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剛辦過喪事一般,唯獨他左臉上的一道傷疤格外醒目,第三個人沒什麼特別,一臉的深沉,總低著頭,他們進來只挑了靠近樓口處坐下,眼神不時地向樓下望著,好像在等人,他們的眼光只向宗洋這邊瞟了一眼便沒再看他,宗洋知道他們是絕不會把他放在眼裡的,空蕩蕩的二樓好像生意很冷清一樣,但是宗洋能感覺得到異常的非同尋常的空氣。他故意把頭扭向窗戶的位置,隔了良久聽到樓下又有輕微的腳步聲,彷彿是個女的,上來的確實是個女的,只見她穿一身細碎絲綢禮服,一雙蓮花段子鞋,眼如秋水,臉如滿月,整齊潔白的牙齒如美玉,她的衣袂翩翩蕩起一陣香風,她是絕色麗人這是毫無疑問的,她上樓來首先一臉的謙意,恭了恭萬福道;“真不好意思,讓三位長老久等了”;拿著竹棍的長老臉上也擠出笑意淡淡道:“蓮花仙子又何必如此客氣,我們也是剛到一會兒”,蓮花仙子四下裡掃了一掃,瞥見坐在窗戶邊上的宗洋,臉色沉了一沉,低聲道:“這裡可以嗎?”身穿麻衣的長老看了看宗洋這一邊輕描淡寫地道:“有誰敢偷聽老子們談話,老子把他的頭擰下來當尿壺使”這話明顯是說給宗洋聽得,宗洋也明白,他依舊喝著自己的酒,好像全然未聽到這樣的話,蓮花仙子咯咯一笑道:“有齊長老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之後她坐下喝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