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義,這姑娘休說蒙著面紗,光是聽那聰慧的言談,黃鶯般的聲音,瞎子也感得到她是一個怎樣出色的美女,更何況她舉止文雅,身材窈窕。“你有什麼冤屈,儘管說出來吧!”
“大人,如果有人誹謗我,說我又癱又醜,獨眼禿頂,身上生滿了癬,說話聲音像烏鴉,我怎麼能夠受得了!”
“什麼!”阿土仔拍案而起,“這是我一生中所聽到過的最大的誹謗!那個人是誰?我要絞死他!”
“不,大人,他是我的父親,只是不想讓我離開他嫁給別人而已。我希望您能幫我恢復名譽,這對您來說不難辦吧?”
“包在我身上!”阿土仔依然義憤填膺,“你父親是誰?住在哪裡?”
“底格里斯河畔的染匠艾默,大人!”
“你放心地回去吧!”
“那就全靠您了,我的主人!”祖穆爾德投去感激的一瞥後告辭了,阿土仔瘋狂地吻了她的手,然後親自把她送了出去。
“快準備彩禮!明天我要去艾默家提親!”阿土仔激動得聲音有點顫抖,而此刻洗染匠艾默也似乎感到好運就要來了。
“大人,向蘇丹提親吧!蘇丹對你如此器重,公主殿下又曾經幫過你,你的求婚一定不會被駁回的!”官邸裡,魔法師正苦口婆心的勸說著阿德。“我們身份不配!我不是皇室血統,公主對我有恩,我得找個機會報答她才是。你不用再多說了。”阿德絲毫不為所動。魔法師並不是說客,不善於說服,只得回去,將這一糟糕的訊息告訴了祖穆爾德。
“真主啊,我該怎麼辦?難道作為公主是我的錯嗎?如果不能讓他愛我,就讓我死吧!”祖穆爾德下了最後的決心。
當天晚上,阿德和泰力克在艾布家裡慶祝艾布的生日,阿德買了好酒作為禮物,艾布和泰力克的妻子都在,兩個賢惠美貌的女子不停給阿德倒酒,幾個人談著今後的發展,都很高興。聊到晚上,阿德有些醉了,艾布給他鋪了床鋪,阿德倒在床上睡著了。
當阿德醒來的時候,四周有些昏暗,阿德揉了揉眼睛,頭還有點兒疼,是喝得太多了吧,天似乎還沒亮。阿德揉了揉眼睛,咦?似乎是個山洞,阿德一下坐起來,真的是個山洞,難道又做夢了?真的是個夢誒,外面是明亮的沙漠,那個華貴的箱子就在眼前,裡面空空的,阿德不由得想起那個偷來的姑娘,對啊,那個姑娘呢?阿德踉踉蹌蹌的走到洞口,那個蒙著面紗的姑娘就在洞口靜靜地坐著,看到阿德,她輕輕的用手挽著長髮向阿德揮了揮發梢,算是打過了招呼。阿德左右看了看,沒有老虎,便走了過去,“你怎麼不逃走了?”
“我幹嗎要逃走,你又不追我。你不是很想看我的臉嗎?怎麼不追了?”
阿德在姑娘面前蹲下來,看著那雙迷死人的大眼睛,緩緩的伸出手,那姑娘絲毫沒有躲避,那張夢幻般精緻的面孔就緩緩出現在阿德眼前,彷彿周圍發光的不是太陽,而是這張面孔,只是這張臉一點也不驚慌,讓阿德更加確信自己在夢中。那姑娘抿著嘴,露出了編貝一般的潔白牙齒,“喂,你揭開我的面紗,不怕我再把你埋起來嗎?”
阿德登時感到仇恨湧上心頭,大吼起來:“你還敢說,看我怎麼整你!”
“你敢!啊——!”姑娘已經被再次被推倒,阿德的手從背後伸進了她的衣襟內,恣意的揉搓她的乳房,一面在她的耳垂後面親個不停,“啊,上次也是這樣,可惜被打斷了”就在祖穆爾德為自己竟然感到可惜而羞得滿面通紅時,阿德已經加強了攻勢。“啊,終於沒有東西打攪我們了,好爽!好爽!”阿德一面大叫,一面把祖穆爾德衣服撕成一片一片的,祖穆爾德一聲驚呼,已然全身赤裸裸的出現在阿德面前,全身如同羊脂一般散發著玉一般的光澤,阿德根本沒空停下來欣賞,他毫不憐惜地拼命揉搓祖穆爾德細嫩的乳房,祖穆爾德疼得大叫,他卻絲毫不加理會,“真是個好夢,怎樣做都行吧!”一隻手把祖穆爾德的臉牢牢按在地面上,另一隻手抬起祖穆爾德的腰,也不管祖穆爾德準備好沒有,對準了猛插進去,祖穆爾德哪裡受得了,慘叫一聲,昏了過去。阿德卻不肯停下,把她的一隻腳拎起來,側身騎在在上面不斷向下衝鋒,一兩百下過後,祖穆爾德的嘴角竟然沁出血絲來,阿德怒氣過後,頭腦漸漸清醒過來,酒也醒了,發現胯下女子長長的青絲在地上拖得蓬亂不堪,身上青一塊紫一塊,雪白的乳房上淤血尤其明顯,美麗的面孔此刻蒼白毫無血色,嘴角還在流血,嚇了一跳,連忙停了下來,把祖穆爾德摟在懷裡,又是掐人中,又是按胸口,見勢不好,忙運起太乙真氣,從