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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再就這個問題糾纏,我便問道:“你在這裡很久了,一直都沒有離開過?”
狐狸冷冷的掃了我一眼,對於我的猜忌,心懷不滿。
“在很久之前,這裡是不是人類生存的地方?”我繼續問道,想到外面的那個村落,總覺得這個地方應該是人生活過的,可是什麼樣的人會生活在這樣的地下,又是什麼樣的人,會突然滅亡了呢。來的時候看不出戰爭的痕跡,也看不出是否有過瘟疫之類的發生,一切看起來就彷彿是住在那裡的人類是憑空消失了一般。
狐狸轉過頭來看了我一眼問道:“你對外面的村落很關心嗎?”
“只是好奇。”我道,關心消失的東西我是沒有興趣的。
“那個村落是鮫人的村落。”狐狸沉默了良久之後說道;“至於為什麼滅亡我也不知道。”
“鮫人?”我吃驚的轉頭看像狐狸,不禁想起了那個泡滿了鮫人的池子,難道說這個村子裡的鮫人全部都被浸泡到下面去了?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那些鮫人會被以那樣變態的方式泡到那個池子裡面,標本?祭祀?還是另有原因?
“看你的樣子好像是不怎麼相信我,不相信就不要問。”狐狸看著撇了撇嘴說道。
“沒有,只是覺得有些驚訝。”狐狸自然是不知道我在下面看見的東西了,我遲疑了一下又問道,“既然這是鮫人生活的地方,你一隻狐狸怎麼會在這裡?”
狐狸突然之間停住了腳步,站住了轉過身來看著我。
“怎麼了嗎?”我看像狐狸,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問錯話了。
“你的問題很多,既然你這麼想問,那就問個清楚我們再走!”狐狸站在我的面前仰頭看著我說道。
狐狸這麼一說,我一下不知道問什麼了。看不出來狐狸是生氣了,還是沒有生氣,是真的想讓我問個清楚再走。
“問不問,不問就閉嘴繼續走,要問就快問。我沒有什麼耐心。”狐狸不耐煩的說道。
我尋思了一下,組後還是問道,“你什麼時候生活在這裡的,為什麼又生活在這裡?”
難得找到一個活物能解開我好奇的心裡,我自然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也許從狐狸的口中能得到什麼有用的訊息。現在是一點頭緒沒有,也不知道下面的是龍墓還是鮫人墓,鮫人跟龍有什麼關係,還有魚伯跟鮫人或者龍三者之間又有什麼關係,狐狸又為什麼會在這個地方那麼肯定的說是在等我。
如果我進入這個地方是必然的話,那麼說明我會到如今是早就有人安排好的。一旦證明一切是被人安排的,那麼是什麼人這麼安排的,為什麼要這麼安排,是不是就算是我死也解脫不出這樣的狀況。
狐狸皺著眉頭看著我,手在自己的下巴上面,一下又一下的捏著,“記不清什麼時候了,算不出年份,不過我來的時候,這邊的鮫人都生活的很好。至於我為什麼來這裡,自然是因為我的主人了,也就是建造這個塔的主人。沒看到我為了這個塔一直守在這裡麼,連這點都不會想,真笨。”
“你的主人是什麼人?為什麼要讓我來這裡?你主人去了哪裡,你又是怎麼認出我來的?”我看著狐狸,他的主人是人嗎,還是跟狐狸一樣不是人。
“你一下問這麼多問題,我怎麼回答?”狐狸皺著眉頭看著我。
“一個一個回答。”我說。
“你真是煩人。”狐狸瞪了我一眼,明明是用瞪的,看起來卻好像是在拋媚眼。
狐狸繼續續說道:“主人是什麼人,我也不清楚,只知道主人很厲害,是主人引我上修行之路的,所以為了報答主人,我才答應守護這個塔的。至於主人去了哪裡,當然是死了之後又投胎了。記得當初主人離開的時候跟我說了,要讓我等一個人,必須得等到這個人到了頂層拿到了鑰匙我才能離開。那時候主人還說,自己是要去轉生投胎了。”
我看著狐狸皺了皺眉頭,它的主人死了?那也就意味著狐狸的主人,是預測到我會來了,怎麼可能會預測這麼久遠的事情?而且又是如何肯定是我的。
“你怎麼可以肯定你要等的人是我,不是下面的那幾個人?”我繼續追問。
“主人教了我怎麼認你的方法。”狐狸說道,“你身上有跟主人一樣的味道,還有你的肩膀上有龍印,我一看就看出來了。”
我怔怔的看著狐狸,它的主人到底是什麼人,怎麼可以什麼都知道。那個時候我都還沒有出聲,但是它居然知道我的存在,並且預料到了我會來這邊。我來這裡難道是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