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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你看他那個樣子,八成是剛從酒店裡喝醉了出來吧!”拿著小刀的同夥兒同樣露出快意的微笑,類似這樣的場合都是他們發財的機會——腦子不夠聰明,只好挑選一些沒有技術含量的營生一塊麵巾,或者一頂雨帽,最後是一件趁手的兇器,搶劫這種事其實就是一些電影道具,加上語言暴力罷了。
“小子!你最好剛才沒把錢包丟給哪個相好,否則一會兒有你苦頭吃的!!”
依舊完全聽不懂他們說的話,可是情勢卻已經到達了最危急的邊緣,這具人偶已經快要到達極限,就算依靠起源覺醒得到了遠遠超過常人的力量,但現在這種狀態根本就沒辦法全力發揮。
左手依舊緊緊捂住喉嚨。如果這種時候能交流的話,或者這該死的身體還能再撐一段時間的話
現在再想這些已經毫無意義。夜晚的街道,連街燈都無法觸及的黑暗所在,在這黑暗的盡頭,男人的眼中只倒映著堅定的顏色!對於經歷過從食物鏈頂端跌落的末世來客,情況還遠遠沒有到必須絕望的境地——話說身為眾神的遊戲和消遣,他大概也沒有絕望的權力吧?
“真是蠢透了”
司儀微微頷首,放下了自己的左手。
因為光線和角度的問題,咽喉那裡的情況會被暫時掩蓋,剩下的,就是必須用最快的速度解決掉面前這三個混蛋。視情況的話,不排除只能直接殺掉的選擇就算警察發現這一切大概也不會那麼快就追查到自己,話說回來,這個身體本來就只是人偶而已,如果確實發生了被警察逮捕的情況,擔心的反倒應該是荒耶才對。
既然決定了,那麼就要全力以赴。
一邊向後倒退,一邊尋找著儘量狹窄的環境從開始就沒有想過逃跑,而是要在這裡把對方全部解決掉,那麼需要的就不是寬闊的逃生路線,而是一條不必擔心背後的絕路!
右手用力,司儀皺著眉頭嘗試著從如同小山一樣的垃圾堆裡,抽出那根最多長不過一米寬不過兩指的鋼筋。
正常人也許很難做到的事情,對於覺醒了起源的司儀來說本應該已經相當輕鬆,但眼下的他需要掌握的並非是自己最多擁有多大的力量,而是這具人偶究竟還能承受他多大的出力這真是如同在針尖上起舞的精細任務。
大概還能做到30%的出力也就是說,和正常人相近嗎?即使是這樣,還要考慮雙方發力時帶來的反作用等問題。
“奧?你還想要反抗啊。”
青年懶洋洋的脫下了雨帽,染成金色的頭髮在雨夜裡折射著淡淡的光芒。
“我勸你不要,因為”
大概是剛用過什麼精神抑制類的藥品,一開始還有些搖搖晃晃的他隨著向司儀這邊接近而顯得愈加亢奮起來!
帶著尖刺的鐵質護指因為小水潭反射出的光芒而逸散出寒冷的光芒,而隨著青年的腳步越來越急,那象徵著暴力和血肉的右臂也高高舉起,兇狠地向司儀的面門砸去!
“因為那可是會受傷的啊!!!”
兇狠的直拳雖然沒有經過什麼訓練,發力的方式也是最基礎的透過大臂的肱二頭肌帶動整個拳頭而已,不要說是全身的勁力,哪怕是腰力都沒有用上。但不論怎麼說,經歷過多次街頭鬥毆的小混混有著不輸給任何人的血勇和狠勁兒,或者說,在面對羔羊的時候惡棍有著長期養成的強大壓迫力。
呼
鋒利的尖刺因為高速的移動甚至給人一種灼熱的錯覺,而尖銳的破風聲在此刻聽來更像是催命的嚎叫!正衝面門來的這一拳,如果被命中,一般人恐怕不僅僅是立刻喪失戰鬥力這麼簡單,一不小心,甚至會造成足以致命的傷勢。
只不過那只是“一般論”罷了。
沉肩。
側首!
間不容髮的閃避讓司儀的髮梢被揚起了一點點邊角,但這份生死擦肩的感動卻並沒有燃起並不存在的熱血。他的眼中依然只有堅定和冷血!
毫不容情,絕不留手!在一切都是危險的末世,也只有這般才能倖存到最後,所謂的爭鬥,所謂的生死,對於司儀來說不是習慣,而是早已麻痺了。
抬手一託。並沒有用上太大的力氣,甚至從觸感上來看,只是“溫柔拂過”的程度而已,但接著對方向前發力的衝量,從手腕開始完成的微弱方向修正其實原本就不需要多大的力氣,人體就是這樣複雜奇妙而又脆弱不堪的東西,如果是變異之後的動物或者行屍的話或許還要更加麻煩一些,對付這樣單純的暴徒對於司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