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玉瓶貼上了一道鎖靈符,甩了甩手上的水,琢磨著是不是給小白狐狸撓撓癢癢,安慰一下它有肥肉在前卻不敢動的憂桑。
正在這時,小白狐狸忽然“吱吱吱”地一陣亂叫了起來,好不悽慘。
我忙回頭去看,卻見小白狐狸被一個人拎著尾巴倒提起來,倆眼睛黑亮黑亮,汪汪的充滿了眼淚,那正是淚眼汪,臨當去,此時欲住已難住,一副被人狠狠蹂躪了的樣子。
而虐待小動物的這人,長身玉立,衣襬繡鳳,一身桀驁的紈絝壞孩子模樣,不是那作死的鬱小師兄又是誰?
“啊!鬱師兄,快把我的狐狸放下來!”
我提心吊膽地瞅著鬱小師兄那搖搖晃晃有點往幹荷葉池去的手,還有下邊掙扎著的小白狐狸,只怕鬱小師兄一個脾氣上來就把小白狐狸扔到幹荷葉池裡去。文師兄雖然奇葩,可是鬱小師兄也很乖戾啊。
鬱小師兄很是不虞地拎著小白狐狸搖了兩下:“這狐狸哪裡來的?”
這搖得我心驚膽戰的,哪怕是狐狸也經不起這麼搖晃啊,這非得搖傻了不可。
“山上的狐狸,跑到我院子裡來的。鬱小師兄,你看是不是先把它放下來,它叫得歡呢。”我強笑道。不知道鬱小師兄又是哪裡冒出來的邪火,拿只狐狸作伐,真是的
鬱小師兄的語氣緩和了些:“原來是這樣,讓我看看這狐狸是公的還是母的。”說著那鹹豬手就毫不留情地往小白狐狸下邊伸去。
我立馬收斂了神識,算是不忍心看下去了。
小白狐狸渾身一抽,叫得更加淒涼了。
鬱小師兄淡定地收回了手,語氣變得有點危險:“啊哈,原來是公的。”
話說鬱小師兄你這樣做很有趣嗎?公的母的有神馬關係啊?這狐狸還這麼小你於心何忍啊?從來沒有發現你現在已經有怪蜀黍傾向了,這到底算是本性,還是在玉鑑峰被教壞了啊?還有鬱小師兄你過來到底是幹什麼的?難道只是為了調戲狐狸嗎?我從來沒有發現原來你這麼重口的居然喜歡人獸,況且你們都是公的我無語地抹了一把汗,忽然慶幸,我小的時候鬱小師兄還不曾到玉鑑峰來。
“這公的母的有什麼關係嗎”我弱弱地發問。
“公的不是一身濁氣嗎?以後到了發情期麻煩得很,要不趁它還小,先切了?”
小白狐狸哆嗦了一下,顯然是聽懂了。
喂喂喂鬱小師兄,你摸著良心想想看吧,小白狐狸成年的時候我都得直奔金丹元嬰了,更何況是發情期,那不得等到幾百年後去了,用得著這麼杜絕後患嗎?還早還早呢。而且還是用這麼血腥的方法,你就這麼沒有同胞愛嗎?難道不會感到菊花一緊?小白狐狸已經嚇得不輕了好嗎?
“這狐狸有名字嗎?”鬱小師兄把小白狐狸抓在手裡揉來揉去顛弄了一陣,滿不在乎地問道。
“沒呢。”我老老實實地說。小白狐狸很是幽怨地轉向我,彷彿受了欺負的小媳婦,而我就是那沒良心的官人,坐看壞婆婆欺負它。
“那就叫冰糖。”鬱小師兄果斷地取名,壞婆婆氣場全開。
我被這鄉土氣息濃重的名字折騰得呆滯了片刻,目瞪口呆地掃了一下被鬱小師兄蹂躪著的小白狐狸,它全身的毛都鬱悶得萎蔫了,還有兩隻耳朵也耷拉了下來,活脫脫一隻小折耳貓,瞅著怪可憐的。
“怎麼不說話?不喜歡?”鬱小師兄的語調微微抬高。
“哪裡哪裡,喜歡得很,好名字好名字呵呵呵”我立馬袖手甜甜地笑了起來。
其實,其實冰糖這名字也挺好的,凡間不是都說了嗎?賤名好養活。冰糖啊你不要桑心,這名字裡飽含著的,都是鬱小師兄對你森森的愛啊
“鬱師兄啊,”我琢磨著鬱小師兄也該去了這邪火了,狗腿地諂笑著伸出爪子,“冰糖肥得很,不如讓我來抱吧。”
冰糖又是“吱吱吱”叫了起來,很是不滿,它哪裡肥了吱吱?明明還是一隻美美的漂亮狐狸,美美的!
鬱小師兄還是絲毫沒有放手的意思,笑嘻嘻地反駁了我:“小涼玉,既然這狐狸肥得很,那麼正好讓師兄我拎著啊,你年紀小力氣也小不是?”
我噎住了,鬱小師兄還是這麼牙尖嘴利。
“那那那鬱師兄你小心點嘞”我虎軀一震,只見鬱小師兄抓著冰糖在空中一拋,只當做是小皮球兒呢。空中轉體七百二十度,掉落!可憐見的,冰糖連“吱吱吱”都叫不出來了,落到鬱小師兄肩膀上,像一條大圍脖一樣死死纏住了鬱小師兄,嚴重受到了驚嚇,狐狸心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