優勢累及成勝勢,再將勝勢轉化為勝利。
這個過程說快不快,說慢不慢。
心月狐蓮步輕移,上前和唐城並肩而立,道:“風皇閣下,又一輪的血色試煉盡在眼前。而流放營地野心勃勃,他們要成為流放之地的王者,必然要打擊兩個勢力,一個是水族聯盟,另外一個自然是嘶風營。”
“流浪營地的實力比嘶風營稍弱,但若是對方勾結太一道的試煉大軍,那有另當別論。風皇閣下,唯有首先對流放營地做出毀滅打擊,才可以保證我們自身的平安。”
“不知我這論斷,您是否同意?”心月狐臉上寫滿了自信。她雖然沒有見過流放營地的首領,但是任何一個勢力一旦成型,必然要去攫取足夠的利益,這就像是喚醒了一頭鱷魚,必然要餵養大量的肉食,否則,這鱷魚便會襲擊主人。
那個不知名的傢伙既然建立了流放營地,必然,此刻他已然是身不由己。心月狐雖然沒有準確的情報,但人心這種東西,卻是古今中外,放之四海而皆準的道理,流放營地斷然難以免俗。
嘶風營其他人或者不理解心月狐,但是這個風皇必然可以明白心月狐要表達的意思。風皇沉默了一陣,唐城和心月狐相視一眼,心中有數,他們已經有七成的把握使得風皇答應。
“先發制人,誠然很好!但流放營地的實力不比我們稍弱。單憑我們自己,貿然襲擊對手太過勉強了!”
風皇絕不是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仙,他對於流放之地的局面有著自己的判斷。他之所以連番閉關,正是想要憑藉自己的力量,為嘶風營開闢出一條生路。只是,唐城選擇的是聯手,而風皇選擇的是單幹。
唐城微微一笑,誠懇的道:“風皇閣下!誠然,我們可以再聯絡其他的勢力,使得人員數量增加一倍,但是我們雙方尚且可以推心置腹。若是再挑來一下烏合之眾,數量雖多,但戰力未必便強盛於今日。”
對於唐城來說,嘶風營的死傷於他並不相干,甚至哈一笑的那些盟友的死傷同樣和唐城不相干。他需要的,是奪取太一道的飛艦,然後遠離蒼月星域。
風皇的提議是驅趕一些小勢力做問路石,去試探流放營地的虛實,但是這個方案費時即久,成功率也不甚高,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會傻乎乎的衝過去送死。
況且,各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